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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能說說在火車上遇到的邂逅嗎?_火車上遇到她知乎

寂寞的一棵樹說: 我也遇到過。那時候,我還在北京國GF大學學習,過完寒假回北京,穿著軍裝坐火車。火車行駛中途,…

寂寞的一棵樹說:

我也遇到過。那時候,我還在北京國GF大學學習,過完寒假回北京,穿著軍裝坐火車。火車行駛中途,突然有個女學生模樣的姑娘,從別的車廂過來坐我旁邊的座位。她悄悄告訴我,那邊有幾個小流氓用言語調戲她,她害怕才過來坐我旁邊。我聽說,就站起來,果然看到三個小青年,在車廂那頭觀望,看我穿著軍裝,就沒有再過來。

過了一會,那姑娘告訴我,她是一位大學生,從老家去學校上學。她原來在後邊那個車廂,碰到那三個小青年,流裡流氣,騷擾糾纏她,她害怕才離開,看我穿軍裝而且佩戴校徽,感覺才有安全感。

於是,她就在我旁邊的空位坐了下來,開始和我聊天。快到北京站的時候,她問我要了通信地址和電話號碼,說以後給我寫信。

她到了學校以後,果然就給我寫信,我收到她的信,也給她回信。就這樣,我們在火車上相遇相識,並且成為了朋友。

瑪琳說:

哈哈……我分享一下我這次火車上的美麗邂逅!先生帶孩子去火車餐廳吃飯了,我一個人軟臥車廂。一個帥哥熱情奔放洋氣有深度的對我說了一番話,我決定讓他欲罷不能,笑尿我了。

我們是網購票,和先生不在一個車廂,想和別人換還被拒絕了,我對面空著的,但是不好意思給別人霸佔了,怕別人不高興。到了榆林上來一位帥哥,我一直在先生和寶寶的車廂,先生帶寶寶去餐廳吃飯,我回自己的房間。

我剛躺下,一位帥哥上車進來了,帥哥特別熱情,自言自語的說:哎呀,還有美女呢,不會寂寞。

他把東西放好後,掏出一堆吃的,雞爪、雞翅、豬耳朵、牛肉、方便麵、還有好多水果,帥哥說:美女,別躺著,起來起來,坐著一起吃。

我說:不了不了,這多不好意思,你好好吃吧!

帥哥說:快點快點,莫囉嗦。

我說:哪的?重慶的?

帥哥說:重慶的撒?你也是到西站下?

我說:是撒。

帥哥說:原來是老鄉,緣分喲,快點起來,吃點東西,喝點嘛!

他掏出幾個歪嘴(小郎酒),還有啤酒!打開一個遞給我說:這個給你,你喝不得(不能喝)少喝點,喝不完的給我!

我也沒打算客氣,和他大吃大喝,一小瓶我兩口喝光了,接著他又開酒,兩瓶下去他估計有點飄了,話開始多了,帥哥說:加個微信嘛?

我說:加了做啥?

帥哥說:給你發紅包,要過年了,你去買一身衣服,買點化妝品嘛!

我說:那咋好意思呢?無功不受祿。

帥哥說:這樣說就見外了撒,快點嘛!

我本來是想試探試探他,能給我發多少紅包,他加了後紅包過來了,6666的大紅包,嚇我一跳。我說:媽呀,這麼大紅包,我不要。

帥哥說:沒事,一點小錢。看你年齡不大,有男朋友沒得嘛?

我說:沒,不好找,可能緣分沒到吧!

帥哥說:莫著急,我比你大,我也沒得對象,平時工作忙,沒時間接觸女孩子,我的工作面對的都是男的。你的性格可以喲,我喜歡你的性格,要不要我送你到家嘛?

我說:不了,有車來接。

帥哥說:我其實是想和你回家,回你家過年也要得。一個人不想回去,回去媽老漢催我,腦殼痛。

我說:催就催嘛,都一樣,我家也催,但是現在不催了。

帥哥說:為什麼不催了?有男朋友了邁?

我說:不是,我不理他們,他們催起也沒得勁撒。

帥哥說:你在哪裡上班嘛?累不累喲?如果累就不要上班了,去我那裡。

我說:去你那裡做什麼?

帥哥說:去我那裡耍(玩)撒,做我女朋友嘛!我喜歡你的性格,你長得嘿乖(很漂亮)。我一直想找一個你這樣的女朋友,我文化不高,我想找一個文化高一點的女朋友,事業上能指點我一下。

我說:你咋知道我文化高?

帥哥說:你剛才和別人打電話,說的英語噠嘛!現在我不說讓你做我女朋友,我們先了解,你覺得我可以,值得交往,你再做決定好嘛?我在榆林有自己的事業,有自己的車,在重慶有自己的房子和車。我媽老漢都在鄉下,在市裡買的房子,他們住不習慣。我還有一個弟弟妹妹,他們兩個大學是我送的,他們兩個的房子我給買好了,我是哥哥,只想他們過得輕鬆一點,莫那麼累。

我說:不錯,有責任心,有擔當,我們喝酒嘛!人生難得幾回醉,在火車上遇見一個地方的也是緣分。

他不勝酒力,喝完全呼呼大睡,我趕緊去找先生和寶寶。下火車沒和他打招呼,後來他給我發信息,我說我喝醉了,跑別的車廂了。過年又給我發13140的紅包。嚇死我了,不敢收,這個娃兒太實在了,重慶崽兒就是耿直。

過年這幾天我反正忙,沒時間理他,他對我說:這是我最美麗難忘的邂逅,希望有個美好的結果。萬一沒緣分做個朋友也挺好玩,我的朋友很少,我不善於交際。

哈哈……我現在不知道咋去和他說,這個娃兒太好玩,我只是想逗逗他。

傳奇120882366說:

有一次我從徐州去蘇州,在火車上遇到一個女學生,很漂亮,氣質特別好。大約20歲左右。她坐在我對面,而兩邊都是普通的老人。沒過多久她問我去哪裡,我告訴她去蘇州。她說她去上海看望同學,並告訴我她從濟南坐的車,家是濟南的,我開始聊了起來,聊天后發現我們都愛好文學,這樣話題就多了起來,我們聊舒婷,顧城,以及自己對詩歌的見解。不知不覺到了吃飯時間,我買了兩份快餐給了她一份,她連連表示感謝。



我說你不要客氣,論年齡我可以做你叔叔了。吃完飯後,蘇州站就到了。我禮貌的向她告別,並詢問了她的名字,她告訴我她叫王文靜。但我沒有要她的聯繫方式。因為對於這種偶遇,我不會放在心上。但我看出她對我的印象特別好。


過了許多年以後,我去濟南參加糖酒會,那天下午我在回賓館的路上,對面走來一個女子她不停的打量我,我馬上有了疑心,因為出門在外特別警惕,特別面對女人。但我看到這女子竟然也有些面熟,好像在哪見過。


我徑直從她身邊走過,閆叔,她激動的大叫起來,看到我驚訝的神情,她說,我是王文靜啊,在火車上我們聊天認識的。啊,我也是大吃一驚,想起來了,這也太巧了吧。哪個曾經的女孩已經長大了。


我們一起在一家餐館吃了飯,聊了很多過去的事,她已經成家,孩子都五歲了。她說那一次去上海是第一次出遠門,遇到我這樣的好心人,所以印象深刻。


飯後她爭著去結帳,我也是盛情難卻,趁著她去結帳的空閒,我去旁邊的文具店給她女兒買個精緻的洋娃娃,並送給了她。


這次我們互相留了電話,並約定兩家要經常走動。緣分真的很奇妙,有緣的人總會遇到。

條子龍說:

二十年前的冬天,我還在北京當兵,為了離家人近些,就找關係調到了長沙這邊來。那時的火車很慢,從北京到長沙要坐二十一二個小時,我穿著軍裝打上背包,拿著自已的行李袋匆匆擠進了車廂。

因為是拿到調令後臨時買的票,已沒有坐票,只好買了站票。火車上東西放得比較凌亂,行李架和座位下都塞滿了,我擠了幾節車廂才找了個放行李少的架子把自已的背包和行李放上去,這下輕鬆多了。可能是穿著軍裝吧,在車廂裡也算比較矚目,有時我也幫上了年紀的乘客放放行李,或主動倒些垃圾什麼的,有的乘客看我站得久了累,也招呼我擠著坐坐…

大概過了鄭州吧,我也站得累了,心想這長長旅程…車廂裡突然人就少了蠻多。我也挪了行李,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不一會了,陸陸續續上了乘客,對面坐了個像大學生樣的女孩子,長得很是清秀。又來了一對老年夫婦,從裝束看像探親旅遊一樣,車內又差不多坐滿了…

那女孩子上車後有時打量我,因為就坐在對面,眼神難免交錯,我臉紅忙錯開…那時也不好意思交談,又顧及到軍人形象,車外北方蕭索的冬景也有些迷人。過了不久,女孩拿了本書出來看,我看了書名是《魯迅雜文集》,心想現在女生也愛看這個嗎,那時我對先生的雜文了解不多,但文學小說那塊還是知道些的…

可能旅途太無聊了,邊上乘客開始出些腦筋急轉彎類的在猜了,比如『什麼布剪不斷』『什麼車沒輪子』類的,這下提起了乘客們的興趣,有人出有人猜,老年夫婦和女孩還有我都加入了進來,車廂裡不時有了陣陣歡笑,氣氛開始活躍。我也答過也出過,一來一回,同座的大家就聊了起來,老年夫婦是去武漢兒子家探親的。女孩子說她叫馮文馨,人如其名啊,我也報了姓名說是工作調動,因為魯迅,我找到了話題與她聊天,慢慢的聊到了文學方面,我頗有些研究,話匣子就打開了…

她說在長沙湖大讀中文系,平常就在學校裡排演話劇類,難怪文學了得。我問她剛上車時為什麼老盯我看,她說她爺爺和哥哥都當過兵,對部隊有親切感,看見軍人就倍親。於是就又探討了些文學小說方面的話題,我也很驚訝,自已居然沒落下風,平常看的那些書起作用了…邊上的老年夫婦有時也發表下意見,更多的時候是聽我們年輕人說,也不住點頭。後來看我倆越聊越起勁,居然撮合起我們來,說你們共同話語多,留個電話吧,以後好聯繫。我還不知部隊這邊情況,就說沒有。馮文馨說有她宿舍電話,掏筆出來,我一掏,掏出了車票,就寫在了那張車票後面。她說到了長沙要打電話給她哦,晚上不方便的話,周末有空。我說,部隊可沒那麼自由啊。後來的旅程,我們又加深了各自的印象…老年夫婦武漢下車後,至長沙這段旅程,我們聊得最開心了,她是近二十年來與我聊文學最多的女孩了…

到長沙部隊報到後,經過一段時間對新環境的熟悉後,也打過幾次電話給她,有時接到了,我把她當做興趣愛好上聊得來的朋友了,慢慢的也聊到些敏感的話題,我們都各自並不說破,後來也見過一兩次,像男女朋友一樣。再後來,因為部隊訓練和她變動宿舍,各自工作學業的繁忙,那時聯繫也不太方便,後來就慢慢少了。

我想說:馮文馨,不管怎樣,單純從文學方面來說,我很重視你這個朋友。或許,當初我們堅決些,現在就不一樣了。這麼多年了,不知你還會不會想起火車上遇見的這個還留著車票的兵哥哥…

遠望白沙河說:

離婚三年後,我居然在火車上邂逅了前妻。

三年前我和前妻離婚後,她去了哪裡我一無所知,只是聽到有人說起她可能回了老家。

這三年裡,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麼聯繫,仿佛真的成了陌生人!

前妻老家就是山東的,我們兩個人是在上大學的時候認識的,畢業以後我們都留在了東北工作。

我們相識,相知,相愛!

結婚後我們跟大多數剛結婚的夫妻一樣天天膩在一起都不嫌煩,同進同出。

幾年過去了,生活中的雞毛蒜皮讓我們的情感開始變得支離破碎,我們的婚姻走到了盡頭。

前妻離開了,從此我們沒有了聯繫。

三年後,一次我去外地出差回來的時候我選擇了乘坐火車。上了火車以後,我找到了自己的鋪位把行李放好就躺了下去。

我正躺在鋪位上無聊地玩著手機,突然聽到隔壁有人吵了起來,很多人都圍了過去看熱鬧,我不太願意理會這些事情依然在玩著手機。

突然我聽到了一道既陌生又熟悉的聲音,一個遺忘了好久的聲音。

於是我立馬從床鋪上爬了起來,擠到人群中我看到了分別三年的前妻,她正在跟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爭吵著,那個男人還不時地用手推搡著前妻。

看到這個情況我連忙上去一把推開那個男人,那個男人一看我比他高比他壯,就沒敢再有什麼舉動。

我問前妻發生了什麼事情。

原來那個男人和自己的母親去外地探親,結果沒買到下鋪,看到妻子買的是下鋪,於是便想跟前妻商量能不能換一下,前妻沒有同意。

結果那個男人不依不饒的,不停地在那裡磨嘰,還用道德綁架前妻,前妻就有點煩了,拒絕的時候聲音也就大了起來,也透露著不耐煩,於是兩個人就吵了起來。

了解了事情的經過,我也有點生氣了,這個男人也太不講道理了吧!人家不願意換就算了唄!還不依不饒的,更重要的是還動手動腳的,也算是一個男人。

我瞪著那個男人,讓他給前妻道歉,剛開始他還有點不願意,於是我便上前了一步,幾乎貼到了他的身上,他有點害怕了,便忙不迭地跟前妻道了歉。

事情過去了,圍著的人群就都散了。

我跟前妻簡單聊了幾句,便回去躺著了,不是我不想跟她多聊一會兒,只是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畢竟三年沒見了,我們已經成了陌路人。

一路上,我們也有過簡單交流,但每次說的話都不多,不鹹不淡的。

車到站了,我們互相打了一個招呼,就各自離開了,我站在原地看著前妻漸走漸遠的背影,心裡不禁感慨萬千!

曾經的枕邊人已成陌路,不知道下次相遇會在什麼時候!也許不會再相遇!

我是陸仁甲說:

2022年了我坐普通火車硬臥,認識了一個大我8歲的姐姐,一起度過了16小時的旅程。

2014年以後我就沒再坐過普通火車,因為動車太方便了,就在上周我第一次坐硬臥車,還發生了一段美麗的邂逅。

上周公司安排我出差,從深圳到南京,來南京的時候坐的是動車,6.30從深圳出發,下午2.30到南京,剛出站就被通知,深圳是風險地區,來南京的需要觀察七天。

一聽這消息幾個從深圳來的人都懵了,但是就這規定,我們只能選擇去酒店待七天,或者原路返回。

就在我糾結是回去還是留下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姐姐也是和我一樣的情況。這個姐姐看著30多歲,說實話長相一般,但是打扮得很時髦,一身學生打扮一看就是少女心爆棚的那種。

我就上去問她,你準備回深圳還是留南京,她說她是過來出差的,如果要隔離肯定要回去啊。然後她就打開手機買票,我看著她買了一張南京到深圳北的票,我提醒她買錯了,我們是在南京南站。她一直翻找著車次,發現今天已經沒票了,我感覺她有點慌了,似乎都要哭出來了。

我也拿出手機開始找票,我發現可以先從南京南到蕪湖,然後蕪湖坐普通列車回深圳。我就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她,她說只要能回去就行,時間長點也無所謂。我也跟著一起買了票。

下午5點多,我們一起上了南京到蕪湖的動車,我和她一個車廂但是座位不挨著。到了蕪湖還要再等,我們買的那趟車是晚上8點的。

在候車大廳我就坐到她旁邊,還特意給她接了一杯水。慢慢就聊起來了,知道了她是做美容行業的,這次來南京是學習的,但是碰到了這事。還問了她老家哪裡的,在深圳幾年了等等話題。我還買了兩個漢堡,送給她一個。

晚上8點終於可以上車了,我和她正好又在一節車廂而且她是中鋪,我是下鋪。她挺害怕的,感覺上鋪不安全,想找乘務員換到下鋪,但是已經沒有鋪位了。我說我在學校一直就是上鋪,咱倆換一下吧。她說下鋪貴,要補點差價給我。我就趁這個機會加了個好友,她發了紅包我一直沒收。

這趟車要第二天下午兩點多才到深圳,我們也有了更多交流的機會?我一直坐在下鋪聊天,聊到快12點才回到中鋪睡覺。

這次聊天知道了關於她更多的信息,她是湖南人,今年35歲(比我大8歲),目前是離婚單身,孩子在老家。她在老家買了房子,之所以還在深圳就是要賺錢還房貸。

她臨時出差以為來了就是酒店很方便,很多生活用品沒有帶齊,我則是準備充分。第二天早上貼心地送給她一套一次性洗漱用具。中途她甚至還向我借了衛生紙。

到了深圳的時候,一路旅途已經很勞累了,她又說讓我把錢收了,我沒有收,我們兩個也就分開回家了。

晚上她突然問我有沒有空,想請我吃個飯,她佔了我的下鋪有點過意不去。我也沒有拒絕她,我們就相約吃了一個火鍋。

吃完飯我還說,如果以後還有機會出差,提前聯繫,我們可以再坐一趟車。她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我覺得這次既然認識了就是緣分,我準備下周主動約她出來再吃個飯,一來二去的可能就成朋友了。

室內設計tsh說:

十四年前,生意低谷,婚姻失敗的我坐上杭州到鄭州的一趟綠皮火車,速度太慢,大概需要20個鐘頭,身邊坐著個小姑娘,很年輕也很斯文,沒事便聊起了家常,彼此很聊的來,下車後我便說請他吃頓飯,因當時真的很窮,付錢時不知怎麼會有一張假的50元?當時真的好尷尬,女孩快速的把錢付了,當時她沒有手機,我便提議陪她去買個手機,當然買手機我也大方不了,因為實在沒💰。等她裝上電話卡,我便有了他的電話號碼,十幾年過去了,我們已經有了個12歲的兒子,聰明伶俐!杭州和老家也都買了🏠

重慶金佛山參茸行說:

一零年去安微毫州出差,剛在重慶北站刷票的時候,怎麼也刷不出來,傍邊的一中年女人(約五十左右)和一個年輕女人(約二十五六歲左右)也遇到同樣的問題。轉身一看,一米遠兩個男人,拿著一機器,說幫我們刷,但要收50元手續費,要不,我們就刷不了。我一看,可能就是 幹擾機吧(專門幹擾別人劇票的)。

這個時候,我這暴脾氣,大吼一聲"你他媽的滾開,想找死是不是。"回頭就示意那大姐叫警察過來。這時候,倆人兇狠狠地瞪我一眼,離開了,果然,票順利刷了出來,三人一同進站。她倆都向我投來感謝的目光。

巧就巧在,給那大姐是同一間臥鋪,還都是上鋪,一左一右。電視劇都不敢這麼演吧。一路上聊個不停,她說她是毫州人,做藥材生意的。那時候我也是做藥材,由於當年行情不大好,手裡有幾百噸貨滯銷。所以才去那邊看看有沒有出路。她了解了我的幾個品種,價格後,表示,她沒有經營這些品種,但承認如有朋友需要,她會幫忙聯繫,互相留了電話,我也沒有抱多大希望,心想必競做這個生意的那麼多人,這樣認識一下。她能有多大幫助呢?

一起合肥轉車到亳州後,她有專車接,我也有兩個合作過的夥伴接去了賓館。接下來就是一天幾局酒場。去市場了解行情,託所有認識的朋友幫忙。結果我手裡的貨,情況都不樂觀。如果處理,可能要虧一百萬左右。心情就不大好了。正準備第二天去安國看看了,反正活馬當死馬醫了。

記得很清楚,六點接到她的電話,問我在那裡,我說還在毫州,準備明天走了。她問我事情辦得怎麼樣?我說這裡情況不樂觀。她叫我馬上下樓,她來接我一起吃飯。我想推也推不掉。因為她根本沒有給我機會。到了飯店,有政界的,藥監局的,有公司大老闆的。她十幾個很有實力的朋友都在。席間才知道她自己就是幾家公司的股東,她說在車上知道我的難處,她一直在想辦法,只是剛回去公司有很多事要處理。沒有第一時間請我吃飯,是因為我當時有朋友接待。見我心情不大很好,她說,你放心,有我們幾個朋友在。你那事不是事。有了她這話。我也放開膽子喝了,可能那是我有史以來喝過最多一次的灑了(不以杯作數)。

第二天醒來已是中午,是在星級賓館(怎麼去的我不知道,說了些什麼也不知道)。她單獨約我喝茶談事。我就什麼都給她說了。當她知道我急需兩百萬還貸款的時候,馬上安排廠裡,先以我不虧損的價格給我買兩百萬的貨(約高於市場價喲)。她叫我其他的貨先存放一段時間,應該什麼時候會漲價。有了她的承諾,我後來那裡都沒有去。馬上跟她去籤合同。後來沒買掉的貨三個月後,真的漲價了,還讓我小賺了一筆。這就是我在火車上的邂逅。遇到的大姐,我的貴人。後來我們一直聯繫,合作,互相幫忙。十幾年了。關係一直很好。事後她說,當時感覺我,豪爽, 耿直,實誠,大膽,正義(因為當時幫她刷票)。我想,這應該是我們重慶人人都具備的性格吧!

多才率真春風說:

大學畢業後,我考到了外縣的鄉鎮工作,成為了一名基層公務員。這個縣距我們縣有一百多公裡,鄉鎮的工作非常繁雜,每天都有幹不完的工作,一般我都是一周回去一次,在家呆上一兩天。工作忙起來的時候,有時候半月回去一次,有時候一個月也回不去一次。

結婚以後,更是感覺到不方便,家裡父母或者媳婦孩子有點事,不能幫上忙,干著急沒辦法,兩地分居的確實不好受。

於是,就想調回家鄉工作。但是,就是在縣裡調動工作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況是跨縣調動了,需要經過市委組織部的批准,單單那些層層批准籤字蓋章的繁瑣手續就令人望而卻步。況且,我這樣一介布衣,一沒有關係,二沒有背景,連市委組織部的門朝哪開都不知道,調動工作談何容易啊。所以,一直原地踏步,連續工作了八九年,倍受兩地分居的煎熬。

2008年的夏天,我去省城辦事。上了火車,找好座位坐下來,沒一會兒,一個年輕小夥子過來坐到了我的對面,戴著眼鏡,白色的體桖配上牛仔褲,看起來十分陽光利索,他從背包裡掏出來一本考研英語指導書專心的看起來。

我百般無聊,靠在座位上呆呆地看著窗外的景色,心裡想著兩地分居的愁事。不經意間,我掃了一眼,發現他的白色體恤上印有我們學校簡稱的英文字母。「小兄弟你是xx大學的學生嗎? 」我問道。他抬起頭來看著我,好奇地說:「是的,你是怎麼知道的?」我沒有回答,微笑著指了指他胸前的字母標識,他恍然大悟,「看來你很了解我們學校啊。」「當然了,因為我也是從這個學校畢業的。」「哎呀,原來是學長啊,」他有點激動地說。

隨即,我們開始了閒聊,越聊越投機。他很健談,面對我這個陌生人一點拘束、生分感也沒有。

原來,學校放暑假後,他回家呆了幾天就返校學習,準備參加研究生考試。正好當年我也參加過考研,要不是英語水平太臭,也就考上了,那還有今天這樣糟糕的處境。所以,我就和他談了很多考研的經驗和體會,他聽得很認真,不時點頭贊同。

後來,我們又談到了大學生就業的情況,自然我就聊起了我現在的狀況,聊著聊著我不住地唉聲嘆氣,大發感慨。忽然,他打斷我的話,很認真地看著我說:「學長,不要太悲觀了,我舅舅在省委組織部工作,還是一個小頭頭,我回去給他說說你的情況,看能不能幫上你的忙,你把你的情況簡單寫一下吧。」說著從背包裡掏出來一個筆記本和一支筆遞給我。

我吃了一驚,想不到竟有這麼巧的好事,轉念一想,我們素昧平生、萍水相逢,他憑什麼要幫助我啊,或許只是隨意安慰的一句話,不必當真。退一萬步說,即使他有這個心意,也不一定有能力幫我解決這個困難。所以,我接過本和筆簡單寫下了我的基本情況和手機號碼,淡淡地說了聲:「謝謝,添麻煩了。」

火車到站後,我們揮手告別,看著他很快地就消失在了熙熙攘攘的人流中 ,我也踏上了奔向目的地的班車。

從省城回來後,又開始了日復一日、繁雜忙碌的工作,繼續承受著兩地分居的煎熬,早已忘記了火車上的事情。

大約過了三四十天,忽然,一個陌生的電話打過來,「學長,還記不記得我,」電話裡傳來一個既陌生又有點熟悉的聲音,「我舅舅已經給市委組織部了解過了,你的情況可以辦理調動,你這兩天去找一下市委組織部的趙科長,已經和他打好招呼了……」,後面說的什麼我記不起來,只是緊緊的握著手機,激動地一遍遍說著,「謝謝,謝謝」,淚水不由自主的順著臉頰流淌。

就這樣,我調到了夢寐以求的家鄉工作,終於結束了長達八九年的、令人煎熬的兩地分居生活。

萬萬沒有想到,一次火車上的邂逅,改變了我的命運。

排骨哥L說:

04年我去西安上大學,L428次,齊齊哈爾始發經由哈爾濱開往西安的,我學生票在門口兩人座靠過道的位置,開學季人很多,剛上車就看見一個孕婦護著肚子站在過道裡,來來回回的很是危險,我問她大姐你去哪啊!她說去瀋陽探親,她老公在瀋陽當兵,想去看看,我說大姐你身子沉,你坐我這,要不太危險了!她還不好意思,我說出門在外不容易你就不別客氣了,從哈爾濱到瀋陽,我站了七八個小時,中途還扶著她去了一次廁所,到了瀋陽北,我給她送到站臺上,臨走連連向我道謝,後來還遇見過一次真是有緣,這是後話,剛坐下沒幾個小時,到了唐山站,上來幾個農民工打扮的人,大包小裹的堆在門口,開始的時候很是厭惡,後來看見他們把一個朋友靠在那一堆行李上面,一問才知道,有一個工友在工地工傷找老闆要賠償,不但不給還給趕出來了,沒辦法只能先給送回家養傷!我又一次發揚雷鋒精神,讓座,叫那個骨折的工人坐到我的位置,嘮嗑知道他們是山東聊城的,我說完我老家山東濟寧的都是老鄉,這下有了很多共同話題也不拘謹了!臨下車幾個人集體跟我鞠了一個恭,雖然很累,但我很高興,06年從西安回哈爾濱,這次是坐的臥鋪,下鋪,睡了一道,還是在瀋陽北,我在看雜誌呢,有個女的小心翼翼的問我能換一下鋪麼?她帶著孩子想用她的中鋪換我的下鋪,我看帶孩子就換了,我就在過道上接著看雜誌,她安頓好了就一直看我,我說大姐有事麼?她說我看你眼熟,你是不是在西安上大學的,我說你咋知道,她說那就對了,你給我讓過座位,04年,也是這趟車,你給一個孕婦讓座,我說我的媽呀,大姐咱倆真的太有緣了,仔細一打聽,住的還挺近,我家在和興十一道街,她家在和興三道街!這下好了,成了護花使者,下了火車一路送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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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瓦要問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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