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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被領導當眾打了一耳光,你會怎麼做?_被領導打了一巴掌

海闊丶天季說: 職場中,你對別人的禮貌,客氣,謙讓,只會讓別人覺得你軟弱好欺,並不會以禮相待。如果被領導當眾打…

海闊丶天季說:

職場中,你對別人的禮貌,客氣,謙讓,只會讓別人覺得你軟弱好欺,並不會以禮相待。如果被領導當眾打了一耳光,那也是你平時被欺負、被看不起的一種累積,只是自己會覺得很驚訝,幡然醒悟而已。

所以,在職場中要適當強勢一些,不能毫無保留的真誠以待,你要知道,柿子還是挑軟的捏,你讓領導打他的領導一耳光試試,給他一百個膽也不敢。

如果當眾被領導打了一耳光,首先,一定不要還手,還手就是互毆了。但是,也不能忍氣吞聲,你越想大事化小,以後更沒法在單位呆了,一定要讓此事在短期內人盡皆知,畢竟領導也是人,也是要面子的,要讓打人的領導下不來臺,讓他自知理虧,主動向你道歉,讓他為自己的衝動付出代價。如果打人領導還無動於衷,再去向他的上級領導反映情況,單位肯定會出面解決的。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自己的利益只有自己爭取,你不反映,也沒人會主動幫你。只有自己強硬了,才沒人敢欺負你。

凡人凡事7788說:

我被分廠廠長在車間辦公室打了一記耳光,還流了鼻血。我沒吭聲,轉身去衛生間衝洗乾淨,然後默默返回崗位上班。

我的單位是一家重工業國企,我在下屬原料分廠工作,工種是皮帶工。分廠原料運輸主要是皮帶輸送,皮帶工的職責是保障設備正常運行,防止卡料和皮帶撕裂。

皮帶工沒什麼技術含量,但必須有極強的責任性。萬一開小差漏聽上下道工序開機停機鈴聲,出現斷料或積料造成物料運輸中斷,就是嚴重的生產事故。特別是積料,稍不注意就堆積如山並引起機電故障,處理特別麻煩。

皮帶工不能開小差,分廠5號輸送帶曾經因皮帶跑偏沒及時發現,皮帶撕裂達150米,而根本原因是該崗位操作工在睡崗。因為是高空作業處理難度大,那次事故搶修造成分廠停產8小時。

記的挨廠長耳光的那天,我上早班,到崗位點時夜班無人交班,輸送系統處於靜止狀態。我尚在換工作服,後端啟動鈴聲響起,接到指令後我按下操作臺按鈕,機器沒啟動,回頭發現電箱空氣開關處分離狀,於是不加思索合閘重新啟動皮帶。

然後,悲劇發生了,一名正在檢查馬達的電工由於輸送帶突然運轉,被皮帶輪上的三角皮帶切斷二根手指!後來,我被車間領導叫到辦公室開會,稀裡糊塗挨了廠長一記耳光。

事後,我才知道夜班交班時,崗位工發現輸送帶工作異常,便通知分廠值夜電工和機修工處理。電工斷開電源後,協助機修工進行故障排查,崗位工則在清掃積料。由於我的誤操作,釀成終生遺憾。

次日,我因半邊臉有些紅腫便推託牙痛,讓工友帶口信請假一天。

令我沒想到的是傍晚時分,廠長和車間主任登門造訪。車間主任詳細介紹了事故調查初步結果,我擅自啟動設備負主要責任,電工斷電未掛警示牌負重要責任,夜班崗位工未履行交接班制度負同等責任。

車間主任宣布了公司安委會決定,我被記過處分,取消三個月評獎資格。他同時鼓勵我不要有心理負擔,車間和班組師傅們認可我平時的工作。我如釋重負,當即表示服從上級處理決定,誠惶誠恐地把白天寫好的檢討書交給主任。

廠長自始至終保持沉默,表情凝重。臨走前,他摸了摸我的臉,從口袋中掏出一包南京煙塞在我手上。其實我一點也不怨恨他,生產線上的領導真的不容易,管理手下1300名職工,生產任務安全責任壓力山大。比起那位終生殘疾的電工師傅,受點處分已屬幸運。我想,他那一巴掌也許認為我會避讓,我也沒想到他會真打,但這一巴掌把我徹底打醒了。

那時我才20出頭,背上「記過處分」後,領導和工友們沒有嫌棄我這個年輕人。我也以飽滿的熱情投入到工作中去,創造了一整年設備無搶修的記錄,並被公司團委授予《青年紅旗崗》銘牌。車間也任命我為大班長,先後收穫分廠先進工作者,公司標兵等榮譽。

在我的婚禮上,已調任公司生產部長的老廠長自告奮勇擔任證婚人。證詞禮畢,老廠長張開五指輕輕觸碰一下我的臉說要沾沾喜氣,全場鼓掌,唯有我能領悟他那一刻的心情。

感謝他曾經的衝動,讓我受益一輩子。

國企人和事說:

領導當眾打了我一耳光,我沒有任何回應,就是突然感覺天旋地轉,迅速躺地昏迷。

領導很是意外,他臉上已經閃現出一絲惶恐的表情,不過,他還是很快鎮定下來,安排辦公室主任打120,送我去醫院。

送到醫院之後,在醫生的搶救之下,我終於醒來,可不知為何,我就是感覺頭疼欲裂,時不時還有乾嘔的症狀,不僅如此,我還感覺我耳朵裡疼痛難忍,是那種神經痛,如針扎一般。

辦公室主任也隨車跟了過來,他見我醒來,稍感安心,可見我的表現,他開始懷疑在故意裝病,但是,他不好意思說出口。

大夫繼續安排著檢查,辦公室主任一個人應付不過來,又從單位叫來兩個人,還弄了個輪椅推著我,在醫院各個科室檢查,檢查結果似乎沒什麼太大問題,可我依然頭暈,站不起來,醫生也很無奈,只好問我經歷了什麼,我目光呆滯,辦公室主任也不好意思開口。

過了一會兒,公司領導也來了,他來向我道歉,但是我就像沒聽到一樣,依舊是目光呆滯,領導有些著急,開始跟我談賠償,我不為所動,至於下一步怎麼做,我還沒想好,總之,先在醫院住下了再說吧。

讓大家失望,我只在醫院躺了一天就出院了,因為領導去醫院看我了,並且心悅誠服地向我道歉了,儘管沒有人旁觀,但是畢竟我以後還要在單位混呢,領導還是不能得罪的。

因為有領導關照,我住的是單間,領導進來時,把病房的門關上了,讓我一度懷疑他要進一步報復我,不過看他那苦瓜臉,我終於又樹立了信心。

這個時候,誰先繃不住誰先吃虧,我只是偷偷看了他一眼,就繼續看著天花板發呆。

領導過來,陪著笑問我好點沒,我扭頭看了他一眼,冷著臉,一言未發。

見我冷著臉,領導以為我還沒原諒他,竟然規規矩矩的給我鞠了一躬,然後誠懇的向我道歉。

說實話,有那麼一刻,我有點感動,甚至想就此放過他。

領導道了歉,又從懷裡拿出一個信封塞在我被子裡,小聲說:「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你收著吧,住院費我已經交了,你樂意住多久就住吧,要是出院了,剩下的住院費你就拿著吧。」

眼看著領導走了,我突然不想住了,那一刻,我只想知道他到底交了多少住院費。

那麼多人追更,我都不好意思了,還是掙扎著起來更一段吧。

雖然領導走了,雖然我貪財心切,可我還是又堅持了半天,這才假裝輕鬆地起身門診大廳,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住院費共有兩筆,第一筆是五千的,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在沒有欠費的情況下,又有人補了一筆兩萬五的押金,而到我查費用的時候,還有近兩萬八的餘額,如果我馬上出院,我至少能拿到四萬八的補償。

這一巴掌,還算值了。

我坐在門診大廳的長椅上緩了緩,盤算著這場戲還有沒有必要演下去,繼續演下去,我估計領導也不太可能再給我更多的補償了,我多住一天,費用就少一些,而且說實話,我相信領導已經看出我是裝病了,他能夠給我這麼多補償,顯然也是想息事寧人,如果我再繼續住下去,真把他惹翻了,大概率也不好收場。

只是,讓他好收場了,我這邊該怎麼收場呢?就這麼灰溜溜的自己走了嗎?

我有點糾結,面子啊,還要不要呢?

糾結完了,我還是冷靜下來,畢竟領導只是打了我一耳光,而不是打斷我一條腿,以我還不算弱智的腦子想一想,我大概率不能靠這一耳光指望他能給我養老,既然如此,後面的日子總歸要過的,更何況我也不可能在醫院住一輩子吧。

不得不說領導就是領導,當他說完住院費的事後,我就開始覺得住院費是花我自己錢了,特別是知道他交了那麼多錢之後,我就更加的開始心疼起「我的錢」了。

於是,我決定出院,至於該如何跟領導「和解」,我覺得還是要找個臺階下才好,可是,怎麼才能平安地邁下這個臺階才不至於崴腳呢?這我可得好好想想了。

我出院了,畢竟這是遲早的事,我也不可能在醫院裡住一輩子,更不可能靠一耳光訛領導一輩子。

不過我並沒有去上班,而是回家了,家人早就知道我被領導打了,老婆本來想去找領導理論,當時就被我制止了,我可不想讓這衝動的二貨壞了我的好事,萬一她衝上去給領導來一耳光,我們就扯平了,我這戲可就白演了。

在家呆了兩天,我心情好多了,老婆的心情也平復了。

接下來,我打算好好考慮一下如何跟領導和解,但是我又不想主動去找他和解,如果真的我上趕著找他,那他就把握了主動權,對,我還是得等他找我。

可是,我怎麼等他找我呢?怎麼才能讓他主動找我呢?

讓大家久等了,為了給自己找臺階下,我真是差點愁壞了腦子呀。

其實我也沒想出什麼太好的辦法,就是休年假了而已。

因為休年假需要跟領導請假,我給領導發了個信息,語氣也儘量客氣。

信息發出去,我還是比較忐忑的,我很擔心領導把我晾在一旁,畢竟這幾萬塊錢還不足以讓我後半生衣食無憂,而且我也沒有為此離職的打算。

既然還要在單位幹下去,我就必須要考慮跟領導的關係,該如何把握這個鬥而不破的原則和尺度呢?

高手過招,都是點到為止的。

其實仔細想想,我只是暈倒,而不是跟領導對削,也算是給他留了臉面了吧,所以,我給他臉,他應該接著,對吧,他那個級別的領導,損失個幾萬塊錢根本不算什麼的,跟他那個職位比起來,真的不算什麼的。

果然,領導批了我的假期,語氣還挺客氣,還囑咐我多休息幾天,把身體養好,至於我的薪酬和崗位,都會給我保留的。

這個結果,應該是皆大歡喜了吧?

魯南趙公的快樂生活說:

三年前,在我們單位裡就曾經發生過類似的一個情況。原因是一位副局長拿著幾張報銷發票,到財務上去報銷。在這些發票裡有一張是不符合財務報帳規定的,被財務科長給退了出來。而這位副局長,拿起這張發票,左看看右瞧瞧。猛的一下拍到桌面上。對著財務科長就大吼起來,你說你今天給報還是不給報?財務科長說張發票不符合報銷規定,暫時不能報銷入帳。這位副局長一聽就火了,抬手就給財務科長來了一巴掌。而財務科長頓時蒙了。兩三秒鐘以後,他照著副局長的臉上狠狠的給了兩拳。辦公室裡的所有人員被這個場面都驚呆了。

東白啟明說:

年輕的時候,我就有過被頂頭上司當著眾人的面,暴打了一頓。我曾經在一個機關部門裡擔任過一段時間的副職,但是非常讓人燒心的是,我和部門正職李海之間相處的十分不和睦。當時,我是在駐外工作了幾年之後,剛剛回到企業的,到這個部門任職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因為我之前所在的部門,在我駐外期間被合併了。正是由於我是所謂的空降,剛開始部門裡的人大多數對我都是十分冷淡,尤其是李海,他不僅不歡迎我,還當面一套背後一套暗地裡給我使絆子。在度過了一段適應期後,有個別人開始主動和我親近了起來,慢慢地我也知曉了部門裡錯綜複雜的人際關係。這個部門不大,也就十幾個人,但是掌握著企業生產所需原材料的進貨渠道,可以說在每個人的手頭上都有一些或大或小的權力,而且部門裡的人基本上都是李海的老部下,跟隨他好多年了。因此,部門裡拉幫結夥的事很盛行,並且形成了利益網。但是,這也不是密不通風的一張網,在部門裡人與人之間也有互相鬧矛盾的,象和我親近的那幾個人,就是被李海邊緣化的人。慢慢地李海也覺察出我身邊聚攏了幾個同事,他就有些氣急敗壞,眼裡就越來越容不下我了。我說過我到這個部門來,也是身不由己的事情,而且我是搞技術出身,讓我整天接觸一些供應商本來也不符合我的本意。於是,我也有了調動崗位的念頭。李海也不知從什麼渠道知道了我的想法,他就盼望著我早點離開他主管的部門。正是在這樣的背景下,我和他的矛盾開始公開化了。但是,畢竟我是個副手,李海就不遺餘力的打壓我,比如說年底發兌現獎或評先進之類的事情,他從來就不讓我參與,而是和一位和他關係走得近的女同事私下就決定了。還有許多本來在我職權範圍裡的事情,他都是故意避開我去自作主張。由於我是新來乍到,而且也有要走的想法,所以我對李海的所作所為也不是很在意,任他折騰去吧。也許看到我一直無動於衷,李海就有些變本加厲,無論我在工作中做什麼事情,他都雞蛋裡挑骨頭。事情的起因是由做一面文化牆引起的。有一段時間,企業裡提倡文化建設,各個二級單位或部門處室都在花樣百出的進行文化展示。李海是個大老粗,他對這些動筆頭的事情是個外行。但是上級有要求,文化建設必須要搞,而且還要讓人看出效果來。當時,暗地裡,我已經知道,再過一段時間我就會被重新安排工作了,也就是說我就要離開這個我不想呆的部門裡。破天荒的,這次李海找到了我,他讓我負責這方面的工作。我也知道,這就是個面子工程,做做樣子罷了。於是,我就按照李海的安排,帶著負責宣傳的小麗籌划起文化牆來。很快,我和小麗就把文化牆的設計圖拿了出來,並且拿去徵求李海的意見,當時,他非常不耐煩的對我和小麗說:這樣的小事你們就不要煩我了,我們看著辦吧。但是,為了穩妥期間,我還是讓小麗把文化牆的設計方案傳送給部門裡每個員工徵求他們的意見,然而,他們當時什麼也沒有說,也沒有提出任何意見。由於有時間要求,我就和小麗找了家專營美工的公司,開始做文化牆。其中有一副部門裡的合影照片,還是我請一個照相水平高的好友利用業餘時間給我們照的。就這樣忙活了幾天,文化牆做好了,當時恰逢上級帶著一班人到我們部門開現場務虛會,上級還駐足專門看了我們的文化牆,並誇獎了幾句。這本來是件好事,但不知道怎麼就觸動了李海敏感的神經,於是等到上級走後,他就帶著幾個親信,跑到文化牆前,指手劃腳挑毛病,說出來的理由真得讓人有好氣有好笑。李海說合影中把他的臉放的太大了,五官都扭曲了。有一個女同事說,把自己臉上的老人斑都照清楚了,還有的說,臉照斜了,人照胖了等等,真是五花八門說什麼的都有。起初,我還以為這是李海故意找茬,出我的洋相,藉此打壓我,我並沒有當作一回事。然而,事情的走向卻大出我的意外,為了文化牆的事,李強專門召集了部門全體人員參加的會議,他在會上大放厥詞,說我作為部門副職不尊重員工,隨意醜化員工形象等等。我一看,李海這是要真的,於是,我在會上也一改以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態度,與李海針鋒相對地吵了起來。李海仗著人多勢眾,根基又深,他對我的態度越發氣惱,後來,竟然不顧身份打了我幾紀耳光,還把我掀翻在地。但是,我始終也沒有還手。其實,並不是我不敢和李海動手,就憑李海都快五十歲的年紀了,真要是動起手來,我讓出半個身子,他都不是我的對手。而是,當時我真的沒有想到李海會衝上來打我。等我想還手的時候,我卻越發的冷靜下來,現在就是以靜制動的好時機。果然,部門裡正副職打架的事,不出意料的很快傳遍了機關大樓,等到上級來調查的時候,觀看了會議室留下的探頭視頻,上級一目了然就了解到了當時發生的情況,而且上級早就對李海唯我獨尊,把持一方的作派有看法,趁機把李海撤了職,而我不久後,也被調到一個科研單位。有一次,在早市上迎面碰到了李海,他有些尷尬地想和我打招呼,見我沒有反應,他乾咳了幾聲扭身就走了,聽說,他被撤職後,很快就辦理了退養手續,現在在家抱孫子呢。通過這件事,我想說: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何必太為難你身邊的人,大家和和氣氣相處,掙錢養家不香嗎?可惜,現實中,就有不知道這個道理的人,這樣又怨誰呢?

情感小茅屋說:

08年,夏天,印象特別深刻,就是那時候。老公被單位正領導打了一巴掌,然後老公啥的不反抗。氣的我差點跑到他單位去了。

老公單位不是特別大,總共就不到20人。縣城某局,具體是什麼單位,我就不明說了。

那時候才30多歲,在我認為這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年齡,是個男人都不能忍。

結果我家那位偏偏忍了。

具體過程不大清楚,就是因為事情搞砸了,當天領導也有其他的事情被大領導罵了,然後加上老公做錯事了,結果平白無故挨了一巴掌。

當時的老公並沒有多說什麼,領導也跟他道歉,說自己沒有控制好,讓他回去上班了。

回家之後感覺他情緒不太對,於是追問。

得知被打一事,但是我火冒三丈,急匆匆的就要去找他領導。

老公死活不願意。

那一刻,真想把他揍si,畢竟自己的男人只能自己打[捂臉]

也就是那一巴掌,到現在我都記得那個人叫啥名字。

不過也就從那以後,原本在單位受領導排擠的老公,僅僅過了一年,竟然提拔了。要知道,他之前四年沒動過。

我從來不覺得老公脾氣是怎麼的好?按理說,他當時肯定受不了的,可是硬生生的不說話。

反正現在他就說挨了那一巴掌值。說是那一巴掌,讓他們領導一直覺得愧疚。

這些東西我們女人不會多去想,很簡單的,你打了我,我就得還手。

可能當事人想法不一樣吧。

肖金講故事說:

看到這個問題,又好氣又好笑,當兵的那一年,我當著團長的面,我恨恨地打了副團長一個耳光,團長與副團長還是同學。現在想一想還是很後悔的。當年太年輕太衝動!

時間回到了20年前,我還在安徽某部隊工作,因為接待一個北京的領導,與我比較熟悉,單位的書記找我接待,公私兼治有吧,副團長分管車輛。副團長說沒有車輛就算了,他跑到團長房間裡匯報,張嘴就罵人(他有口頭禪)。我正好在團長房間幫助他調照相機。衝上去就是一個耳光,因為我這個人對罵父母的是非常在意的,罵到媽媽絕對不客氣!

我們個頭差不多,他就衝著要打我,我就圍繞著團長,指責副團長罵人了,還打人!隨後跑到外面大喊:副團長打人了,副團長打人了……。

副團長隨後被團長阻攔,氣得一直在罵人。我對他說,我錄音您罵人,我準備告到基地去,領導人還追著打人。其實,我沒有告狀上級,而是向單位的政委做了匯報,當天政委在基地開會,他非常生氣,因為當時單位是他說了算,團長也是他一手推薦剛剛上任的。

團長讓我給副團長陪不是,我堅持不同意。政委也安慰我說,這個副團長太沒有素質,經常有這個口頭禪,的確不對!事後,雖然沒有處理這件事,但我們這個副團長張嘴閉TM的,再也不說了。

平常這個副團長連匯報工作也要經常有這個TM的口頭禪基本改變了很多,我知道在這個單位呆下去他早晚要找我的事。後來,我自己找個朋友,把自己調走了。那個副團長也轉業了。後來,我在一家基地的醫院工作,確定轉業的副團長過來看病,我還幫助他找專家,他很不好意思地!

如今這些年再也沒有聯繫過了!但聽說這個副團長轉業在他的家鄉公安局工作,罵人的口頭禪沒有了?我不知道與我當年打他有沒有關係,現在想一想,很不好意思!其實,那個副團長人不壞,就是口頭禪這個毛病,大家特別不願與他說話。與誰說話聽著感覺就像在罵對方!

當然因為我的調離,錯過了很多好的機會!

我家的貓叫皮蛋說:

如果你是一個單位的員工,突然被領導當眾打了耳光,怎麼辦?首先明確我的觀點,絕對不能忍讓,不能慫,這是一個人的底線。

忍讓的後果很嚴重

領導在公眾場合打你,擺明沒有把你當自己人,你挨了這個耳光的事情,不出一小時就會傳遍全單位乃至全系統,甚至你的親戚、朋友也會很快知曉。

如果你被打了後,默默忍受,那麼今後你將如何面對同事?面對親朋好友?還有,領導也會覺得你好欺負,所謂一回生二回熟,你這次不反抗,下次領導再不高興,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繼續拿你出氣。

一味妥協,只會讓人輕看你,百忍成金不是讓你啥事都忍。

我最煩一些雞湯大師,拿自己的奴隸思維教育人,拿過去的醬缸文化忽悠人,要知道今時不同往日,「大人,時代變了。」

錯誤的反擊方法

挨了耳光肯定不會這麼算了的,不少人第一反應是打回去,我認為這是最不可取的。第一,打回去就成互毆了,因為對方只打了你一個耳光,構不成正當防衛。你和領導如果扭打在一塊,最終只會弄了一個兩敗俱傷,萬一你打傷了對方,那就完全得不償失,有理也變成無理了。

再者,打回去真的能出氣嗎?還真不能,往往是越想越氣。

正確的處理對策

個人建議,當時就報警,領導沒有任何權力打你,他打了你,你報警,合情合理合法。如果領導這個一巴掌打的重,你頭疼頭暈,可以住院治療,這也是合情合理合法的。至於後面的事情,讓打你的領導想辦法解決。

有些人或許會說,如果領導打你,年輕人就懟回去,如果是中年人要養家餬口,那就忍一忍、為何要忍?挨打了報警啊,怕領導解聘你?如果你是私企,都中年人了,肯定在這個公司時間不短了,要解聘你有《勞動法》,去申請仲裁啊,領導無故解除和你的勞動合同,他是要賠償的,而且金額不低,這些年其實勞動法執行的可以,只有不少人不知道拿起這個仲裁的武器保護自己。

如果你是體制內的,那麼你怕啥,報警舉報,繼續上班,反而自在了,當然體制內的領導但凡正常,也不會打人。

至於某書記打下屬,被下屬妻子網上舉報,書記被免職,這種段位我們普通人就不參與了,也學不來。

以上是個人見解,肯定有不足,歡迎大家討論指正。

小人之心心說:

一次,在某單位全體會議上,因兩名班子副職交頭接耳,一把手當場發了飆!

因臺上臺下,一把手雖然沒法打耳光,但用喝水的杯子砸向二位副職,然後是長時間的語言的侮辱謾罵!

也許是被一把手的舉動鎮住了,兩位副職和在場人員都呆在那裡,沒有任何反駁或者辯解。一把手發洩完畢,一甩手,就離開了會場,大家在驚愕和議論中散去!

此事在局內外產生極大反響:有的說,士可殺不可辱,當著全局同事的面,受此奇恥大辱,就該把水杯扔回去,罵回去,拼個魚死網破!有的意見卻完全相反。事實上,兩位副職保持冷靜頭腦,不僅沒當場反擊,而且事後主動做了檢討,有人說兩人才是最大的贏家!也有的說兩位副職怕丟官,沒骨氣!反正是議論紛紛,不一而論!

慢慢地,人們似乎忘了曾經發生的事,兩位副職不但沒有受到任何不利影響,反而先後得到不同的榮譽!不久,那位一把手,也調到上級部門,升了官職!

作為旁觀者,我也無法確定當自己面對這一突發情況時,會圖一時痛快,以牙還牙,還是隱忍沉默,是非任由大家評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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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瓦要問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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