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記憶中印象最深的一次下雨是在1971的初夏。那時,正是給旱稻田除草時期。
一天早晨,生產隊長領著全隊勞力都到一塊旱稻田裡去除草,每人分一條壠。由於苗小草多,無法用鋤頭除,只得用手一棵一棵往下拔。幹了能有半個多小時,天突然黑下來。那時到野外幹活都準備一塊塑料布。以防下雨淋著。
這時,天色越來越暗,一陣工夫眼前只能看到人影晃動,分不消對面誰是誰。大家都急忙披上塑料布,還沒等隊長發令下班,大家都扛著鋤往回跑。從田間到堡子能有四、五裡路。水田間的小路又窄又滑,兩邊都是水溝,只能一個人挨著一個人走。
這時,閃電直竄下來,雷聲震耳欲聾,緊接著豆大的雨點,傾盆而下,打得人直不起腰。每個人的面前都好像有道雨牆隔著,雷電好像就在頭上盤旋。″快蹲下,把鋤頭放下來,別扛著。"我大聲告訴青年點的人。
雨聲、雷聲、閃電,好像似圍住我們發威。全小隊的人都蹲在田間的小路上。其實小路上的水已經到膝蓋上了,分不清那是水那是路
雨下了將近半小時了,天色才亮了一點,雷聲已漸漸遠了,雨點子也稀疏一些。大家這才敢站起來,站起來一直腰,屁股都譁譁往下淌水,剛才屁股都是泡在水裡的。
還好,這場雷雨沒有造成傷亡,還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這是我下鄉以來遇過電閃雷鳴,瓢潑大雨,是第一次,印象深刻。
我永遠不會忘記!
(網圖侵刪)
記憶最深的一次下雨是1978年夏天。地點在張家口。當時到外地出差,回來時路過張家口。當時是下午。看完朋友坐公交車返回駐地的時候,忽然間傾盆大雨從天而降。坐在公交車上不能下來。公交車在雨中沿著街道轉來轉去,轉得我暈頭轉向。好不容易雨小了一些,才下了公交車。下車後完全迷了方向。只好邊問邊走。
張家口的街道都是西高東低。暴雨後的雨水沿街洶湧而下。街上的水差不多有二尺深。水中漂的西瓜、茄子、黃瓜、木頭……天漸漸黑下來。完全搞不清該往哪裡走。只好走幾步問一問。大概九點鐘的時候才回到住處。
這是我一生見過的最大的一次暴雨,也是一生裡第一次迷路。因此這次大雨牢牢印在腦子裡。
我證得,那年我九歲,奶奶帶我到當地小鄉鎮去賣梨,由於我年紀小,奶奶肩挑著三、四十斤梨,叫我背著一桿稱,急忽忽地往鎮上趕,當我們走到離開鎮不到一裡路得地方,突然烏雲密布,閃電一個此一個亮,雷聲就在我們頭頂上蚱響。我趕緊抱住奶奶的腿嚇得直哭,奶奶趕緊帶我躲在一個稻筒裡避雨。就在此時,又是一道閃電划過,緊接著又是一個比開始響得多的炸雷響起,同時,在我們前方不足百米有一顆高大的古銀杏樹一半倒落下來,過了一會兒雨停了,我和奶奶繼續往前趕路。到了那顆古銀杏旁邊,已經有好多人都在七嘴八舌地議淪剛才的一幕,我仔細一看,原來是剛才的炸雷,不但把這顆古銀杏樹劈成兩半,還把栓在樹底下的一頭老牛也劈死了,這頭老牛是旁邊一個榨油坊拉碾子的,幹完活定人把它栓在樹下的。奶奶嘴裡一直在說著「罪過,罪過」。
晚上,我睡在奶奶的床上,問奶奶說: 「雷怎麼會把大樹劈開,還把老牛也劈死了呀」。奶奶說:「這頭牛前世一定幹了喪盡天良的壞事,這世叫它做牛,肯定牛也沒做好,所以遭到雷劈。還有,這顆古樹,裡面可能有一條蛇精躲在裡面,好了這下老天都給收拾了」。從那以後,我每次走到那兒,都會想起這可怕的一幕,耳邊常想起奶奶說的話,不做好事不要緊,可千萬不能做壞事,否則老天不會繞過你的,他在上面都看著我們的呢。
記得八六年的一個夏天的夜裡,狂風大作閃電像銀龍一樣在夜空蜿蜒,稍後就是震耳欲聾的雷聲,緊接著雨像從天上倒是的,水根本排不出去,流的沒有下的多,不一會院中積水就達到腿肚子。
閃電是一個接著一個,雷聲是「咔嚓,咔嚓,咔咔嚓的」我爸擔心我家的土牆頭被水泡倒,想衝出去看被我媽攔住了。
又是一聲大炸雷,停電了,頓時漆黑一片,只有窗外的閃電發出刺眼的亮光。
小時候很怕黑,就更恐懼了,困意全消,媽媽把我摟在懷裡,快天亮的時候才睡著。
早晨上學時,到處都是大人卷著褲子拿著鐵鍬挖溝排水,也有很多人逮魚的。漁塘和路面持平了,有的地段高,沒浸入水中,上面爬滿了一拃長又黑又粗的蚯蚓,很是瘮人。
當我把褲子圈到大腿根趟水到學校時,教室裡的水漫到課桌一半了,學校又通知回家。雖然過去幾十年了,還清楚記得。
社今在進步,溝渠路道都被整改,修理過了,下再大的雨也不怕了。
下雨本來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可在我的一生中,有一次下雨的情景,卻令我終身難忘!之所以難忘,是因為一場大雨讓我發生了一件令人笑掉大牙的事情!把我的記憶,挪回到1977年一個夏天的夜裡,那時我已上山下鄉快兩年的時間了。
大隊為了集中安置下放在幾個生產隊的共5名知青,便在地理位置相對集中的,我所在生產隊的一座山腰上,修建了十二間土牆瓦房,所有房子象一個,7,字形擺在山腰,7,字上端一橫,是灶房和養豬的圈房。7,字的下面一豎,分別是5間住房,5間大隊部的商品小賣店,和醫療衛生藥房!房子建好後,先由我和另一個知青住在那裡,他們都還沒有搬過來,我的住房離那灶房有近5O米的距離。
每晚煮好夜飯,都得連鍋端到睡房去吃,那時窮得只有兩個小碗,一盞煤油燈,有石桌子和木板凳在睡房,這天晚上,夜飯還沒煮好,外面就在吹風下雨了,怪就怪那該死的雷!早不打,晚不打,偏要等我把飯煮好,等我剛把飯鍋端到門口,突然,一道長而彎折又刺眼的強電閃過,轟隆一聲巨響,一個炸雷在我頭頂的上空爆響,這突然的驚炸,驚得我一個趔趄,腳一打滑,啪噠!我就摔了個四仰八叉,那飯鍋也被我這猛然地發作,給摔到了一丈開外去!哎喲!躺在雨中的我,象在泥水中翻滾的豬那麼笨拙,鍋呢?爛了!飯暱?飛了!哎!哎![震驚][震驚][震驚][大笑][大笑][大笑][大笑][流淚][流淚][流淚]
((實際上,當年每個知青下鄉,國家都投放了四百五十元人民幣的安置費,全國先後下鄉知青高達幾千萬,國家投入了大量經費!)
我是遼寧葫蘆島人,在我記憶中印象最深的一次下雨是1969年的7月份左右,(具體月份說不太準了)那雨下的真是瓢潑一樣的傾盆大雨 ,葫蘆島五裡河發大水,我家的門前出不去門了,小弟弟在裡邊可以遊泳。我記得,那水真是嚇人,我們幾個是媽媽帶著我們從後面的小窗戶爬出去的,後面的地勢高一點,可以走,但水也過膝蓋了,我們娘幾個手拉手的一起往前走,順著人流一直走到了化工一小(現在是金秋賓館了)的校園裡,被學校的老師們帶進了班級教室,在那裡呆了兩天多,水撤了才回家的。
在我記憶中印象最深的一次下雨,記得是一九七九年下季,那時我在洛陽拖廠中學復讀,放學騎車回家,剛騎到老城的小街就開始下雨,雨下的很大,我沒帶任何雨具,街上的雨水已經是起泡泡的順勢向東流淌,我不敢再往前騎,就下車進路邊的一個小店躲雨,雨還在不停的譁啦譁啦的下,看著順街而流淌的雨☔️水,街上雨水深度足以能淹住腳面,我躲雨的那個門店地勢在低洼處,外面水快要流進店裡了,和我一起躲雨的大人都在竊竊私語,好像在商量對策,當時我很害怕,心裡恐懼但不敢吭聲。
在想…如果雨下的不停我該怎麼辦?如果水進了店裡又該咋樣?我一個人都不認識,發大水了我可怎麼辦?那時我只有十七歲,一個人在外遇到那樣的場面確實不知所措。幸好,沒多會,雨慢慢的小了,各商戶門店都沒遭受損失,人們也是有驚無險,街上雨水慢慢少了,露出了地面,我一下子鬆了口氣,片刻後雨停天晴,一切恢復正常了,我稍作整理騎車往家裡趕。至今想起那年的遭遇,還是記憶中很深刻的。
月有陰晴圓缺,天有不測風雲。
每個人都經歷過無數次的風霜雨雪,留給自己不一樣的人生記憶。
今年開春以來,大家一起經歷了一輪又一輪的疫情反撲,作為無錫市第一個被封控的小區,見證了醫務人員工作的繁忙和辛苦,這些白衣天使無私的付出,使得這座城市充滿了溫馨。
三月,天下著大雨,初春的天,寒風凜冽。小區裡又通知大家參加核酸檢測。
雖然搭起了帳篷,但是風大雨大,根本抵擋不了雨水的侵入。
帳篷數量有限,帳篷裡呆不下,不少人只能站在雨中等候。志願者穿著薄薄的一次性雨衣,在大雨中指揮大家有序排隊。
用久了了帳篷,四處漏水,工作人員只能躲在不漏雨的頂蓬下掃碼,採樣,發卡。可是橫吹的風裹挾著雨水,照樣往她們身上扑打,沒有幾個人身上不是溼的。而忙於工作的他們根本無暇顧及。
有個小姐姐半邊身子已經淋的透溼,排隊的居民一個個輪流為她打傘。
這天核酸檢測一直做了五六個小時,雨沒停過一下,這群最美志願者一直堅持到最後。
居民們做完核酸可以立即躲進溫暖乾爽的家裡,可他們只能在風雨之中默默無語地堅守。
這個城市有了他們,變得更加溫暖和美好。
1998年夏天,我家蓋了新房,正在裝修,吃過午飯,天晰晰粒粒的下小雨,我來到新房子收拾冬西,不一會,天就下起了大雨,瓢潑大雨一會就淹沒了門口的路,大雨一直下到晚上9點多,溝滿壕平發了大水這是我記得最清楚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