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父母住進了重症監護室,一天一萬元,那住多久父母的病能治好,按醫生說的治好的機率很小,這個信息給人的感覺是治不好了,這就給家屬兩個選擇,一是在重症監護室接受插管輸氧,無效的藥物治療,二是出院回家,繼續無效藥物的治療,不管那種選擇,都是時間問題,但是誰也不知道等到什麼時候,如果把時間設定為一個月,家人就準備三十萬,或三個月,那家人就要準備至少一百萬,不管是三十萬或一百萬,都不能挽回父母的生命,那父母在重症監護室呆一月或三個月毫無意義,與其讓父母無希望的、無尊嚴的、痛苦的活著,不如放棄,這不是道德問題,應該是對生老病死的認識問題,生前對父母孝敬,父母無遺憾的走了,子女也不會有愧疚感,必競活著的人還得繼續生活下去。
這是一個醫學和倫理取捨的問題,只有經過有切膚之痛的人才會深有體會。七年過去了,我還在不斷反問自己:我到底做對了,還是做錯了?
七年前的清明節,80歲的父親因為偶發感冒,誘發了本來就有的心臟病和腦血管病。父親被緊急送往醫院後,醫生經過了各種檢查後,徵詢我們家屬的意見:如果不搶救,生命延續不到明天早上;如果搶救,不會得到根本好轉,只能靠藥物維持生命。
母親、哥哥、姐姐都打算放棄治療,只有我跪在醫生面前苦苦哀求讓醫生搶救。
其實,在這一刻,如果有人不放棄,家裡其他人也就不敢過多堅持放棄治療。
就這樣,父親被推進了急救室,經過幾個小時的搶救,命算是保住了。
但父親基本上失去了意識,無法說話,只能躺在病床上。而且還伴隨著陣陣的疼痛,從最開始的2~3個小時疼一次,到臨去世的幾分鐘疼一次。
我和哥哥姐姐一天24小時守在病床前,父親每疼一次,我們都流一次淚,直至最後以淚洗面。
經過搶救延續了11天生命的父親,最後因為心力衰竭而去世。
母親、哥哥、姐姐沒有人埋怨我請求醫生搶救父親。但我每次想起父親疼痛難忍,緊緊咬著毛巾的痛苦表情,就深深地自責。
至今如果看到父親的遺像都不敢直視,不敢聽有關父親一類的歌曲。因為我的固執,讓父親遭受了11天病痛的折磨。
其實,父親在世時,曾經和我談論過生老病死的事情,他希望自己在生命最後的時刻,有尊嚴的離開。
今天看到這個題目,一下子又讓我想起了父親。
隨著時間的推移,現在的我也變得越來越理智了。也反覆看了上面不少的回答,我想我們每個人都應該理智的對待生老病死這一自然規律。
一、生老病死是自然規律
千萬年來 ,人類都在追求長壽,更希望長生不老。古時的有些帝王將相,為了追求長生不老,要麼求仙問道,要麼尋找奇珍異草,要麼大煉仙丹。但沒有一個成功的,規律不可違,自然法則不可變。
二、相信醫生
病人家屬,在面對親人病危,生死抉擇的時候,往往是不理智的。我當時求醫生時就說:「只要能夠留住父親,我哪怕不要工作了,天天守著他都願意」。
但是,也要替病人著想,延續的生命也許會在非常痛苦中度過,甚至會給病人造成恐懼。慢慢地去世,和一下子就離開,或許心理感受是不一樣的。
這個時候一定要相信醫生,我們是在感情用事,而醫生是在用數據、科學來對待的。
每當在這個時候,醫生會給家屬說的很明白,或許也交代了後續的治療費用。
作為醫生,不到最後一刻,是不會放棄的。最主要他們比較清楚搶救後病人達到的狀態。
三、讓病人有尊嚴的離開
我想,每一個人到了生命的最後時刻,都會深深地留戀這個世界。每一位親人也想竭盡全力留住自己最愛的人。
是明知道無法救治,還在靠藥物維持,而病人還在受著病痛的折磨。還是放棄治療,減少病痛折磨的時間,讓病人有尊嚴的離開?
經過父親去世後的反思,我寧願選擇讓父親有尊嚴的離開。
四、盡孝而不能愚孝
在父母在世的時候多陪伴父母 ,多盡孝心,多順從父母的心願,多陪父母說說話。
而不是在明知無法救治時不聽醫生勸告,還要一味搶救。
沒有打草稿、列提綱,隨手在手機上回答了這個問題 ,或許不成熟,或許沒有條理,但我想,我的意思還是表達清楚了。
親身經歷過才有的切膚之痛,今年,爸爸就因為腦外傷住進了ICU。一天一萬或者兩萬都是常態。在入院當天晚上,醫生就建議開顱手術,當時在醫生辦公室的談話情景還歷歷在目,各種手術風險,各種麻醉意外,各種術後併發症,聽得內心一顫一顫,往前是未知的意外,退後等待的就是死亡。家裡姐妹商量,爸爸雖然上了年紀,但平時身體都很好,也每天鍛鍊,要相信他能邁過這個坎,放棄治療我們絕對會後悔。於是決定手術,值得慶幸的是,手術很成功,送進ICU裡繼續留觀。
可是,磨難並沒有就此停止。所有的術後併發症都出現了,顱內感染,肺部感染,硬膜下血腫,……醫生下了幾次病危通知書,氣管切開,肺部感染控制住了,硬膜下血腫用藥吸收,最難的顱內感染,一個禮拜的時間窗,用上了最好的抗炎藥,最後一天,醫生讓通知家屬都來,如果今天腦脊液指標還沒降下去,那基本上你們就要做好心理準備。已經在ICU20天了,那麼多苦難都過來了,一定一定最後堅持過來吧。
善有善報,兇險的顱內感染總算是控制住了,每次用長粗針頭在腰背穿刺引流腦脊液都是一次鑽骨的痛。所幸,爸爸都挺過來了。終於能從ICU轉到普通病房了。和媽媽抱頭痛哭的那天晚上,將是我們永遠難忘的記憶。
後面的恢復期,我們都慢慢熬過來,到現在已經五個月二十四天了,爸爸還在康復中。接回家的那天,他眼眶紅了,說真的很難過,你們比我更受苦。家人都偷偷的掉眼淚,不過,一切值得。在面對那個艱難的選擇時,我們不會後悔,如果萬一。有些後果我們承受不了,可是在當時就選擇放棄。我想家裡的每個人都會在餘生中抱憾,當時為什麼沒有傾盡全力。
人生不會重來,只願往後家人都身體安康。
我單位有個大姐,她的老父親是離休幹部,93歲時因為高糖高滲住進了醫院,後轉入重症監護室。這位大姐說她老父在重症監護室住了整整一年後去世。這期間,家屬每天只給半小時探視時間,其餘時間就是老人自己孤零零的躺在監護室,雖然有醫生護士,但畢竟沒有家人的陪伴呀!當時我父親也臥病在床,經常住院,我父親也是離休幹部,醫藥費是100%報銷的。這位大姐就對我說,千萬不要讓老人進重症監護室,進去了就很可能出不來了。後來我父親病重,他主要的疾病是下肢動脈栓塞,另外還有膽囊炎,前列腺增生後人工造瘻,後來又查出肺部腫瘤,因為基礎疾病太多,父親已經出現了器官衰竭的症狀。當時父親94歲,醫生說在這種情況下治好的可能性完全沒有,進重症監護室只不過就是拖延時間。我們就沒讓父親進重症監護室。醫生說下肢動脈栓塞這種病特別痛苦,腿疼的難以忍受,我們就給父親輕輕的揉一揉,幫他翻翻身,拍拍背,父親就在我們所有子女的陪伴下離開的。我都不能想像,如果讓他住進了重症監護室,他那麼疼,那麼難受,誰會管他?他只能自己忍受最後孤零零的離開。其實我們家並沒有牽扯到醫藥費的問題,我們就是不願意父親一個人孤零零的自己忍受痛苦。父親走了我們很悲痛,但還有一絲安慰就是父親生命的最後那段時間有我們所有子女的陪伴。
這首先的說明醫生的醫德問題了,我經厲過無數醫生,基本全是在幹傷口撒鹽的事,唯一的一個女醫生,挺年青也乾脆利索著,我父親當時是肝癌,這女醫生診斷看過資料後,用筆不厭其煩的開了三種類型的藥,並且告訴我們三種藥的價格,並且挺沉重的說,即使用最貴的藥,挽救不了患者生命,一般家庭承受不起,可以選擇以下兩種,能多少減少痛苦,總終選擇了中等的藥方,這才是醫生,這才是天使,多說說話,多介紹一下情況那麼費力氣嗎,首先是為患者考濾,站在病患家屬看待問題,現在醫患矛盾為什麼這麼多,高高在上的醫生做的事首先是推卸自己責任,大小手術,不厭其煩的籤字籤字,其實在籤字時,你可以告訴患者所有危險,以及過程突發事件,滿滿幾張紙,大多數患者不明白的醫學術語,有事時不找你幹嘛,因為患者整不明白醫學術語,多建議幾種藥,多建議幾種診療方式,敝端利端仔細介紹清,大多數人會理解的,這也是醫患矛盾的根源,站在患者家屬看問題,生病後本身心累身累人民幣跑的也疲憊,千萬別看患者是親愛的人民幣,落井下石和雪上加霜,患者估計會記住你的,人有很多種類型,一句話,即然穿上潔白的衣裳,內心也要有潔白的思想。以人為本,以親和為旨,共恐良好的醫療環境
關於這件事情,我想說一段我的親身經歷,雖不是自己父母,但是因為自己全程參與,所以這麼多年很多細節都十分清晰,尤其是那個難以抉擇的選擇!
那是在15年前,當時我和一個好朋友正在外面辦事,這時候他的姐姐給他打電話,說爸爸在家裡突然昏迷了。然後我們就趕緊打的去他家,到家的時候,120的醫生已經到了。他父親個子很大,有一米八五,我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和來接診的醫生一起把他父親從樓上抬下來送到醫院去。那個時候,他父親已經在不自覺的不停嘔吐的狀態,並且人一直是昏迷的。
到了醫院之後,我們就趕緊在醫生的引導下送他去拍片檢查。檢查結束後,老爺子被安排在醫院走廊的臨時病床上躺著,那個時候我只感覺到平時非常高大,聲音洪亮,性格開朗的大爺滿臉灰色心裡特別有感觸。那個時候我相對來說還比較年輕,雖然經歷了一些事情,但是驟然直面生死還是有些不適應。這個時候,醫生把我的朋友和他的兩個姐姐喊到了辦公室。 過了一會兒,就看到我朋友喊我進去,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呢就進去了。
這個時候,我朋友說:「張炎你看,現在這個情況應該怎麼辦?醫生就說老爺子現在腦出血的情況很嚴重,如果做開顱手術的話,很可能就走在病床上,而且最好的結果也就是植物人,甚至能成為植物人的概率都非常非常的小,如果不做手術的話呢,估計也就最多是明天的事兒。」 這個時候我看了看我朋友和他的兩個姐姐,就說這個事情我沒有辦法給意見啊!你們是家裡人,我是一個外人,雖然說跟老爺子平時關係也非常好,但是這個決定我沒有辦法替你們做,因為這個責任太重大了,是一條人命的事情,我承擔不了這個責任的!這個時候我朋友就說:「其實我們姐弟三個人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做決定,因為我們的腦子是亂的,我們的思維也是不清晰的,所以你現在作為跟我關係最好的朋友,同時你又是外人,我們也想聽一聽你的建議,這個時候可能旁觀者看的更清楚。」他的兩個姐姐也一起點頭表示贊同。
既然他們這麼說,我斟酌了一下就說:「其實剛才醫生講的已經很清楚了,動這個手術,老爺子很可能就走在手術臺上,並且最好的結果也不過是植物人,而且這種結果的概率都很小,更大的結果還是走在手術臺上,進去了就出不來了。你們想不想在老人走之前還要受一次罪?其實你們的決定已經做出來了,我個人建議現在就選擇保守治療吧,你們還能多陪陪他一段時間。」
這個時候醫生就說了:「其實我比較同意你們朋友的意見,老爺子現在再去救護的意義已經不大了,即便下了手術臺,也是植物人,就是重症監護室維持著呼吸也得一天一萬塊,對你們家人來說雖是盡了孝道卻實在是意義不大,但是這個決定卻必須有你們家人來做,我們也只能把客觀情況分析給你們聽。」那個時刻,我感覺時間都靜止了,我朋友和他的兩個姐姐沉默了有五分鐘的時間,最後。我朋友說:「行,那麼我們做保守治療,不讓老人最後再受一次罪了!」
這就是這件事情的結果,最後老人在第二天的中午離世的。其實在離世之前,老人沒受什麼罪,因為那個時候他已經處在深度昏迷的狀態了,但是如果讓今天的我再回想起當時的情景,如果讓今天的我再去他們拿一個決定,我想我還是同樣的看法。當然,決定權在他們自己。
世上的很多事情,根本就沒有所謂的正確或錯誤,有的只有不同的立場,不同的角度,和不同的思考方式。所以雖然這個問題很沉重,沒有人想面對這樣的選擇,但是真到了要做出選擇的時候,我覺得作為活著的人,我們還是應該理性看待也許會更好。
最後想說的是,我們每個人的生命其實都很脆弱,不知道什麼時候可能就會去到另外一個世界。所以,我覺得我們還是應該在活著的時候更加珍惜彼此,這樣才不會在以後留有遺憾,否則的話,即便是花了再多的錢,把你愛的人維持在一種植物人的狀態很多年,受罪的是他,更是我們自己。
我父親八十七歲時,我哥給我打電話,講父親吐血,當時我去了,看著父親一口一口的吐血,好多,我和哥弟商量往醫院送,我弟不同意,怕人財兩空,我自己做不了主,看著父親,心疼的拿不了主意,我也在想,父親是熬不過這晚了,我下午就把老爸的後事都辦好、等晚上我沒有回家,陪著老爸,我爸幾乎一晚沒唾,一會吐,隔一兩小時吐,可到了早上五點多,我爸很有力氣的講,告訴你哥不要買油條吃了,把我嗓子劃破了,吐了血,在那一刻,我做決定了,一定帶老爸去醫院,我有一個朋友是醫院的主任,打早我去找他,把這個情況講了,他說,家老人這種情況去那個醫院都送進重症監護,一天好幾千,治不了病,而且普通的病房不會收的,我老公是結核病防治中心的,一直重病在家,我給他們院長打了電話,一在保證,萬一老人走了,和醫院沒有任何關係,我們走人,只是給老爸止止血,別在吐血,院長馬上通知護士長安排,父親一天天好起來了,住了十天,精精神神的活了半年多,我想說的是,自己的父母,養我們不易,尤其是那個年代,吃盡了人間苦頭,有病能救,一定全力己付,如果沒救了,意義不大,花錢只是為了多出一口氣,痛苦的活著,不如讓老人走,雖然有萬般的不舍。
可能因為我是學醫的出身,所以在我母親離世時,我就已經知道她希望不大,當她還有三個月左右壽命時,我就準備放棄任何形式的治療了,唯一需要照顧到的就是「什麼形式的搶救治療,可以讓父親在他餘下的生命中不必帶著內疚和不安」!
我母親是卵巢癌晚期,後來轉移到了骨、肝、肺,在最後一次發現復發並轉移到骨時,我就知道沒有意義了,醫生說如果再接受一次化療,最多可以延長生命三個月到半年,我拒絕了!我也對父親做了部分隱瞞,我只告訴父親:「醫生說西醫對母親的病已經毫無辦法了,中藥也許有奇蹟!」因為我知道,父親如果知道可以延長三個月到半年,一定會要求繼續治療,絕不放棄!這才符合他們那個年代的人對於病重的親人應有的態度和責任!但我卻知道,如果繼續化療對於母親來說有多麼痛苦,尤其是骨轉移,那將是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疼,全身各個關節的疼!對於患者本身來說,那是生不如死!母親已經經過了三次化療,每一次都痛苦不堪,母親私下裡也說過「要不是怕你爸傷心,我早放棄了!」既然如此!我就瞞住老父親,和弟弟商量了一下,就決定了!
剩下的日子裡,在照顧母親的同時,我們兄弟又多了一個任務,就是大把地花錢,買各種其實毫無意義的藥品、補品,什麼人參、鹿茸,什麼海參、麝香,冬蟲夏草,什麼貴就買什麼,一起招呼,就是為了讓父親看,為了讓他在母親去世後,可以沒有內疚和不安過日子,可以在每年清明掃墓時平靜地說上一句「孩子們和我都盡力了」
母親現在已經去了,父親也平靜地生活了!我和弟弟永遠也不會告訴他實情!畢竟要走的人留不住,活著的人更重要!
真實的案例發生在我身上,7月20號就這個星期,老丈人58歲在無錫,突然間胸疼昏厥,立馬送醫院,醫生當即下了病危通知書,在重症監護室每天都是1萬多,後來了解到是因為心臟的血管病變,需要做支架或者搭橋手術,在醫院醫生很專業只能聽醫生的,做手術的周一,在手術臺上老丈人一切檢查完畢,然後讓家人商量到底用不用做支架或者搭橋,因為醫生告知了做了的話意義也不大,後來經過家人商量,決定給他做手術,但是等去給醫生說了,醫生還告知不建議做。那到最後就沒有做,醫生說開了藥在家休養,跟做了手術效果一樣,所以目前已經出院,安心在家休養即可,有一個進口的針瑞白安1298一支,醫生當場就會問你,家庭條件允許的話可以連續打三個月。
其實這種情況,你還是聽取醫生的建議,在重症監護室的時候,醫生可能都會問家庭的一個情況,如果確實治好的機率很小,醫生會跟你一個合理的建議,再有現在有醫保報銷,國家的政策很好,基本上至少報銷50%左右,算下來也花不了很多錢。
所以說聽專業的人對你出建議肯定沒有錯。
我是老梁說職場,謝謝關注。
我父親就是肺衰竭,送進重病房已經深度昏迷。當時醫生看到我父親的第一句話就是:基本沒希望了,做好思想準備吧。
急救後身上插滿了管子,一直昏迷了三天三夜,後來終於醒過來了,但是神志依舊不清。經過再次檢查,發現肺部積水,醫生徵求是否需要抽水,還一再告知大概率會引起併發症,結局不容樂觀,身邊的所有親戚和家人都勸我放棄,但我還是籤了字,堅持讓醫生安排抽水。當時的我已經沒將錢放入考慮的範圍,只要有一線希望,一心只想救我父親。
但是直到第二天也沒有任何動靜,我追問醫生,答覆竟然是不敢抽。為此還和醫生鬧得很不愉快。
由於重病房床位緊張,醫院希望我同意,將父親先搬出重病房,但我一直堅持不搬。在此情況下,他們暗中給父親打了一支球蛋白,那天精神竟然特別的好,同時在醫生的一再要求下和承諾下,於是早上將我父親轉移到了普通病房,僅僅2小時,我父親又陷入重度昏迷。醫生的態度顯得很消極,不肯再入重症室。
在我和醫生交涉的同時,家人和親戚已經聯繫了私人救護車,直接將父親拉回了老家,在半路就斷了氣,那種痛是沒法用言語表達的。
對待我父親,我做的是,只要有一線希望,不管花多大代價,我一定要讓他活著!
不過事後想想,這樣做其實也只是拖延生命而已,求個心理安慰,畢竟自己努力過,天堂的父親應該也不會責怪我了。
對於經濟條件一般的家庭來說,徵求醫生意見,聽取醫生建議才是上策,該救時不管多大代價一定要救,如果確實沒希望了,還是讓他安穩離開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