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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個世界親人都沒有了,自己怎麼辦?_如果世上沒有親人了該怎麼辦

司馬秋冰的財富故事會說: 我自己終身未婚,父母現在已經80。我今年回到廣州居住,就是因為他們年紀大了,我住在這…

司馬秋冰的財富故事會說:

我自己終身未婚,父母現在已經80。我今年回到廣州居住,就是因為他們年紀大了,我住在這邊方便照顧。如果有突發狀況我可以第一時間過去父母那邊。

在我自己的想像中,如果父母不在世上了,我可能更自由也可能更孤獨,個人求生欲也會更低吧?

我們70後是有很多兄弟姐妹的,雖然他們都有自己的家庭。但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姐妹們還是有情分的,因為父母那輩人生的孩子多,令我們這輩子都不會完全沒有親戚。

人性就是越沒有的東西就越要不顧一切的去尋找去擁有。我認識一個姐姐,是越南僑民,因為在中國只有她一個人,她倍感孤單,就領養了一個女孩,千辛萬苦的帶大 。小女孩長得很好看,一直都是三好學生,外人看來都是品學兼優。我也挑不出來她有什麼毛病,覺得她乖巧嘴甜又漂亮,覺得瑛姐姐以後是要享福的。

因為女孩長得好看,二十歲附近就有男生鍥而不捨的追求。她也很快就淪陷了,很快結婚了,不到22歲。瑛姐姐操勞了一輩子養大孩子,她長大了都沒有什麼回報就嫁人了,瑛姑還要花錢為她女兒置辦婚禮,萬般操勞的一生,什麼樣的辛苦工作只要能賺錢都不拒絕,吃盡了苦頭又留下了瑛姑一個人,瑛姑最終也是一個人死在自己租的廉租房裡。

任何人都不可能一直陪著你,有緣份的也只是陪伴一陣子罷了,最後都是自己一個人走的,除了堅強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圻鍵說:

我目前就是這種狀況,父親七年前走了,母親走了不到100天,對於一個無兒無女無婚姻的人來說,我現在實實在在就是一個人了。

我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長時間,能像父母那樣也活到90歲嗎?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做到從現在開始就要為自己今後的生活做些準備,然後把自己想做的事,一件件地完成。

一、換一套房子。目前的房子130多平方米,三室兩廳兩衛,一個人住還是太大了,搞衛生費力,現在對我來說,客廳和我父母的臥室基本不用,我每天只用書房我和自己的臥室,所以換一套兩居室的房子,是我現在要考慮的事情。

換房子還有一個原因,是我們小區的物業不好,修個東西,找物業的人不行,還得找外面的人,而陌生人我又不放心,而老房子以後這樣的修修補補的問題會很多,所以一定要換個物業好的小區。只是目前的房地產市場低迷,還要等一個合適的機會。

二、去自己想去的地方,過過旅居的生活。從工作的時候開始,我就經常出差,全國大部分地方都已經去過,目前只有三個省沒去過,現在只想去自己想去的地方,住上幾個月,細細地體會當地的風土人情和文化。

雲南,儘管去過很多次,這一次也把去雲南放在了首位。因為雲南是離我最遠的地方,趁著現在身體還不錯,從遠的地方開始遊,等將來年紀大了,開不了車了就不方便去這些地方了。另外福建的廈門、泉州等地也是我想再次去的地方,有機會還是要去,然後住上幾個月。

三、繼續自己的各種愛好,豐富生活。比如攝影、做衣服、織毛衣、鉤披肩等,這種愛好豐富了我的業餘生活,給我的生活帶來了樂趣,所以今後會繼續堅持下去,不要求達到什麼水平,自己能夠接受就好。

四、過自己想過的生活。以後一個人生活,經濟上沒有太大的壓力,目前的收入完全夠我過上不錯的生活,所以沒必要太節省,也不用攢太多的養老錢,因為我們單位的待遇還不錯,給大家上了不少補充醫療保險,我自己也給自己買了幾份不同的保險,所以以後在看病上花的錢不會太多,自己也就沒必要過緊日子了,想吃什麼,就買什麼吃,營養夠了,身體才能好。

五、老有所為,才能老有所樂。最近我就準備去做志願者,幫助更多需要幫助的老人,一是從中提前體會養老生活,二是在幫助別人的過程中心靈得到淨化,得到充實和滿足。

我目前的狀態還不算太老,也具備一定的能力,所以找個幫助別人的事並不難,只是目前疫期的原因還不方便外出,等情況好了之後,我就馬上開始行動。去做一名志願者,為需要幫助的老年人提供幫助。

其實,一個人生活並不可怕,只要目標明確,熱愛生活,每天都會有許多事情可做,我現在就發現自己的時間還是不夠用,每天想做的事情很多,只能先按輕重緩急來安排,從來就沒感覺無聊。所以,一個人看似孤獨,但只要他的內心不孤獨,就不會感到空虛寂寞。

素老三說:

劉姨是我家鄰居,跟我媽在一個工廠上班。劉姨年輕時很漂亮,兩根又粗又長的大辮子,一根辮子搭在前面,一根辮子垂在後腰上,她走路的時候,辮子在腰間一擺一擺,很有韻味。

劉姨當年嫁的男人是工廠裡的保管員,沒什麼技術,但工資比工人高,男人長得帥。劉姨就嫁給了他。男人就成了劉姨夫。

婚後,劉姨夏天的時候還喜歡穿裙子。那時候中年女人穿裙子的很少,我們那片居民區,只有劉姨一個中年女人穿裙子。她穿的是鮮豔的花裙子,風一吹,忽啦啦地飄起來,真養眼!

劉姨還愛唱二人轉,唱二人轉時,她的眼睛會說話,臺下捧場的人很多。

劉姨漂亮,愛打扮,但也留不住花心的男人。劉姨夫每天打扮得乾淨帥氣,卻在外面交了女朋友。劉姨愛打扮就是愛美,跟劉姨夫愛打扮是兩回事。

劉姨生了兩個孩子,一個女兒,一個兒子。女兒小彤24歲那年,愛上一個年輕小夥張偉。張偉是外地人。劉姨不同意,她捨不得女兒遠嫁,但張偉為了小彤,願意到東北落戶。劉姨看到小夥子對女兒挺好,就同意了。

小彤結婚後,她和張偉一起擺攤賣菜,生意做得不錯。張偉每天起早去蔬菜批發市場進貨,他捨不得小彤起那麼大早,他總是讓小彤在家多睡一會兒。

八點鐘,蔬菜大廳開門了,小彤才跟張偉推著蔬菜去大廳裡賣菜。小兩口和和氣氣地說話,賣貨賣錯價格了,或者遇到麻煩的客人,他們從不吵架,跟顧客也不吵架。

結婚兩年後,小彤懷孕了,張偉對小彤更好,就讓小彤在家養胎,他自己出攤賣菜。

當時,劉姨也退休了,沒什麼事情做。劉姨年輕時候喜歡唱二人轉,她就跟了幾個人,結伴到鄉下去唱二人轉。劉姨這些年,身材保持得不錯,穿上戲服很漂亮。

鄉下有青苞米,小彤懷孕後,就愛吃這口。劉姨每次去鄉下唱二人轉,回來的時候,她就買一兜子青苞米。第二天一早,她就把青苞米煮熟,給女兒小彤送去。

看著女兒狼吞虎咽地吃青苞米,劉姨感覺很幸福,很安逸。劉姨唱二人轉掙的錢,也給女兒,但女兒不要,說她和張偉掙的錢夠花,小彤讓劉姨把錢存起來,將來留著養老。

劉姨一天天地等著女兒生孩子,她好給女兒看外孫。但是,事情出現了轉折,小彤一次去市場給丈夫送飯時,路過十字路口,一輛車開了過來,小彤沒有躲開——

張偉抱著小彤跑到附近的醫院,小彤沒有搶救過來,但孩子剖腹產活下來了。小彤的丈夫抱著新出生的嬰兒哭泣,劉姨卻沒有哭,她把外孫緊緊地抱在懷裡,說:「姥姥會照顧你一輩子,不會讓你缺吃少穿。」

劉姨那幾年,沒有去唱二人轉。但她依然穿著花裙子,外孫子就放到她的家裡,她給照顧著。張偉對孩子對劉姨都很好,每晚收攤回家,都來劉姨這裡看望兒子,還給劉姨帶水果。

外孫子七歲上學了,張偉每天接送孩子上學,劉姨這回又有時間了,她又去跟朋友們結伴到鄉下,去唱二人轉。這回掙到錢,劉姨都積攢起來,留著將來給外孫子上大學的時候用。

劉姨的兒子小峰,這時候已經三十歲了,一直沒找對象。當年,小峰考上大學,到省城去念書。劉姨很高興,逢人就誇小峰學習好,長得帥,將來畢業有個好工作,肯定能領回個漂亮的媳婦。

小峰畢業後,分到省城的單位上班。上班好幾年了,但單位一直沒有給小峰分房。小峰處個女朋友,女朋友家是省城的,對小峰的要求是,要有個房子。

小峰買不起房子,回來跟劉姨說,劉姨說,結婚是人生的大事,我借錢也得給你買房。劉姨到前夫那裡借錢,前夫已經再婚,不過,還是給小峰拿出一筆錢。

劉姨又把自己的積蓄拿出來,讓小峰拿去買房。但不幸的是,小峰拿著這筆錢,去買房時,房子漲價了。小峰就跟售樓處的人發生了爭執,說幾個月前,房子還沒漲價,怎麼現在就漲價了?

雙方爭執起來,小峰被對方推倒了,後腦勺正磕在一塊石頭上,送到醫院,沒有搶救過來。

去省城安排兒子的後事,劉姨的前夫陪著劉姨去的。前夫哭得很傷心,劉姨卻對前夫說:「哭啥?孩子沒了就沒了,哭也哭不回來了,別哭壞了身體。」

但劉姨經過這次打擊之後,有點變樣了,她經常在街上到處走,不管冬天夏天,都穿著一身花裙子,花白的頭髮也染了,就這樣在街上一圈圈地走。

有人說,劉姨精神受刺激了,誰能受得了,一兒一女就這麼一個個地走了?

劉姨的前夫有時候在街上看到劉姨,就把劉姨送回家去。張偉也經常把劉姨找回家。

隔了幾年,劉姨不那麼在街上走了,外孫子上了初中,周末學興趣班,劉姨就接送外孫子,給外孫子做飯。劉姨的眼裡又有了希望。隔三差五的,劉姨還去唱二人轉。

但劉姨不去鄉下唱二人轉了。街裡一些服裝店開業,請劉姨一伙人上臺唱二人轉。那陣子,劉姨挺風光的,她還穿著服裝店的衣服,在臺上走來走去,當模特,擺造型。

我從街上走過,遠遠地看到劉姨一身時髦的衣服在臺上,我心裡想,劉姨活出了不一樣的人生,她是個堅強的女人。

劉姨的父親這時候得了病,躺在床上動彈不了。劉姨的母親有哮喘,幹不了重活。劉姨的父母就生她一個女兒。劉姨就去了父母家,照顧生病的父親。

大概一年不到,劉姨的父親就走了。劉姨的母親也糊塗了,不認人了,有點老年痴呆,還有其他的老年病,反正就是用藥維持著。

劉姨這次哪也不去了,誰找她登臺唱戲,她都不去了,靠著退休金,和老媽相依為命。

有時候,劉姨給老媽買藥的錢不夠,張偉也幫襯劉姨。劉姨的前夫偶爾也來看看劉姨和老媽,也會幫著買些藥。

前夫這些年做點小生意,他還有退休金,日子過得還行,比劉姨的日子好過一些。

又過了幾年,劉姨的老媽也去世了。這時候,劉姨的外孫子考上了南方的一所大學。劉姨就把父母的房子賣了,給外孫子交學費。劉姨沒讓張偉花錢,她說她做姥姥的,應該給外孫子。

劉姨對張偉說:「我的錢不給外孫花,還給誰花,我已經沒有親人了。」張偉這些年,很感激劉姨,他說:「媽,小彤雖然不在了,但你永遠是我的媽,我給你養老送終。」

這時候,劉姨已經快70歲了,她決定該享享清福了。但又發生一件不幸的事情。

我們小城有一條江流過,這條江是嫩江的分支。劉姨的外孫子上大學的前一天,跟幾個同學到江邊去玩。當時劉姨還叮囑外孫子:「千萬不要下水,聽見了嗎?」

外孫子答應了劉姨,他跟著同學們走了,可是走了,就再也沒有回來。外孫子跟同學到江裡遊泳,他一個猛子紮下去,就沒上來。

江面上很平靜,就像外孫子沒有下水一樣。同學們趕緊找人來救。但已經晚了。

劉姨的前夫接到張偉的電話,才知道外孫子已經沒了。兩個男人決定瞞著劉姨,不讓劉姨知道這件事,就說孩子去外地念大學去了。

劉姨一開始不知道這件事。放寒假了,在外面念書的學生都陸續地回來了,唯獨劉姨的外孫子沒回來。劉姨想念外孫子,要買火車票去大學看望外孫子,張偉才告訴她真相。

劉姨這次病倒了,病了好幾個月。她前夫還有張偉一直照顧她。劉姨再從家裡走出,到街上來,人們都有點不認識她了。

劉姨瘦得不成樣子,一頭花白的頭髮,這次全變白了。滿臉的皺紋,眼窩深陷,好像一個深潭。

此時,張偉來跟劉姨告別,張偉的父母已經年邁,需要他回家照顧。劉姨的女兒小彤不在了,外孫子也不在了,劉姨就送張偉走了。

劉姨沒有親人了。這時候房子拆遷,劉姨居住的房子給了100多平的樓房。劉姨沒有要這個樓房,她要了40平的一室一廳,剩下的要了現金。她說,住那麼大的房子,太空曠了,我一個人,住個小房子,感覺緊實點。

兩年前,劉姨的前夫病倒了,喝酒後中風。男人的二婚妻子不想照顧他,把他丟在郊區的一家公寓。他的退休金也就夠支付護工費。

劉姨知道了這個消息,去公寓看望前夫。前夫不會說話,卻望著劉姨,一個勁地掉眼淚。

劉姨說,別哭了,我把你接回去!

劉姨僱人,把前夫帶回她的樓上。劉姨住的是一樓,出來進去方便。劉姨買了輪椅,每天太陽出來,劉姨就推著前夫,到廣場曬曬太陽。

劉姨一邊推著前夫散步,一邊絮絮叨叨地跟前夫說著話。她說:「想當年我也是廠子裡的一枝花,卻偏偏看上了你——」前夫就咧嘴笑,淌著哈喇子。

劉姨照顧了前夫兩年,幾個月前,前夫還是走了。劉姨幾天沒出屋,老鄰居都擔心劉姨,敲劉姨的門,說:「小劉啊,想開點,還有大傢伙呢,你不會孤單的。」

劉姨從房間裡走出來,笑著說:「我不孤單,真的,一點不孤單。」

社區的人也來到劉姨家,說她有什麼困難,可以跟社區說。劉姨說,幫我僱個鐘點工吧,打掃房間,我有點幹不動了。

又隔了幾天,劉姨僱個鐘點工,每周三天,鐘點工來給劉姨收拾房間。劉姨養了一條狗。劉姨不唱戲了,會跟鄰居在午後的陽光裡玩撲克。

晚飯後,劉姨就會牽著她的狗,在夕陽西下裡散步。她盡力地向後昂著頭,因為她的後背已經有些彎曲。

劉姨每天精心地為自己和狗準備三餐飯,劉姨早睡早起,劉姨每天都在小區裡散步,活動活動身體。她說,人呢,得好好活著,哪怕明天就走了,今天,也得好好活著。

突然有一天,女兒的丈夫張偉,忽然回來了,他對劉姨說:「我父母都已經過世了,我答應過你,要把你當親媽待,我回來照顧你。」

劉姨說:「我不想連累你。」張偉說:「你就是我的親媽,照顧你是我應該做的。」

張偉又開始到市場賣菜,晚上回到劉姨這裡,他買新鮮的蔬菜水果和肉類。劉姨要是說哪裡不舒服,張偉第二天就帶著劉姨去醫院做檢查,給劉姨買藥,陪劉姨打針。照顧劉姨很細緻。

劉姨的心情又好起來了,晚飯後出門遛狗,頭依然用力地昂著,她感覺生活又有了奔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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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白啟明說:

有一次,我去西安出差突然感到生無可戀。那次出差時間很長,有大約一個月的時間,就是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我連個打電話的人都找不到了。因為當時我才離婚不到一年,我的前妻已經帶著孩子與我分道揚鑣了。

而且那時候,我的父母已經相繼去世,可以說當時我真成了一個無依無靠,無人訴說的一個人了。

出門在外,不免有些牽掛,可我不知道要牽掛誰,經常出現在我腦海裡的還是我前妻和孩子。雖然在離婚的時候,我和前妻也是鬧得不可開交,但畢竟我們倆在一起生活了有十幾年了,她的音容笑貌給我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一時半會兒還真是忘不掉她。再一個就是牽掛我的孩子,當時我在一股腦地擔心她這個,操心她那個。

但是,等我冷靜下來,我感到這一切都是徒勞無功的,因為我知道,憑我前妻的那種性格,既然她選擇了與我離婚,一定是她深思熟慮的結果,我們這個家再無複合的可能。雖然說我和前妻離婚也是一個巴掌拍不響,孤掌難鳴的事情,我在審視自己過失的時候,也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

太聰明,太漂亮,太有文化的女人真的不適合當老婆。因為她想法多,要求高,如果她當了你的老婆,你又無法讓她在思想和感官上得到愉悅的時候,那就離她甩鍋給你就不遠了,也註定你和她的日子不會長長久久。我的前妻就是這種心存幻想,永不滿足的人。

這就是我從這次離婚中感悟最深的東西。也促使我下定決心,今後若是再找伴侶,真得不能再注重一些外在的東西,比如長相、學識等等,真要找一個內心善良的女人。正是在這種想法的驅動下,我想到了一個女人薛萍。

說來話長,薛萍和我有過一段戀情。那時候我太年輕,總感到薛萍是個貌不出眾,各方麵條件平平如也的女子。我們倆是經人介紹認識的。薛萍給我留下的最好的印象,就是她非常通情達理,很會照顧人。但是最後我們相處了一段時間後,還是友好的分手了。

後來,介紹人惋惜地對我說:薛萍這麼好的女人你就放棄了,太可惜了,你丟點了一塊金子,你知不知道啊!

當時我還不以為然,直到這次離婚我才恍然大悟,介紹人的話真不是誇大其詞啊!

有了這種想法後,我就在一天夜裡,試探性給薛萍發了一條信息:你在嗎?因為我知道,薛萍這輩子在經過一次短暫的婚姻後,她的丈夫得絕症去世了,她這一輩子就再也沒有結婚。

很快薛萍給我回了信息:我在,有什麼事嗎?

我欣喜若狂,就撥通了薛萍的電話。我終於又找到了一個可以說話的人了。

後來,我出差結束後,緊接著又請了職休假,因為薛萍告訴我,她要回老家探親,問我能不能陪她回老家探望父母,我想都不想就答應了她。

薛萍的老家在甘肅武威,我下定決心要去天水與她匯合了,至於我是以什麼身份去見她的父母,就由她說了算吧,因為我要把丟了的金子再撿回來。

聽風賞雨說:

我68歲了,老太婆一個。

想想什麼是親人?

父母應該是親人吧。父親從不關心人,母親的脾氣,性格給了多少壓迫和傷害。父母走了十幾年了,夢到母親還戰戰兢兢。

二個哥哥,沒結婚時還是哥哥,結婚後幾乎就是路人。現在,大哥早走了,二哥躺在醫養中心,人事不知。

老公應該是最親的人了,一起做飯、買東西、旅遊、形影不離。還有生病時陪伴右。但也經常發生囗角,導致生氣。

女兒也好,但她自己的

家庭,兒子,心已經佔的滿滿的。

還有誰是親人?侄女,侄子們,一年打個電話,就算心裡他姑了。

這就是有親人的。

還能乞求什麼。

孤雁87Ys說:

人,本來就是孤獨的,來時一人,走時一人。

沒有親人了,會有好朋友,同時也要看開點,誰也不會陪誰一輩子的。親人一樣,夫妻也一樣,總有先走後走的。

所以有些路總要一個人走下去,如果還在工作,還有忙不完的事,如果退休了,培養個興趣愛好,或者養條寵物,自己找樂趣,分散一下注意力。

加油,熬過去以後,適應了孤獨,一切都會變好的。

yy葉飛揚說:

前兩年失去了雙親,

感覺這世界一片黑白,

幹什麼都沒有勁,

不想說話,不想工作,

如果沒有電話可以發呆一下午!

經常夢見小時候,

一家人在一起吃晚飯,

健健康康快快樂樂!

現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

想到父母還會抹眼淚!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就是生死,

這一生再也見不到了,

只能夢裡見!

雖然內心不舍也只能接受現實!

最難過的時候看《活著》!

覺得自己的經歷都不算什麼,

時光總是那麼匆匆,

治癒著人的一切疾苦!

風一程,雪一程,

繼續一路向前,一路生花!

孤島中的桃花源說:

一下就想到了楊絳老先生。先是至親女兒早一步離世,再是至愛伴侶又搶在前頭。我們仨不在,世人矚目,楊絳老先生是怎麼挺過來的啊?

我不敢想像我怎麼面臨這樣的境況?當我的老母親在睡夢中不再醒來時,我就如同塌了半邊天,子欲養而親不待啊!

萬幸還有戎馬一生的老父親還在支撐著另外半邊天,這是我最堅強的後盾。父親老了,依然不想成為兒女的負擔。跌倒了,躺在床上了,我們才得以近身。疫情反覆無常,在外地的鞭長莫及,即便同城的,也被封在社區外,雖有保姆護工在側,可心中那種煎熬,說度日如年一點都不為過!

不想等所有的親人都走了,才後悔莫及。善待每一個愛我和我愛的,用情呵護,感恩遇見。用心經營,沒有來世。人生苦短,且行且珍惜。

以我的身體狀況,應該不會面臨所有的親人都走了的殘忍。但願在我有生之年,不給任何人帶來麻煩。也願在我有生之年竭我全力善待我的親人,大家都安然無恙。更願在我的有生之年努力做好自己本分,無怨無悔問心無愧!

早8路上的殘疾打工人說:

如果這個世上一個親人都沒了,自己該怎麼辦?

不得不承認作為一位44歲「高齡」,依舊未婚未育的殘疾女性,這也是我曾經設想過無數次的問題。

有句話說得好「父母在,人生尚有來處;父母去,人生只剩歸途。」父母健在一天,哪怕你並不在他們身邊,你心裡依舊是有底氣的,你心裡總有個地方放著至親至愛的人,不至於空落落的無所依託;每到夜幕降臨時,萬家燈火中,永遠有一盞燈是為了等待你回家而點亮的。等著有朝一日堂上再無雙親,即使是有再多的兄弟姐妹,這個家也不復往日的溫馨和凝聚力,三代之後,後輩甚至形同陌路,這就是現實。

我是家中最小的女兒,因為身體殘疾加上原生家庭的不幸福,導致我從小對婚姻沒有信心,在本該談婚論嫁的年紀,選擇了逃避和封閉自己。等到渾渾噩噩半生過後,當我的同學和幼時的玩伴都陸續步入婚姻的殿堂,談婚論嫁、生兒育女時,我卻還是一個人和家中快八十歲的老父親住在一起。

本以為這樣的日子會長長久久的繼續下去,直到有一天我的老父親忽然暈倒在地,我哭喊著打電話給120,看著醫生護士用擔架抬著父親去救護車上搶救,那一刻無助的我才幡然醒悟:原來生命的脆弱超乎我的想像,一口氣不來便是來世,父母能給予我們的陪伴不會是永遠,終有一天這個世界會留下我孑孓獨行。到那時候,不婚不育加之身體殘疾的我該如何自處?

彼時世間便再也「無人與我立黃昏,無人問我粥可溫」,而我所有的悲歡便再也無人可訴,每每想起這些,心裡便有些惶恐不安。

或許真的應該找一個知冷知暖的人,在這個薄情的世間,彼此溫暖著相伴而行、一起老去……只不過我也知道,這樣的人可遇而不可求。

若有幸遇見,定——不負遇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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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瓦要問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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