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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村老人,一肚子故事,你聽過什麼農村發生的稀罕故事?_農民肚子

落雪無心語說: 皮猴子娘好狠心,提摟起來蹲三蹲 本家有個大娘,性格溫柔,雖說是帶個拖油瓶嫁到我們這邊,但她和他…

落雪無心語說:

皮猴子娘好狠心,提摟起來蹲三蹲

本家有個大娘,性格溫柔,雖說是帶個拖油瓶嫁到我們這邊,但她和他的老頭沒有後代,而且老頭有點點缺心眼,所以細高個白淨淨說話聲音輕柔的大娘在我們大家裡很有人緣,再加上她家在我們王家街的中心位置,大門衝著大道,每個晚上,我們一幫半大不小的妮子就嘎幫去她家玩,大娘就給我們講故事,我們那時叫「講gu(三聲)」。

這個皮猴子娘的故事就是大娘給我們講的。

有姊妹仨,跟著娘過日子。一天娘出門去,路遇皮猴子,被皮猴子吃掉。皮猴子扮成他們的娘上門打算吃掉這幾個孩子。

皮猴子娘敲門。喊:「木len木len那個小啥子,幾我開開門。我去你們姥娘家回來了」。

三個孩子對著門說,「東來的風兒,西來的風兒,咋聽咋不是俺娘那聲兒。」

皮猴子:我來回的道上叫風嗆著了。ji我開開門,我幾你們帶回來好吃滴了。

最小的那個孩兒一聽有好吃滴,擠到前面就去開門,從門縫裡一看說:你不是俺娘!俺娘上嘴上有塊黑痣。

皮猴子跑到磨坊裡,找了個黑豆,把豆皮貼在嘴唇上。說,你看看,這不是黑痣嗎?幾我開開門!

三個孩子開門讓娘進來。黑夜裡皮猴子娘摟著小三子睡覺,小三子問:娘,你吃滴啥好吃的?

皮猴子娘:我吃的小果兒(油炸麻花)。

小三子:娘,ji我一塊兒吃!

皮猴子娘其實吃的是他們娘的手指頭。

小三子一咬,知道是手指頭而不是小果兒。他一摸,問,娘啊,你咋長了個長尾巴?

皮猴子娘:哪是尾巴!??那不是炕笤帚嗎!

小三兒借起來撒尿的空找到了哥哥姐姐,說了這個娘不是咱娘,是個皮猴子變得。它爸咱娘吃了,還留著手指頭當小果兒吃。

三個孩子一商量,就找出了家裡烙餅的鏊子,拴好鏊子,再把鏊子燒的滾熱。然後他們爬到屋頂上裝作開心的大喊大叫。皮猴子娘:你仨在捏哫啥?

孩子:娘,那邊來了個娶媳婦的,又敲鼓又敲鑼,可熱鬧了。

皮猴子娘:我也想看看!

孩子:娘,那你站那個鏊子上,俺們拉你上來!

皮猴子娘先上滾熱的鏊子,仨孩子使勁兒往屋頂上拉繩子,邊拉邊喊:皮猴子娘,好狠心,提摟起來蹲三蹲!

他們把皮猴子娘烙成了一攤水,倒在牆邊的樹下,第二年,這棵樹開的花,可好看了!

松鶴延年5016說:

蛇也有發怒的時侯;
一九九六年在渭北,發生了一件怪事:「蛇攆人、人逃跑!」
在九六年以前:關中地區幾忽是年年秋雨連綿,導致地下水位上升。它給喜蔭蔽、潮溼的蛇類提供了理想的生存環境。
那時好象關中蛇滿為患:你出不出門都無所畏,隔三慢五能見到蛇的身影。因為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怕蛇!大街小巷和馬路上人打死或者車碾死的死蛇,血肉模糊、蚊蠅光顧,隨處可見。
在堡子最西頭八十畝地務西瓜的王智青、範無用吃過早飯,又去瓜地勞動。經過一片古墳墓時發現,墳旁盤著一條大黑烏稍蛇在曬太陽。你說他倆沒事找事?黑烏稍蛇沒擋你的路,又沒招你惹你,你幹嘛打它?
王智青環顧了一下四周,沒有什麼東西打蛇。突然發現不遠處有一隻爛鞋,撿起來就向「蛇盤」砸了過去。你說巧不巧?扔出去的爛鞋正好打到蛇身上,把睡夢中的蛇砸了個昏頭轉向。
蛇想:「我有沒招你、惹你,你打我幹嘛?」蛇也有發怒的時候!它「噌」的一下展開近兩米的身體,高抬著頭嘴裡吐著「芯子」發出嘶、嘶、嘶的叫聲,向王智青、範無用發起了進攻!嚇的倆人頭髮都挓了起來!
再看王智青、範無用的穿著:腳上託鞋、腿上短褲、上身漢衫,有沒代工具,你說他倆能不怕被蛇咬嗎?就想在地上撿個土塊都沒有。(土塊經過冬天一凍一消,都酥了)
赤手空拳的他倆真無用?被黑烏稍蛇攆的只是逃!逃了二三百米,認為蛇不會再攆他倆?一回頭,蛇還是緊追不放。又跑了五六百米的樣,一回頭,蛇它原路返回。他倆喘著粗氣,擦著汗,才鬆了口氣。

老經理說:

手藝人智戲公社社長

下鄉機會,了解當地的小鄉村集市上住有一個70歲手藝人——王補鍋匠。主要從事補鍋、配鑰匙行業。平時,帶上他十多歲的兒子王砂鍋,(小名)揹起吹火的小風箱走村串寨,為農民補鍋、配鑰匙。趕場天就在自家裡擺攤方便農民。突然有一天,人民公社張社長來他家告知他:現在正在大砍「資本主義尾巴」,你幹的這行業屬資本主義要砍掉,從明天開始你就去參加田裡收穀子勞動。手藝人懇求社長說年歲己高,放我一碼吧!左說右說社長還是不同意。第二天手藝人就在自家大門上貼了一副對聯:上聯,憑心自願搞生產,下聯,恐怕農民找補鍋。橫批,身不由己。貼好對聯後就去參加收穀子。走到田埂上說明來意,青年男女社員齊聲說:你這麼大年紀誰要你幹活?你在田埂上給我們說點笑話,讓我們樂一樂,增加我們幹勁,你的活我們幫忙你幹了。(他們都知道手藝人愛說笑話)手藝人心裡很感動,開口唱了:穀子成熟脹破殼,男女社員忙收割,一顆一粒收乾淨,不要放它田中落。唱完,正好有人又來找補鍋,手藝人看周圍無公社的人,帶上那人回家補鍋去了。真是無巧不成書,第二天張社長妻子幹活時不小心把門鎖鑰匙掉了。這遠近百裡沒有這方面的手藝人配鑰匙,左思右想,只好拿起鎖厚臉來找手藝人了。手藝人拿著他的鎖看了又看,想了又想,然後慢不經心地說:社長,你這鎖恐怕是去字加一撇了。社長有點莫名其妙生氣說,你不知道我不識幾個字呀,去字加一撇什麼意思我都不懂。(社長確實沒上過學)手藝人一字一句對他說,去字加一撇就是丟字,說你這鎖丟求了算了。社長又發火了,你說丟了就行了,還說些帶求字醜話。手藝人慢條斯理的說,社長莫生氣,我說這求字是好的,比如我們男人,年輕時求個好妻子,中年求個好兒子,老來求口好鬍子,我們小生意人求財不求禍。像今天你就來求我幫你配鑰匙,你看這求字那點不好。我給你社長實話實說,你這鑰匙是能配的,我就怕給你配了,你說是資本主義,把我這碗飯端了,我拿什麼求生?社長尷尬的勉強笑了笑說:快給我配鑰匙,家裡等著急用。當社長拿著配好的鑰匙出了門,手藝人目送他老遠,才慢條斯理、輕輕的送了他一句:討厭。

後記:據說手藝人說話風趣、幽默、口次伶俐。解放前就曾考過「秀才」。還有許多鮮為人知的故事,可惜沒人注重收集,他己早逝去。

五九36說:

生活在農村,小時候經常聽老人們講一些詭異的,奇怪的故事。

看到這個問題我就給大家分享一下我小的時候聽村裡老人講的一個有關於蛇的故事。

有一個人,經常拿個蛇皮袋到處逮蛇,有時候他自己吃,有時候也把逮來的蛇給賣到飯店裡,掙些零花錢。

日積月累,他逮過的蛇是越來越多,有人告訴他,別在逮蛇了,蛇逮多了不好,蛇都是有靈性的。

他不相信,還是照逮不誤,有一天,他被一條大蛇攔住了去路。

那條大蛇仰起頭,吐著蛇芯兒,不讓他走,他不但不跑,還想把那條大蛇逮住,賣到飯店裡去好換些錢花。

可是無論他怎麼做都逮不到那條蛇,後來那條蛇就把他纏上了,死死的纏在他的身上。

他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掙脫,趕緊跑回家,誰知那條大蛇追著它不放。

好像是一心要報仇,後來他沒辦法了,就跑到一座寺廟裡,那廟裡有一口大鐘,他鑽到大鐘下面躲了起來。

那條大蛇就纏在那鐘上纏了三天三夜,後來那條蛇就走了,他被悶死在那鍾裡面了。

故事的真假咱不知道,但是這也就是告訴我們說,有靈性的東西不要打,不要逮,否則會要遭報應的。

遙山清風明月說:

我講一個真實的故事。

1948年夏天一個晚上,我們莊上的人在打麥場上乘涼,此時星光閃爍月色朦朧,一些老人聚在一起津津有味的講古。忽然兩匹白馬疾馳而來,到了場頭,二人下了馬,其中一個背著駁殼槍的人跳下馬,把韁繩交給另一個人,向人群走過來,他向人群說:鄉親們都在這乘涼呢?眾人看見他,嚇得魂飛魄散,有人喊:二娃鬼魂來了,聽他一喊,眾人撒開腳丫子向家裡跑。

二娃莫名其妙,就向另一個人說:你在這裡等著,我到家裡去看看。說著,就大踏步向家中走去。他來到家門口,敲了幾下門喊:媽,二娃回來了,你開門。

喊了好一會,屋裡也沒有人答話,他就繼續喊。又等了一會,就聽見母親哽咽著說:二娃,媽知道你死的冤,給你下葬時,連一件新衣服也沒給你穿。我們娘兩在家夠苦的了,你走吧,明天我給你送衣服去。

二娃哭笑不得地說:媽,你瞎說什麼,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他愈解釋,母親愈哀求,他還聽到屋內妻子的嗚咽聲。他急了,說:媽,你快開門,我是路過這裡,請假回來看你的,馬上還要回部隊,我把手從門縫伸進去你摸摸,看看我是不是鬼。說著,他把手從門底空隙中伸進去。

母親顫抖著去摸,果然手上熱乎乎的,又用牙輕輕咬了一下,二娃快速抽回手說:媽,你幹嘛咬我?聽了他的話,母親才打開門,抱住兒子說:二娃,果真是你?

原來,1946年國民黨向解放區發動進攻,那時二娃是區小隊隊長,在一次轉移中,由於叛徒出賣,被敵人包圍。在突圍中,區小隊一些戰士犧牲,屍體被拋在亂墳崗裡。第二天,一個鄰居路過那裡,看見一具屍體很像二娃,就偷偷告訴了他母親。那天夜裡,他母親找了一個親戚,趁夜摸到亂墳崗,只見屍體血肉模糊,也分辨不出是不是兒子,只覺得身材很像,加上天黑,又怕被人發現,就用蘆席捲了屍體,草草埋葬了。從此,家裡和莊上人都以為二娃死了,所以場上乘涼的人,看見他騎馬回來,都以為是鬼魂,嚇得四處逃散。

妻子點上燈,二娃看見她們襤褸的衣裳和憔悴的面容,眼睛溼潤了。他說:媽,國民黨快要完蛋了,等打完仗,我再回來看你們。

母子三人說了幾句話,二娃說:媽,你多保重,我該歸隊了。妻子把他送到村口,他囑咐妻子照顧好母親,等他回來。然後依依不捨地上了馬。

不久,淮海戰役打響,二娃在戰鬥中受了重傷,支前的民工用擔架把他抬下戰場,在路上,遇到敵人的飛機掃射,抬擔架的民工一下子撲在他身上,他得救了,那位民工卻犧牲了。

他傷好之後,轉業到地方工作,首先協助地方政府把犧牲的戰友重新安葬,然後就尋找那位救他民工的家屬。由於不知道姓名,找起來十分困難,他到民政局查找當年支前民工傷亡名單,一個一個排查。最後他在資料上,找到某區某鄉一個民兵隊長,在淮海戰役中,他帶領擔架隊去前方運送傷員,因救傷員而壯烈犧牲。他核對了地址和時間,正是救他的民工。

他帶上禮物去看望烈士的母親,跪在這位母親面前,抱住老人的腿說:媽,從今往後,我就是您的兒子。

自那之後,逢年過節,他總是先到義母家中陪老人過節,然後再回自己家中,老人去世時,他帶著妻子和孩子,去為老人送葬。

多少年過去了,我們莊上老人提起這件事,還說二娃是個有情有義的人。

老呂教育說:

一九四九年農曆三月底,結婚不到一年,正在麻城縣販賣桐油的劉朝慶莫名失蹤,時值戰亂,又一直得不到音訊,一年後,悲痛欲絕的父母為他置了一個衣冠冢。

不久妻子王葉產下「遺腹子」,取名小根,三代單傳的劉家終於續上香火,算是有了「根」。從此,老兩口守著兒媳和孫子艱難度日,但兒媳畢竟年輕,時年剛滿二十歲,讓她一生守寡顯然不現實。於是老兩口合計,將鄰村一個家庭貧寒,叫張九的後生招進家門,算是半個上門女婿。張九雖說家貧,但為人勤快老實,懂得孝順為人,很快,這個特殊的家庭又恢復了昔日的溫馨。唯一讓老兩口愧疚的是,王葉從此不再生育,覺得讓人家一個好後生「絕後」,心中頗為不安。但張九似乎並不在意,直把小根當作自己的兒子,小根更是乖巧,牙牙學語時便爹長爹短地依偎左右。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一九五六年夏,在地裡採芝麻葉的妻子中暑身亡,此時,小根剛滿六歲,全家又一次跌入黑暗,妻子的死,徹底割斷了張九與這個家庭的紐帶,大家知道,傻子也不會再呆下去!老兩口也難以面對這份尷尬,甚至主動「攆」起張九來。恰在此時,張九的父母正為兒子張羅親事,畢竟兒子才二十七八歲呀!據說對像是一個地主的女兒,由於「成份」高,人家不嫌棄張九,但也明確表示,必須和劉家斷了關係!張九聽說後,一言不發地走了,並且兩年都沒有回過家門,他覺得,小根才是自己的親人,還有小根的爺爺和奶奶!

此時的爺爺奶奶年事漸高,小根依舊年幼,我們真的不知道這個倔強而又善良的漢子是怎樣撐起這個家庭,是怎樣帶著他們走過「三年困難時期」的。一九六六年,小根的爺爺去世,張九執孝子禮;一九七0年小根的奶奶去世,張九同樣披麻戴孝!一九七三年,省吃儉用的張九又為「兒子」娶回了媳婦,終於完成了最後的心願!可是,時年不到五十歲的張九,看起來比他七十多歲的父親都要蒼老,父母看在眼裡,疼在心中,明裡暗裡也給了他不少的幫襯,誰讓自己生了這麼一個「傻兒子」呢!

日子慢慢地熬著,好在一年強似一年。一九八二年八月中旬的一天,正在田地收割水稻的張九被幾個幹部模樣的人招呼著放下鐮刀,原來,縣「僑辦」陪著一個歸國華僑來了,這個華僑居然是小根的親爹,當年失蹤,己「埋」進衣冠冢的劉朝慶!

當年,劉朝慶在回家的路上被國民黨潰兵拉夫,先是過江去了南京,然後是上海,最後稀裡糊塗地上了去臺灣的輪船,並編入國民黨軍隊。好在一位姓李,來自固始縣的營長,因為是老鄉,李營長一直把劉朝慶帶在身邊,一九六一年,己經是師長的老鄉轉業,他帶著一筆退伍金,和劉朝慶一同去了新加坡,那裡有他當年的戰友,都混得風生水起。果然,劉朝慶是做生意的好手,從小打小鬧開始,幾年後兩個老鄉在當地逐漸有了名氣,也算富甲一方了。此前,劉朝慶在臺灣己經結婚,育有兩個女兒,並將她們一同接到了新加坡。但劉朝慶一直惦念著故土,思念著親人,可惜一水之隔,卻生死兩茫茫!

一九八二來了,劉朝慶終於踏上了故土,在稻田邊見到了為自己父親送終,撫養自己兒子的張九!不屑說,作為一個企業家,他知道該怎樣對待恩人,很多時候,不是錢能回報的!當他得知兒子叫「劉根」時,執意改名「張根」,並婉拒了兒子要隨自己去新加坡的請求,而讓他留在張九的身邊。

一九八五年,在劉朝慶的資金支持與運作下,張九和「兒子」成立了一家製衣廠,產品經浙江出口南亞,以劉朝慶子公司的名議經營,拿張九當年的一句玩笑話來說,他的公司除了名子和空氣,其餘的都是劉朝慶的,但利潤人家沒拿走一分。就是這樣,在劉朝慶看來,也沒有報答萬一!

好人有好報呀,張九做夢也沒有想到會有這一天!

(網絡圖片,侵權立刪)

中拾零說:

農村老人一肚子故事,你聽說過農村發生什麼樣的稀奇故事嗎?我今天給大家講一個故事。就是:不好稱謂的長輩。

按說長輩有什麼不好稱謂的。爺爺奶奶呀,叔叔阿姨呀。舅舅呀,舅媽呀。姑父啊,姑媽呀。還有什麼不好稱謂的呢?

故事還得從1938年說起。我們那兒有一支國民黨隊伍經過,看部隊的規模有1000多人,大概是一個團的建制

他們衣著整潔,裝備齊全,領頭的人騎著高頭大馬,威風凜凜。

這麼多人一下子來到我們村子,我們村子可熱了,幸虧我們的村子很大。

有100多戶人家,要不然就容不下這麼多人駐紮。並不是所有的國民黨兵都是打家劫舍,欺壓百姓的。

這支部隊看上去紀律還算嚴明,他們雖然擾民,但不欺民。

每家每戶都住了十幾個大兵,他們單獨生火,蔬菜也是用錢來買,與村民的關係處理的很好。

老百姓也並不是見了他們就跑,怎麼感覺到與有的電視劇放的不一樣。

也許到了後期戰亂不斷,物質匱乏,經費自給,就出現了電視劇裡那些鏡頭。

老百姓見了這些大頭兵就跑,他們進了村莊就搶了,因為他們也餓,他們要吃的,他們不搶也要餓肚子。

不能怨這些當兵的,只怨腐敗無能的國民黨政府,他們為了發動戰爭,只管招兵,不管發響。

隨便發委任狀,兵招的越多,官就做的越大,槍械自給,給養自給,即使發點軍餉,也層層剋扣,嚴重的破壞了軍民關係。

什麼中央軍,地方軍,保安軍,還有民團,各種地方武裝,犬牙交錯。 為了地盤和利益戰火不斷,老百姓苦不堪言,民不聊生

這也是國民黨戰敗的主要原因。因為他們失去了民心,共產黨順民心得天下,這是天意。

話說這支部隊在這兒住了半個月,突然一天接到上級的命令,要他們開拔到北方去打日人。

村子裡馬上沸騰了,集合號吹起,士兵們打好被子,收好行李,整裝待發。

臨行前團長把他的太太,留在這我們村子。團長姓周,人高馬大,聽口音像四川的,他留下了一個班做警衛,其他的全部帶走了。

他的太太年輕漂亮,只有十七八歲。臨走前團長告訴他,等我打跑了日本人再回來接你。

團長這一走再也沒有回來了,一直到抗日戰爭結束,也沒見到團長的蹤影。

他的老婆姓馮,叫馮小花,他望眼欲穿,始終沒有等到丈夫的歸來。估計他丈夫留下的銀元也用完了。也沒有錢開支警衛的工資了。

身邊的警衛一個一個都走了。剩下一個女人孤苦伶仃地守在那兒,衣食不著。村上的人,張家送的米,李家送的面。幫她度日。

長此以往,這也不是個辦法。村裡有些好心人就撮合幫忙她找一個人家。

村裡有一個孤兒,父母雙亡。時年二十,姓馬,叫小栓。人還老實,常年給人家打短工,正愁沒有一個家。

在大家的努力下,兩個年輕人搬在一起了。一年過後,他們生了一個白白胖胖小子。

大概是1946年。她家裡來了兩位年輕的軍人,見到了馮小花,兩人刷地一下立正敬禮,齊聲喊道:嫂子好。

馮小花呆呆的看著來人,驚呆了,你們,你們是……,她顫抖地詢問著。

「報告嫂子,我們是軍政部的,是來送撫恤金的,周團長英勇抗日,滴血沙場,他是我們的英雄。」

說罷,就把1000塊大洋和周團長的遺物鄭重的交給了馮小花,馮小花雙手接過沉甸甸的大洋,撫摸著丈夫的遺物,熱淚奪眶而出,放聲大哭,她等了七八年,卻等來了這個噩耗。

為了表達對前夫的懷念,她與小栓商量,決定把他們的兒子改為姓周,叫周繼夫。

他們倆人有錢了,就買了一些田地,小栓再也不給人打短工了,家裡也請了一些長短工。

幾年後解放了,土改了,她家的土地沒收了。她家劃為地主成分,周繼夫成了地主狗崽子。

馮小花,馬小栓成了鬥爭對象,一有運動就把他們拉出來批鬥一番。馬小栓真是冤,自己給人家打了一輩子的打工,最後當了兩年老闆。結果成了地主。

最可憐的是孩子,他是在人們的白眼中長大的,是在人們的地主仔的罵聲中長大的。

由於成分的問題,他沒有上初中,沒有上高中,還沒有娶到老婆。

轉眼到了80年代國家拔亂反正,平反昭雪,國家追認周團長為革命烈士。

馮小花為烈土遺孀,享受撫恤待遇,周繼夫因繼承周團長姓氏,視作己出,招轉事業單位上班。

80年代的一個清明節,馮小花帶著丈夫馬小栓,兒子周繼夫,來到周團長犧牲的地方,他們站在墓碑前,久久默哀。

馮小花讓兒子跪下給周團長磕頭,大家幫忙討論一下。他的兒子怎麼稱呼周團長?

是叫爸爸,沒有血緣關係。是叫叔最,比自己的爸爸年紀又大。是叫爹,他與自己爸爸也不是兄弟。

真是難為了周繼夫,大家幫忙出出主意吧!

動物奇事說:

初中暑假我偷吃花生,把二大爺的小磨香油瓶子打碎了,二大爺讓我賠香油,我沒有錢,只好撿瓶子攢錢還他,可是一掙錢就上癮了,更不想還二大爺了。

有天我去撿礦泉水瓶子,天黑了才回來,路過我們村後的墓地的時候,我有點害怕,但是忍不住往那邊看,我發現月光下有什麼動物在活動。

回家問奶奶。奶奶說那是狐狸在月下找吃的呢,還說以前人少的時候,狐狸在墳地裡更常見。吃了飯,我去問二大爺,二大爺說那是狐狸在修煉呢。

看我不信,二大爺還說他看到過那裡的狐狸在月光下吞吐內丹,青紫色的珠子飄在空中,吸收月光精華後,再吞到口裡。一有動靜,狐狸呲溜一下就跑了。

我的好奇心被大大地調起來了,趕緊追問二大爺:狐狸修煉內丹幹嘛用?二大爺不告訴我,他說我通過窗戶偷他花生吃的時候,把他的小磨香油瓶子碰倒了,香油流了一地,不賠他,他就不告訴我。

我一聽,還是算了,一瓶香油的錢頂我撿200個瓶子了,嚇得我趕緊背著尼龍袋子跑了。二大爺抓住了我的好奇心理,很淡定地哼著小曲,和我耗著。

第二天我撿瓶子回來,路過二大爺家,又過去問二大爺有關墓地狐狸修煉的事。二大爺面無表情地把手一攤,給我要錢。我哼了一聲,背著袋子扭頭就走。

看來想從二大爺這裡知道狐狸修煉的事情已經不可能了,因為我實在捨不得賠二大爺的小磨香油,我才偷吃一把花生,要賠十幾塊錢,打死我算了。

第二天起床,我背著袋子,一邊撿瓶子,一邊往我們後山的道觀方向走,裡面有個看門老道。他是發大水衝過來的一位外地人,在我們村落戶了,和村裡人有些許交情,後來他出家成為了一個老道。我希望從他這裡打聽一下狐狸修煉的事情。

背著塑料瓶子和易拉罐,呼呼啦啦地到了老道屋外,還沒敲門呢,老道就輕聲喊道:來者定是前村的牛蛋兒。讓我感到非常驚嘆,這老道真是能掐會算了啊。

老道說你想多了,我是聽到你瓶子和易拉罐的響動猜到是你小子來了。我又感嘆一番老道的明察秋毫,然後語氣一變:誰再叫我牛蛋兒,我罵誰,我都長成大孩子了,早不放牛了……

老道哈哈一笑說你小子很聰明,要是跟著他管理道觀必然有所成就。我才懶得管理一個小破道門呢,估計還沒我撿瓶子賺錢呢,我就是來問下狐狸修煉是咋回事,滿足一下好奇心罷了。

老道看到我機靈的小眼神裡充滿了好奇,就告訴我下個月圓之夜,帶我到墓地看看,看過後我就知道狐狸怎麼修煉的了。我學著電視和武俠小說裡的情節,拱手拜別了他。

出了老道的門,我把道觀周邊遊客丟的礦泉水瓶子都撿走了,還把功德池中遊客丟的硬幣撈走兩把揣在手裡,這才離開道觀。剛走不遠就有師兄來追我,嘴裡還嘟囔著什麼。

我知道這準是來追回硬幣的。這怎麼能行啊,等於我撿好幾十個瓶子呢,我便頭也不回地撒腿就跑。回到來的路上,天黑了,我又往路過的墳地望過去,裡面確實有狐狸在活動,遠遠望過去,還能看到有青藍色的火焰在地上跳舞呢。

嚇得我差點沒喊出來,主要是怕狐狸聽到我的叫聲,過來追我,我只能裝著若無其事,慢悠悠地走進村裡,一拐彎,趕緊加速奔到二大爺家,告訴他我看到狐狸修煉了。

二大爺正在磕花生:切,你小子整天就沒一句實話。奚落完我,還給我要小磨香油呢。我告訴二大爺:老道會帶我看墳地的狐狸在幹嘛呢,我來就是告訴你一聲,你的小磨香油我不賠了。

二大爺氣得用花生砸我,我撿起來,一邊磕花生一邊溜達著回家了。回到家裡,睡不著覺,就爬起來去找發小,看看地裡的紅薯可以吃不。

到發小家屋後,透過磚頭縫隙小聲喊了他幾下,他就翻牆出來了,我倆一塊到了村後。為了不驚動墳地裡的狐狸,我倆特意從村那邊往地裡走。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們還是忍不住往村這邊看,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墳地裡有亮光。不會是狐狸又在修煉內丹吧?我倆在地裡挖了紅薯,跑回家,趁著我家地灶裡的火灰還有熱度,把紅薯埋在裡面。

倆人實在沒啥事,就相互壯著膽,一人手裡拿著一根棍子,想去村後墳地裡探究狐狸在幹嘛,就算狐狸跑了,我不是還可以把墳地裡那幾個一直沒顧得撿的瓶子撿走嘛,賺錢最重要。

到了地裡,在外圍溜達一會兒,就是不敢過去,只好到山上去找老道。敲開了老道的門,老頭很是生氣,還說要不是一直把我當徒弟看,才懶得理我們呢。

到了墓地,青藍色的火焰已經看不到了,只看到地上有個大洞,老道說剛才看到的應該是鬼火,遠處可以看到,走近看不到,這只是磷遇到空氣後的一種化學反應而已,並沒有著火。

老道給我們講墳地裡的洞是狐狸洞,狐狸喜歡穴居但是挖洞的能力不怎麼樣,所以會找一些墳地,方便挖洞,尤其是那種棺槨已經塌陷的墓穴,更是狐狸挖洞的首選地。

因為狐狸挖洞的墓地容易看到磷火,大家又不明所以,覺得狐狸在墓地修煉呢,越傳越神,弄得大家就不敢去墓地了。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一切都有它的道理啊。

我把墳地裡的幾個礦泉水瓶子撿起來,裝到我的尼龍袋子裡,一切以撿瓶子為重嘛,嘻嘻。不錯不錯,沒有白來,起碼得著幾個瓶子,賣掉換錢存起來,可以買辣條吃。

老道突然小聲咦了一下,把我們拉到路上,小聲告訴我們快去村裡叫人,他要制服幾個更厲害的「狐狸」,那才是害人精呢。

發小說可能是老道發現什麼異常了。是啊,又是狐狸又是害人精的。我們去村裡叫了人拿著柴刀和鐵鍬,和老道一塊把狐狸洞圍堵了起來。

老道往洞穴裡喊了幾聲:趕緊出來,要不然我們可放火了。然后里面並沒什麼動靜。我還想不會是狐狸修煉成了吧,你看老道都開始對它們說話了呢。

裡面沒有動靜,老道把火把點燃,還往上面澆了些燈油,大聲說再不出來就把火把和燈油倒進洞裡了,一把火燒個乾淨。

這時候裡面突然有人喊道:別,別,我們這就出來。幾十個村民一下子抓住了幾個盜墓賊,警察也來了,把這個盜墓集團一網打盡了。

這就是我們村發生的一個小故事,因為我偷吃一把花生把香油瓶子碰倒了,不得不去撿礦泉水瓶子還錢。因為撿瓶子太努力了,晚上回來看到墳地裡有火光,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最後抓了一夥盜墓賊。那夥盜墓賊要是知道他們會折在一個小屁孩想吃一把花生上,估計他們想給我買一袋子花生呢[奸笑]。

靜聽雨霖鈴說:

我是農村長大的,不是聽的故事,是發生在我眼前的真事,說出來,不知道大家信不信的啊。我小時候一個本村人,因為多花了幾毛錢,被老婆婆罵了幾天幾夜,最後被老公的蒙頭鞋底打了個烏眼青,打掉了兩顆門牙,列位看官,信麼?

關於她多花了多少錢,我記得是說兩毛五,前幾天跟我嫂子說起了過去的家常話,我嫂子給我笑著糾正了:「你知道什麼,誰告訴你,她是因為多花了兩毛五?人家是多花了一毛八!」我嫂子給我講起了過去。那是她家隔了一堵牆的鄰居,我倒是忘了。七十年代末,食用鹼面三毛六一斤,那個媳婦去農村供銷社買別的東西,老婆婆叫她順便買回半斤鹼面,誰知道她忘了,居然買回了一斤鹼面,那一毛八還能再買一斤食鹽,這下好了,這個月不要吃鹽了。不中用的傢伙,不該挨打?!她可能是犟嘴了,就這樣,老婆婆拿菜刀蘸涼水,剁著木板子開罵了。正好我的大侄子剛剛出生,我嫂子還在坐月子,那家老婆婆的菜刀剁下去,噹一聲,嚇得剛剛出生的孩子一驚,為了這,我大哥還找到她家,勸她不要剁木板,好吧,人家去了菜刀木板,改了專門的惡罵,各種難聽的話都有,足足罵了兩天兩夜,最後他家的男子漢,拿鞋底子追著打,哦,還有倆小姑子跟在後面點火,最後還打掉了兩顆門牙。

原來如此,這麼多年來,我只知道她早就沒了門牙,原來是因為多花了一毛八,被老公打的。到現在她都快七十了,依然沒有裝上假牙,就一直豁著呢。

花開隴上說:

真實故事:在民國時期,村裡陳桂花丈夫離世,被家族裡的人賣給村裡懶漢。陳桂花離世時,發了三個毒誓,都應驗在當事人身上。

陳桂花出生在桂西北的小村莊,群山環繞,山上是漫山遍野的桂花樹。她出生時母親高齡難產去世,家裡留下了父親和九個年紀不大的兄弟姐妹。村裡人都說陳桂花是災星,出生就帶走了母親。

比起村裡人的流言蜚語,陳桂花悲慘的一生剛剛開始。她不知道,在她一生中童年是最幸福的時候,包括村裡人背後的指點以及父親有意無意的埋怨。

陳桂花過七歲生日時就被送到村裡地主劉大富家當長工,放牛餵馬、擔水劈柴都是她的日常工作,一幹就是十年。十七的陳桂花出落成標誌的大姑娘,她的美色被劉大富的二弟劉二富盯上。

那年清明,劉大富一家人都回老家祭祖,劉二富中途抽空返回,在牛棚中玷汙了陳桂花。劉二富生怕事情敗露影響自己和妻子關係,就威脅她不要將事情宣揚出去,自己會給陳桂花安排一個好去處。

在權力和富貴的壓迫下,她妥協了,她不聲張。沒有幾天時間,劉大富就主動找到陳桂花要她和自己傻兒子成婚,這是劉二富撮合的結果。陳桂花清楚知道自己嫁給劉大富傻兒子會是什麼結果,但在命運的面前,她再次選擇妥協。

同劉大富兒子結婚,長工的活換成了和她同時期進劉家的姑娘。幾個月時間,陳桂花就被查出來懷有身孕,劉大富自然很開心,開心的是自己後繼有人。陳桂花和劉二富兩個人心裡一直都在打鼓,生怕孩子生下來會有什麼問題。

好在孩子順利出生,家裡人沒有起疑心。就這樣,桂花過了一生中最舒適的三年,過得就是闊太太的生活。三年後,桂花丈夫被查出了癆病,不久就離開了人世。

劉大富打算讓她把孩子養大,劉二富卻怕她和桂花的事暴露,到時候兩個人都活不了,暗地裡攛掇大哥說是桂花克走了侄子。在失去理智的情況下,劉大富帶著劉二富夜裡用麻袋套住陳桂花用驢馱著賣給了隔壁縣的一個老光棍。

老光棍知道自己撿到個大便宜,不到一百斤米就換到個大閨女,卻不知道自己迎回的大閨女被人們叫剋星。陳桂花到老光棍家沒想著跑回家,那個年代女性被買賣是常事,何況自己在那個家過得並不開心。她和老光棍處了有五年時間,卻一直都沒孩子,老光棍自然不依,娶媳婦就是想生娃,不能生娃自己就做了賠本買賣。

有段時間,陳桂花覺得老光棍很怪。晚上也不說話,就只蒙頭睡覺。後來是從村裡二狗嘴裡才聽到真話,老光棍覺得陳桂花沒給自己生兒子,就想把陳桂花賣掉,再買一個年輕的姑娘。聽到這消息,陳桂花宛如晴天霹靂,她無法再忍受自己生命再一次接受凌辱,無法接受以莫須有的罪名被買賣。

陳桂花喝藥走了,走的那天老光棍拿著從劉大富家的麻袋想再套一次,沒想到看到的卻是冷冰冰的屍體。老光棍心裡覺得煩悶的慌,把床上的涼蓆拿下來裹在陳桂花身上扔到後山,扔陳桂花的地方同樣滿是桂花樹。

村裡二狗就在村裡放話說,陳桂花離開時發了三個毒誓:一是劉家二富一擔走,意思是說劉大富和劉二富會一起離開人世;二是老光棍墳頭六月生蛆,意思是說老光棍的墳頭上會有蛆出現;三是下世不為女兒生,意思是說自己下一世不想再當女性。

前面兩個毒誓,陳桂花離世不久幾年真的就實現了。劉大富和劉二富被土匪搶劫,兄弟倆雙雙離開人世;老光棍買新媳婦的時候遇到大騙子,被騙了幾百斤大米,氣不過就走了,同村人把他埋在離扔陳桂花屍體不遠的地方,六月墳頭真的出現了蛆蟲。奇怪的是,陳桂花的骸骨沒有一點蹤影,就仿佛沒有出現過。

十幾年後就有人傳,陳桂花其實沒人死,而是裝死,也有人說,自己曾在土匪山上看到過村裡二狗和陳桂花……類似這樣的傳言滿言數不勝數,誰也不知道真假。

當年太姥姥講這個故事的時候笑著說,你們就把我當陳桂花,說的時候臉上洋溢著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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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瓦要問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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