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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邊有沒有人因為一句玩笑話而葬送性命的?_你的一句玩笑話,別人就當真的說說

清風伴流雲說: 大志偉回來了,大志偉回來了!村子裡傳出來個爆炸性新聞! 因為表現出色,減刑出獄的大志偉已經40…

清風伴流雲說:

大志偉回來了,大志偉回來了!村子裡傳出來個爆炸性新聞!

因為表現出色,減刑出獄的大志偉已經40多歲了。我們這些同鄉似乎,已經忘記了他。隨著他的重新出現,記憶又浮上心頭。他就因為一句玩笑,毀了18年的青春年華!

18年前,大志偉身材魁梧,可是在村裡報號的人物。一是因為他能幹,有把子力氣。農村的活,大都是需要力氣的。裝車卸車,推葦子,掄苫刀,大志偉樣樣不在話下。他組織的裝車小組,裝蘆葦,擺得板正,不淌車,不糟踐葦子。所以大車司機點名要他們裝車。

扎龍是魚葦之鄉,丹頂鶴都愛的地方。26平方公裡多點,得有20平方蘆葦環抱村莊。從春到秋,全長17,8米的大掛車,每車25,6噸,把纖維細白,,品相中上,蘆花輕淺的扎龍大溼地蘆葦銷往全國各地。裝車活多,腰包鼓了。裝車活也累,一捆蘆葦4、50斤,用叉子舉二,三米高的地方,碼好,捆繩,蓋苫布。完工,得了工錢,搭檔們就聚在一起喝酒。

一條光棍漢大志偉,酒越喝量越大。這天,他醉醺醺地到朋友志超家裡晃蕩。朋友來了有好酒,志超簡單準備點花生米,兩個人又呼哈喝上。喝著聊著,志超的妻子回來了,看見兩個人喝酒,也沒什麼好菜,就趕緊下廚,給置辦幾個。

這時大志偉,感慨了:志超,有媳婦真好。喝酒不用幹拉,你媳婦就不錯。哥們有錢,把你媳婦給我得了!志超可沒喝多,聽見這話,生氣了。老大,你這說的是人話嗎,酒喝到狗肚子了?不呆滾蛋!

大志偉惱羞成怒,怎麼地?志超,你這一天天病怏怏的,小臉白赤拉瞎的,有媳婦兒,你養的起嗎?

這可說到志超的痛處,他一下子急了,抄起院裡的扁擔,就來打大志偉,大志偉,有力氣,可沒有家什,眼看要吃虧,就在屋裡轉來轉去,找應手的東西。沒等找到,扁擔嗨到肩膀上了,一陣痛麻。腦袋裡就想著,我不能讓這條病狗打趴下呀,隨手拿起炕沿上的剪子,往前一捅,怎麼那麼巧,剪子扎志超肚子上了。

酒一下子醒了!

志超也癱倒在地,小臉兒更蒼白了。趕緊找衛生所。衛生所的赤腳醫生好不容易來了,可是已經晚了。大夫說,別看血不多,可是傷了肝臟。血就瘀在肚子裡了。

看吧,這酒喝的,一句玩笑,兩個朋友,生死兩隔。朋友的家也散了,妻子帶著女兒,離開這個傷心地,投奔他鄉。

大志偉,把好朋友捅死了,悔恨交加。自首了。開始判的是無期,後來鄉親們聯名保他,說這是個本分孩子,勤勞肯幹,酒後失手,釀成大禍。再加上他在監獄裡表現好,十八年後,獲釋出獄回家。

走時青蔥少年,二十多歲,回來時四十多,一臉鬍子拉碴,老夠嗆。人也小心翼翼,見誰都點頭哈腰。他欠這些父老鄉親的,沒有他們,他到現在不定出不來呢。

而他那位朋友,志超,墳前連個送紙的都沒有。悽悽涼涼地,除了親人,誰還想起世上曾有這麼個人?這是大志偉如何也還不了的!

一句玩笑,兩個人,一個活著,累。一個死了,慘!

餘生慢慢來走說:

有,我老伴的高中同學二侯的離世,就和幾個同學的玩笑話有關係。雖然這件事已過去了二十多年,但每想起來,我們仍覺得很遺憾,也很後悔。

二侯的大名叫侯永生,因為他是家中的老二,熟悉他的人們都管他叫二侯。二侯是上世紀八十年代末期衛校畢業的大專生,在縣防疫站工作,去世的那年,他才三十六歲。

二候的老家是農村的,那個時候的農村,雖然已實行了土地承包責任制,但農民的生活仍然很不富裕。二侯參加工作後很長一段時間,才找到了對象、成了家。因為沒錢蓋房子,最初他們也是租房子住,而且和我們正好住的不遠,所以我們彼此之間非常的熟悉。

二侯的媳婦是城裡人,在縣郵電局工作。二侯的嶽父是郵電局的老員工,那個年代實行接班制,二候媳婦初中剛畢業就接了她父親的班,成了縣郵電局的一名話務員。

聽說當初為了接班這一事,二候媳婦和她的家裡人差點兒鬧翻了天。因為當時二侯的大姨子也沒有正式工作,小舅子也快初中畢業了。依二侯嶽父的意思,是想讓兒子接這個班,畢竟他就這麼一個兒子,雖說還在念書,但再過一年就初中畢業了,就能接替他上班了。不過有可能單位不讓延遲退休,若是這樣的話,他就打算讓大閨女接班,因為她是家中的老大。

但二侯媳婦不買她父親的帳,她認為姐姐已經有了對象,快要出嫁了,沒理由接班。而弟弟還有一年才初中畢業,到時候政策發生變化,不讓接班了,豈不是浪費指標嗎?

於是因為接班一事,二侯媳婦與她的姐姐、弟弟,以及父母吵翻了天,甚至還大打出手。二侯嶽父沒辦法,最後把這個班給了二侯媳婦,家裡這才消停下來。只是二候媳婦上班後,回到家裡竟不和姐姐、弟弟說話,與父母親的關係也很冷淡。與二侯結婚後,她更是不讓二侯與他們來往。

二候的媳婦很有個性,也很強勢,對二候看管的很嚴。家裡的大事小情都她一個人說了算,她不讓二侯手裡有一分錢,每個月發了工資必須全部上交。她不讓二侯與婆家人和自己的娘家人來往,也不讓二侯與同學們來往。她的口頭禪就是:「誰也沒用,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二侯曾經就此事和他媳婦鬧過意見,但每次都以失敗告終,因為她媳婦輕則哭鬧,重則尋死覓活,他有點怕了:孩子不能沒有媽,家也不能散了。慢慢地二侯與同學們的往來少了,與親戚們間的走動也少了。

二侯出事的頭一天中午,他們的一個外地同學回來了,特意讓我老伴把二侯也叫上,在飯館吃喝了一頓。從飯館岀來,一伙人都相跟上來了我們家裡,聊天的聊天,喝茶的喝茶,玩麻將的玩麻將。他們準備玩一會兒,歇一歇,晚上再去飯館紅火。同學好比親兄弟,十幾年沒見面,有聊不完的天、說不完的話。

晚上他們又去了飯館,推杯換盞紅火到大概十點多,眾人才各自回家。

因為我老伴知道二侯媳婦的性格,也了解二侯的處境,所以,飯後便讓另一個同學也相跟上,一塊兒把二侯送回了家。據他們說,二侯當時也沒喝多,很清醒,到家後還給我老伴他們張羅燒水泡茶呢。二候媳婦的臉色雖然沒一點點笑意,但也張羅著給他們取茶杯,給他們倒水,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的。於是他們兩個人坐了一會兒,就從二侯家裡出來了,然後各自回了家。

誰料,第二天沒到上班時間,就聽到消息,說二侯昨天夜裡死了,死在了單位的辦公室。

為什麼會這樣呢?昨晚明明把他送回了家,為什麼二侯卻又去了單位的辦公室呢?好好的,咋就死了呢?

帶著滿腔的疑慮與悲傷,我們兩人去了二侯家。家裡面已經來了很多人,我們也不知道是他們的什麼親戚,也沒想多問。二侯媳婦的臉慘白慘白的,兩隻眼睛卻是紅紅的,她坐在炕上低低地吟泣。見到我們兩,她猛然大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說:「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把他攆出去,我不該瞎猜疑,誰知道是真話假話啊……。」聽完她的話,我們倆一頭霧水,目瞪口呆,不知道該說什麼。

辦理完二侯的後事,他們幾個同學又都來到了我們家,大家心裡都很難過。二侯是個好同學,性格溫和,直率豪爽。雖然他成家後,很少和同學們往來,但大家也都理解他,小聚的時候還是會把他叫上,只是從來沒讓他花過一分錢,同學一場,誰也不在乎那幾個錢。可誰知竟…。

就在大家默默地抽菸、喝水的時候,馬英突然說:「原想著昨天好好氣一氣宋桂蘭(二侯媳婦),讓她以後待二侯好一點,誰料想二侯這麼沒福氣,竟不明不白地就走了,唉。」

我一聽忙問咋回事,坐在馬英身旁的王大偉則和我敘說了一遍。

原來,那天中午,他們一伙人在飯館吃完飯後,來我們家裡玩。期間,馬英和王大偉相跟上出去方便。公廁就在我們家房後面不遠的地方,他們在進男廁所的時候,看見二侯媳婦也進了女廁所。

好像正是午後三點左右,男廁所裡就他們倆個人,於是他們倆個就互相點了點頭,瞎說開了。

馬英說:「好長時間了沒見到二侯,竟年輕了,嘴上的鬍子颳得淨淨的。」

王大偉附和著說:「是呀,外面有小蜜就是不一樣,心寬啊!」

馬英又說:「別看二侯老婆那麼利害,那麼掐把也沒有把二侯管住,外面照樣拈花惹草。」

王大偉也故意接茬說:「關鍵是人家還不和二侯要錢,人家就是愛見二侯這個人。二侯老婆真是個愣貨,不懂得珍惜,硬是把二侯管炸了。」

馬英又故竟說:「快低聲點哇,看讓二侯老婆聽見的了,要是讓人家聽見了,能把二侯活吃了。」

王大偉說:「那能這麼巧呢,她若能聽見更好了,讓她有點危機感,對二侯好一點。誰家的老婆能像她那樣六親不認呢,也是二侯能包容她,像我這脾氣,早就一腳把她踢出去了…」

瞎說了一會兒,他們便出了公廁又來到了我們家。

按照二侯媳婦說的,當時的她的確進了女廁所,而且正好女廁所就她一個人,馬英和王大偉的對話,她聽得一清二楚。她大氣不敢岀,直到從男廁所岀來的腳步聲走遠,她才慢慢地從女廁所走出來。

回到家裡,她越想越氣,越想越覺得二侯這些日子就是不一樣了,每天下班回了家,做飯、吃飯、看電視、睡覺,一句話也不多說,她問一句就說一句,不問就什麼也不說,像個木頭人一樣,原來是外面有人了。

晚上,等送二侯的人走了之後,她把孩子鎖在裡間,就和二侯打鬧開了,二侯雖然沒喝多,但也是迷迷糊糊的,借著酒勁膽子也大了,竟隨口說:「你看見老子不好,就滾蛋,稀罕老子的人多了去,老子早就厭煩你了。」

二侯老婆一聽,差點氣死,她跳起來,隨手從茶几上拿起菸灰缸向二侯的頭上扔去,二侯頭一側,菸灰缸擦著耳朵砸在了水缸上,水缸被砸亂了,水流了一地。

二侯老婆見狀更生氣了,她讓二侯趕快滾蛋,她一眼也不想看見他,看見他就心煩。二侯穿上外衣就出去了。

後來聽二侯單位裡看大門的老漢說,大概是十一多,二侯來到了單位,說是家裡客人多,睡不下,他來單位湊乎一晚上。看大門老漢還說,當時二侯身上有灑味,但他人很清醒,而且走路也不像是醉了的樣子。

那個時候,單位的辦公室都有一張床,二侯就睡在了自己辦公室的那張床上,誰知這一睡竟再也沒醒來。

後來,二侯媳婦也沒讓醫院給二侯進行屍解,她說人都沒了,別讓他再受罪了,不論是因為什麼沒的,都已不重要了。二侯究竟是因為什麼去世的,人們不得而知。只是他的這些同學們覺得很後悔,很遺憾。

後來,防疫站還是給了二侯媳婦一筆補償,畢竟人是在單位裡出的事,也算因公殉職。

二侯離世已經二十多年了,他的這些同學們每年都會去他的墳上看一看,每年會給他的孩子留一筆錢,直到前年二侯的兒子成了家,他們才停止了這些活動。

風花有約說:

分享我親身經歷的一件真事。

10年前,一個大雪紛飛的傍晚,我和同事田姐在一家小飯館吃飯。進來3個男人,其中一個人喊著讓老闆上壺熱茶,另一個人翻著菜譜點菜,第三個人沒說話。

菜點好後,點菜的說,咱們喝點兒?一直沒說話的人說,不喝了,心情不好容易醉。我聽出這個人是烏盟口音(內蒙古烏蘭察布人)

讓老闆上熱茶的人說,球大點事兒,有啥心情不好的?你也不是第1次和你老鄉打交道,不就是貨款錢嗎?年前不給年後給,他還能跑了?

烏盟人說,估計這次是要不回來了。我打他電話,他要麼不接要麼關機,說不定已把我拉黑了。這是什麼老鄉呀?純粹是坑人,太不地道了。

要的菜陸陸續續上齊了,三個人開始推杯換盞,邊吃邊喝邊嘮家常。

烏盟人又說,明年,打死我也不和老鄉合作了。過去是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現在是老鄉害老鄉,坑你沒商量。

點菜那個人說,我說句玩笑話,你別當真。我就瞧不起你們烏盟人!你們那地方的人,真的是窮山惡水出刁民,眼皮淺愛佔小便宜,還特別愛起內訌不團結,正經事兒球也欒不成,背後捅刀子,一個頂八個。

烏盟人有點生氣,說你特麼打擊面也太大了,大部分烏盟人是好人呀,就是被極個別老鼠壞了一鍋湯。

我和田姐都是烏盟人,周圍的同事朋友沒少調侃我們,我倆的心理特別強大,從沒生氣過,也從未覺得烏盟人有多不好。走到哪裡,我們都會驕傲地說,我是烏蘭察布人。

但聽到他們的話,我倆也不高興。特別是田姐,臉都紅了,我知道田姐脾氣暴躁,怕她忍不住和那個人吵起來,拉她走她偏不走,看樣子還想聽他們說什麼。

這時,要熱茶那個人也說,你也別生氣,我也見不得你們烏盟人,所以我從來不和他們打交道,嫉賢妒能坑蒙拐騙,卸磨殺驢過河拆橋,不都是你們烏盟人幹的嗎?

那個烏盟人顯然有點醉了,他一拍桌子站起來,指著兩個同伴說,去你媽/的,你們把烏盟人說的也太不堪了,好像烏盟人掘了你們祖墳一樣,既然這樣,你們還跟我來往啥?以後絕交吧!

其他桌上吃飯的人都向這邊投來狐疑的目光,店老闆看情勢不妙,過來把他摁倒椅子上說,老哥消消氣,都是開玩笑的,不必當真。

本來都不吭聲就沒事兒了,但點菜那人又來了一句,看你那個球德性,一個大男人連個玩笑都開不起,小肚雞腸,典型的烏盟小男人。

這句「小男人」徹底激怒了烏盟人,他拿起酒瓶子砸向點菜那個人,點菜的頭一偏,沒躲過去,那一瓶子結結實實砸在他左後側後腦勺上,他軟軟地倒了下去。

人們呼啦一下都圍過來,我和田姐「哇」地一聲跑出飯館,聽到裡面有人喊,「哎哎,醒醒,醒醒,打120,快報警」的喊聲。

好奇心令我倆駐足觀望。沒一會兒,110來了,120也來了。120把點菜那個人抬走了,110把那個烏盟人銬走了。

第2天,聽說那個點菜的人腦幹受傷死了,那個烏盟人以過失傷人罪被拘留,等待判刑。

【結語】:

看看,因為幾句調侃玩笑話,死了一個進去一個,太不值了。

點菜的人開玩笑調侃烏盟人,趕上那個烏盟人被老鄉騙了貨款心情不好,一言不合就出了人命。

我們平常都說,某地人好某地人不好,這話其實就是偏見,多少帶有地域歧視的成分。

其實那個廟裡都有呲牙的鬼,什麼地方都有好人,什麼地方也都有壞人,不能打擊面太廣,那種一桿子打翻一船人的說法,肯定會引起別人的不快,從而釀成悲劇。

禍從口出,這話一點兒都不假。

(註:此文只敘述一件真事,烏盟朋友不要拍我,我也是烏盟人,並以此為傲)

東白啟明說:

人有時候要看得開一點,對一些不懷好意又捕風捉影的話,聽過就當它是耳旁風了,讓它隨風而去,不必太在意了。否則很可能會造成嚴重的後果。

我就曾經經歷過一起受不了別人冷嘲熱諷而一氣之下尋短見的事情。

江影是我的女鄰居,她丈夫尚立是在油田上工作的。在油田工作就要跑野外,尚立一年到頭也在家裡呆不了幾天。

不過當時江影和尚立年紀都不算大,兩人結婚也沒有幾年,因為聚少離多,兩人暫時也沒有打算要孩子,就這樣波瀾不驚地生活著。

江影和尚立這小兩口,讓我們鄰居來說,夫妻感情並不怎麼好。由於,尚立長期在外上班,回來一趟也不容易,然而江影和尚立一見面,不是吵,就是打,攪得四鄰不安。全然沒有,小兩囗久別勝新婚那樣的感覺。因為我和這一家子是門挨門的鄰居,兩人打架吵嘴的原因,我倒是隔牆有耳,能聽到個大概。

我記得江影只要與尚立一鬧矛盾,她掛在嘴邊的一句口頭禪就是:你是個男人嗎?或者是:你像個男人嗎?

尤其是有時候在三更半夜,正當我睡得正香的時候,冷不丁從隔壁就會傳來男女的爭吵聲,我知道這又是尚立回家來了。由於隔音不好,我會非常清楚地聽到江影在歇斯底裡地訓斥尚立,至於訓斥的內容有些汙染耳朵,我在這裡就不詳細描述了。不過,尚立也不甘示弱,他總是你說一句我接一句的,與江影對質,而且兩人越吵越兇,最後,兩人的爭吵聲就會在江影的哭泣聲中慢慢結束。

經歷的次數多了,我就猜想著,尚立作為一位丈夫很可能在夫妻生活中無法滿足江影的要求,所以才引起了江影的不滿。但是,從外表上看,尚立長得高高大大的,實在讓人無法把他與「不像一個男人」這樣的話聯繫起來。我雖然有這樣的猜疑,但我不是一個多事的人,並不會把這些猜疑當作茶餘飯後的閒言碎語在鄰居們當中傳播,以此打發自己的業餘時間。

然而,江影和尚立不止我一家鄰居。當然能聽到他倆打架吵嘴的也不止我一個人。因此,尚立不配當男人的傳言還是在我們鄰裡間傳播開來。

每當鄰居們再遇見尚立的時候,有人就會不自覺地朝尚立的褲襠上瞄一眼,其實瞄不瞄這一眼,對於深度探索尚立是不是一個合格的男人根本不起任何作用。但這也許是滿足一些吃飽了飯沒事幹的人窺視之心吧。尚立本來回家的次數少,與鄰居交往不多又不熟悉,見到鄰居們用這麼怪怪的眼神看著他,他就越發的不自在起來,有時候,他會用恨恨的眼光回慫看他的人,目光中充滿了憤怒。

而對待江影人們卻是截然不同的態度。這還要分男人和女人。男人看江影的目光往往是既可憐又可惜的神情。我想他們的意思,大概就是可惜可憐江影這麼一塊好田地卻沒有遇到一個可以播種的人。而女人們看江影是卻是那種幸災樂禍又略表同情的目光。不僅如此,這些女人對自己的男人也嚴加防範,她們叮囑自己的男人,千萬不能吃著碗裡的,又惦記著鍋裡的,要安份守己,不能打別的女人的主意,比如說江影。

我們這棟高層住宅的男人,基本上都還算是聽話的男人。但確實也有另類。比如劉力明。

劉力明本來就是一個喜歡沾花惹草的人。但即使這樣,也有一句話叫作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劉力明就和江影打成了一片,直到有一天劉力明的媳婦打上了門來,江影才知難而退,慢慢地回歸於平常。

說巧不巧,鄰居們突然有一天發現江影的肚子大了起來,江影懷孕了。

有幾個好事的鄰居開始搬弄是非,對江影肚子裡的孩子說三道四。

後來這件事還驚動了江影和尚立的父母,本來是小兩口之間的事,雙方老人加入進來,就不那麼好收場了。

本來這樣的事情就是越描越黑。有些心術不正的人更是在一旁添油加醋,造謠中傷,讓心中憋著一股氣的尚立越發暴躁。

有一段時間,尚立在家休假,他之所以休假,他是出自本心,想照顧一下懷孕的妻子。另一個原因,他是想利用這次機會,徹底澄清扣在妻子頭上的屎盆子。

有一天,尚立在過道裡碰見了劉力明,尚立就截住劉力明討要說法。劉力明對尚立無事找事的做法不屑一顧。他倆很快就發生了口角,最後劉力眀譏諷尚立是個「綠巨人」,頭上都青青大草原了,還自己找不自在。

一句話,激怒了尚立,他怒不可遏,像老鷹抓小雞一樣,摟著劉力明從過道上的窗戶跳了下去。

好在兩人都沒有摔死,撿回了一條命,不過尚立為自己的一時衝動付出了代價,他坐了牢。

不久他的兒子出生。小傢伙簡直和尚立小時候一模一樣。自此,強安在江影身上的汙言穢語不攻自破。可惜的是,尚立在獄中沒有親眼目睹這一切。

可憐啊!

小船燈慵說:

「所有人注意了,現在開始劫機!」飛機場廣播突然傳出這驚人的消息。

霎時,整個機場亂成了一鍋粥,剛下飛機的和準備登機的旅客像沒頭蒼蠅一樣到處亂跑。機場立刻開啟應急預案,一隊隊荷槍實彈的武警緊急出動,很快在機場出口抓住了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

男子一臉驚恐,手拿著一個黑色公文包,手足無措地看著圍過來的武警,嘴裡喃喃地說:「我就是開個玩笑,我就是開玩笑……」

警察兵分幾路,一路迅速將這個男子帶到警務室進行「預審」,一路展開布控排查可疑人員,一路迅速疏散滯留在機場的旅客。

這個男子就是我的表姨夫,當時36歲,在我們當地「供銷社」工作。發生這件事時,他剛從廣州出差回來,在機場出口看到了這個「麥克風」,上去吹了口氣,發現有聲音,他想起領導在主席臺上講話的場景,就清了清嗓子,說出了開頭石破天驚的話!

在警務室,表姨夫一再解釋自己是弄玩的,一再道歉。可是沒人相信他的話,警察輪班審他,讓他交出同夥和「劫機」計劃。

表姨夫從沒見過這個陣仗,他慌了,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表姨夫平時是個很有能力的人,在單位能說會道,能唱會寫,是個活躍分子,為人也和善,肯幫人,所以深得領導信任和同事們的喜歡。

可這一刻,他感覺自己是那麼的無助。幾天的審查沒有結果,警察那邊已經把他個人的身份信息全部摸清,帶回來一份單位領導的證明材料,在情況說明一欄有介紹表姨夫平時有亂「開玩笑」,甚至「惡作劇」的內容。

最後表姨夫被拘留了十五天,罰款了500元。回來時,鬍子拉碴,一臉憔悴,人顯得很頹廢!

事情看上去像告一段落,單位領導將他安排到後勤工作,收入雖然沒以前多,但也還能拿個穩定的工資,這比一般人家還是強上不少。

三個月後,上級黨組織來單位調查發生在機場的事情。儘管他解釋當時只是開玩笑、惡作劇,但組織只認落在紙上的「證據」說話,幾次誡勉談話,表姨夫身心俱疲,為了早日結束這件事,加上他也知道這件事已經是「板上釘釘」,根本不會有什麼變化。他承認了自己在機場在飛機場「尋釁滋事」,給國家造成了實質損失的事情。

根據組織條例,一個月後他被開除了黨籍,又一個月後被單位勸退——這是比較好聽的說法,領導這是給他保留顏面。表姨夫也知道不能讓領導為難,人家也沒辦法!

表姨夫以前做「供銷員」時,收入高。別人家還是草房時,他家已經建了磚瓦房,穿著光鮮的一雙兒女也是同齡孩子羨慕的對象。現在表姨夫捲鋪蓋回家了,沒了收入。孩子也成了「落毛的鳳凰」,跟著遭別人的白眼。

離開原單位,表姨夫又找過好多工作,都是打零工,因為正規單位要沒有違法記錄的。走投無路的他,曾經想過「一了百了」——剛準備喝農藥,被剛睡醒的兒子喊住了。那一刻他想通了,人不能沒有責任心,他以這種方式解脫了,兩個孩子怎麼辦?

兩個孩子也很懂事,沒有抱怨過自己的爸爸,而且學習也很好。兒子高中畢業,考軍校,成績很好,但是因為表姨夫以前那一段原因,兒子政審沒過,兒子收拾行李到南方打工去了,過年回來和家人團聚,和爸爸喝點小酒;女兒結婚後,小兩口在家附近開了一個菸酒店,平時可以照應表姨。

表姨夫變得很沉悶,不怎麼跟周圍人說話。別人喊他,他也會「嗯」答應一聲。後來表姨夫跟別人到新疆建築工地幹活,過年回來幾天,年一過就離開。每月賺到的錢都按時寄回家。但估計錢也不多,鄰居家原來的「泥土房子」早就換成了磚瓦房,後來變成了小樓房。而表姨夫家還是二十多年前的那個破舊磚瓦房。

前年表姨夫回來過年,一直沒回新疆去。聽爸爸說,他的肝癌已經晚期了。表姨夫感覺治療沒意義,不想浪費那個錢,在家保守治療,半年後就「去」了。

表姨夫是因為一句玩笑葬送了前途,後來的命運也可以說跟那句「玩笑」有關!

結束語:世事無常,我們要謹言慎行,不該做的事情不做,不該說的話不說;另外,人活在世上要有責任心。

路漫的人生說:

我們村一個男的,大年初三結的婚,他老婆有點胖,腰圍很粗,別人就開玩笑說,是不是已經懷上了,你們先上車後補票,才結的婚。因為大家都還在新年裡,很少有人選在這個時間結婚。

婚後剛不久,他老婆真的懷孕了,因為發胖嚴重,在孕後期得了妊娠高血壓,為了大人和孩子安全,醫生建議提前剖腹產。所以孩子在八個多月就出生了。這仿佛更坐實了他們未婚先孕的玩笑,年初辦婚宴,年中旬就辦滿月酒,這在農村裡確實會招來笑話。

和老婆的結婚日期和懷孕日期,男的本來比誰都知道,但是玩笑開得多了,他心裡就像扎進了一根刺一樣,漸漸懷疑起老婆來。

因為他們算是閃婚,婚前沒有在一起過,所以他懷疑,老婆是不是和別的男人分手了,來找他當接盤俠,孩子根本就是足月生產的,只是和醫生提前打了招呼,聯合醫生來騙他。

他甚至悄悄到醫院去找過給老婆做手術的那個醫生,還被醫生給罵了一頓。本來他決定淡忘掉這件事,好好跟老婆孩子過日子。孩子滿月長開後,他又越看孩子越不像自己,他是單眼皮,孩子是雙眼皮,他是尖下巴,孩子是圓下巴,他心裡那種懷疑始終按耐不下去。

他越看越不順眼,對剛出月子的老婆橫眉冷對,孩子也不願意管。他老婆就喝了噴果樹的農藥自殺了,幸虧發現得及時,被救了過來。娘家人打上門來要個說法,把男的胖揍了一頓後,把他老婆孩子都接走了,他又成了單身漢一個。

為了能再順利娶到老婆,他們家的人在外面沒事就造他前妻的謠,說她太胖太自卑,自己得了產後抑鬱症,精神錯亂才會鬧自殺,不然哪個女人剛當了媽媽會捨得丟下孩子去死。

反正他前妻娘家離得遠,他再怎麼造謠,人家也聽不見。解氣的是,他到現在都沒找到二婚,看來眼光毒辣的女人還是多,不是每個女孩都容易上當。

今古明月說:

多年前,看電視「法制進行時」節目。裡面有個案例讓我記憶猶新,因為看了這個節目我也長知識了。

幾個民工在工地上上班。他們做什麼工作我忘了,只記得他們手拿工具,像站在梯子上似的一個接一個幹活。

其中站在上面的一個民工,給站在他下面的民工開玩笑。開的什麼玩笑沒關係,反正是友好笑鬧的那種。讓我印象深刻的是,站在下面那一個民工,邊和上面的民工鬧,邊拿著手中的充氣筒朝上面吹。上面的民工彎著腰幹活,下面的氣簡管口對著上面的屁股,手一用勁兒,一股巨大的氣流衝進了對方的肚內。

兩個民工都還年輕,當時還在笑鬧。馬上被充了氣的民工臉色慘白,痛苦異常,一會就不治而亡。

那個「兇手」嚇傻了,他說:他給我皮(開玩笑),我也給他皮,我不知道氣衝到他身體裡會死。

一起的民工作證,證明倆人不僅是老鄉,還是好朋友,不存在公報私仇。電視機前的我也相信他們說的是真的。因為我也不知道氣吹到的人身體裡會死。那時騎自行車,家家都有打氣筒。我們常給自行車打氣的時候,順便給小夥伴兒們打氣,對著他們猛吹。

那年我都20多歲了。

上進雲嫣說:

我來說一個真事。

大約15年前,我們村子冬季,大家都閒來無事坐在自家大門外聊天,其中一個人老王對鄰居張哥說,「大家都說你力氣大,你能把你家的石磙舉起來嗎」?

張哥說:沒問題。

第一次沒舉起來。

然後大家都起鬨。

第二次張哥大喝一聲,一下子就把二百多斤的石磙抗到了肩上。

沒過三秒張哥就把石磙丟了出去,然後一口血噴出老遠。

到醫院沒撐一天氣絕身亡。

張哥享年33歲。

家裡還有兩個未成年的兒子。

山抹微雲寧說:

這個事情還真遇見過。

那是我的一個小學同學,當時在上小學的時候,我的這位同學就非常的。喜歡打架鬥毆,個人的身體素質也非常的強。

那時候在學校的廁所裡面,他曾經越了三級,打了一個初中的學生。

因為當時他把手伸到了尿池。裡面後面他的手又直接在那個高年級男生的頭上抹了抹,吹了吹,所以說記憶特別的深刻。

我的這位朋友就非常的善於打架,所以說他平時自己嘴也沒有把門的。

遇到誰都喜歡和別人爭兩句,說兩句總以為自己天下無敵,很了不起很厲害。

那是一個冬天,他帶著他女朋友和。他的一些哥們兒在外面吃飯。

突然就是他的那個朋友,想看一看他那個女朋友脖子上掛的一個項鍊。

後面女孩子當然不願意讓他看,他們倆就爭吵了起來。

當時我們那個朋友也拿著凳子直接照我這個人的頭上,給弄了兩下。

誰知道這個人轉身過來拿起隨身帶的管制刀具,直接給了我這個朋友一刀。

我這個朋友當時還說了一句話,你竟然敢捅我。

一下子自己就沒有力氣,就坐在那兒了,後面送你去醫院,說是那一刀直接捅到了心臟那邊,人被宣判了死亡。

當時人不在的時候應該只有16歲。

所以我們也覺得非常非常的可惜,每次同學們在一起說起這個事情的時候,都非常的惋惜後面的細節,好像是當時兩個人都喝了一些酒都在那兒說話,然後就吵了起來,莫名其妙兩個人就開始打了起來。

而且我這個同學比捅他那個人身材身高,力氣各方面都大了很多很多,大家都想不到死的會是他。

所以我們現在在外面的時候說話一定要和和氣氣的,有話好好說,不要激怒他人,畢竟現在每個人的日子都挺不好過的。

每個人的壓力都很大,說不準你的哪句話就成為了壓倒他生命的最後一根稻草。

那天我看網上的一個視頻,顯示是一個外賣員的外賣被偷了,然後就在那裡歇斯底裡的哭,我在想外賣被丟也就是一個契機而已,他內心的壓力已經很難以支撐他所受的苦難。

有時候別人是尋求你安慰的,你在那反而各種譏諷,他可能就會做出一些很衝動的事情,所以說當別人來請教的時候,我們都好好的說話。學會換位思考,很多事情就會迎刃而解。

深山老農8707說:

講一件發生在身邊的真事:

打工男子中午去飯店隨便點了便餐,飯後結帳,總價才十二塊五,打工男問十二元行不?老闆哼了一句:「沒錢別下館子」,意思不言而寓,是滿臉的看不起。雙方雖然認識,但打工男心裡不悅,付了十三元錢,此時雙方尷尬了,都沒有五毛零錢,老闆只好收十二元了,但被汙辱後的打工男怒火道:不行,必須找零!隨後雙方從口角到動武……隨著劇情升級,老闆武力不敵打工男,吃了虧的老闆跑回廚房提刀而出,一刀下去,直中動脈要害,不到一刻鐘,打工男便命喪黃泉……。最後的結局可想而知!

這隻因五毛錢引發的悲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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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瓦要問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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