目前還沒有。讓我落淚,一定是經典的。不經典只是文化層面的層化原因。曲高和寡,讓大多數人經的東西,也只是有可能典。沒有讓大多人經或者還未經的東西,它可能已經典了,或者加之以時日,一定會典的。
我的一個朋友,三十一歲英年早逝,留下一部長篇小說《神史》。有評家評說:法拉村,是一個縮小了的中國,中國是放大了的法拉村。「一個荒涼村,四千可憐人。廿年悲辛事,萬古不了情!慈天地眾生,悲宇宙萬物。」
作者已逝。這部作品,在清華大學開了兩次文學專題研討會。引起很多知名學者發聲,寫讀後感評。但,書卻只被地區評了個某年度的什麼研討項的二等獎。
讓我不解。思之仍不解,再思之,永遠難解了。
文學怕實,實,就是多稜多刃劍。像手術刀,再深入些,就是人類怕刺天剖開的靈魂。
文字是知音,文字是孤獨,文字因為知音而尋找知音,也因了孤獨尋找孤獨。
楊沫的青春之歌現在來看不一定排得到經典的行列,但處於對共產黨人的敬仰和對共產主義深信不疑的七十年代末,這本文革之前保存的一本陳舊破損的讀物其中共產黨人盧嘉川留給進步青年林道靜的訣別信第一次讓我淚如泉湧,大致是克制住自己的感情獻身偉大的事業的描述的一段。現在這情節肯定是打動不了我,但哪個年代哪個年齡太赤誠而可愛了。
不是經典作品,卻能感動人心的,那莫過於這一個廣告《大唐漠北最後一次轉帳》,全片用獨特的視角展現了西域唐朝守軍在於與中央失聯的情況下 繼續堅守城池數十年的悲壯歷史。
滿城盡白髮,死不丟陌刀。
獨抗五十載,怎敢忘大唐。
萬裡一孤城,儘是白髮兵。
生是漢家人,死亦大唐兵。
笑:-D
我寫給他不曾說出的情詩?
詩已經丟了,人也漸漸模糊。
但是當時寫詩的感覺還會時不時湧上心頭。
那種在16-17歲,莫名其妙因為一道光一個笑就喜歡上一個人的時光不再了。
人不見了,曾經的自己也隨時間溜走了。
很懷戀那個時候最大的困擾就是考試成績的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