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 首页 問答集合

生產隊時期,生產隊長是怎麼讓社員出工的?一家一家的喊嗎?_生產隊隊長有什麼好處

怡心之康乃馨說: 謝邀答 生產隊期間,雖然誰家都沒鬧鐘,但各家有個家的辦法,按照集體規定俗成的時間,白天看太陽…

怡心之康乃馨說:

謝邀答

生產隊期間,雖然誰家都沒鬧鐘,但各家有個家的辦法,按照集體規定俗成的時間,白天看太陽,夜晚觀星月準得很。還有,幾乎家家都養公雞,家庭主婦以自家的公雞叫幾遍為信號起床做早飯,久而久之,習慣成自然。至於下午出工,吃過午飯稍息片刻出發就是了!

另外,生產隊也有明確的規章制度加以約束,在農忙的各階段,還會派專人負責敲打擊器或吹哨,哨音響過,社員們便會召之即來,迅速集結,統一行動了。

善良十三香說:

生產隊出工時隊長不是一家一家的喊,我經過的是順街喊「出工了,上坡了,上場了,幹活了,」後來改為敲鐘,吹哨子,社員聽到後都出來,由隊長安排活,各負其責,各人幹各人的活,文革時期不用喊也不用敲鐘,更不用吹哨子,社員自覺性出來到請示臺等著,下午收工後再去請示臺回報,叫早請示,晚回報,全隊男女整半勞力都明白農活的進度和進展,帳目公開,日清月結,月月張榜公布。

青山長存ZaJk說:

生產隊時期,生產隊長讓社員出工,一不用喊,二不用叫。在一個村子裡,各個生產隊長集合社員出工都有各自的辦法。

一個村子裡,有好幾個生產隊,我們村子裡就有十六個生產隊,每個生產隊長在集合社員出工的時候,都是以敲鐘為傳遞信號。每個生產隊都有一個固定的集合地點。在集合地點上,有一個鐘掛在樹上,有的是拽繩式的古鐘,有的是用鐵道道軌掛在樹上,有的是用耕地犁上的犁鏟做鐘,總之,只要能發出響亮的聲音就行。每天早晨天一放亮,隊長首先去敲鐘,鐘聲就是號角,就是命令。有的社員在隊長安排完活絡再到場,就要受到批評,有事要請假,曠工扣工分。各個隊的社員都有辯別自己生產隊鐘聲的能力。只要是聽到自己生產隊的鐘聲一響,既便是沒有吃完飯,也要準時到集合地點,聽從隊長安排。

生產隊的隊長,既是勞動者,又是指揮官,他必須熟悉各塊地近幾天的活絡,還要掌握全隊的勞動力安排。他一天要敲三次鐘,甚至晚上開會要敲鐘,晚上打夜班也要敲鐘。記得七五年抓革命促生產時期,正趕上秋收,全村各個生產隊的隊長,安照上邊的精神,早晨三點敲鐘集合,社員們睡的正香,聽到響亮的敲鐘聲,趕快穿好衣服,來到集合地點。隊長安排的工作是下地割豆子,社員馬上回家拿著鐮刀下地。十七八個人,就著月亮地,割到天亮,八九畝地的豆子割了一多半,再回頭看看,滿地裡都是漏掉的豆顆,俗話說:再好的月亮地,不如全陰天。吃完了早晨飯,隊長又派了六個人拾了一個上午,算起用工量,還不如白天割的快,割的乾淨。

麥收和秋收期間,各種糧食作物都進入大場,時常會碰到夜間下雨的現象。隊長是第一個察覺要下雨的人,首先去敲鐘,無須集合,社員們聽到鐘聲,本能地就知道是要幹什麼,直接跑到大場裡,堆的堆,苫蓋的苫蓋,加固的加固,搶在下雨之前,一切防雨防風工作都做完做好。這項工作,如果是時間短,多數不記工分,參加勞動的社員,不會去計較這點個人得失,都是抱著以集體利益為上,以大無畏的精神去幹的。

深秋季節,水稻都運到大場裡,稻穀脫粒是一項堅巨的任務。這段時間,社員們白天幹了一天的活,都有些疲憊,吃過晚飯,隊長還要敲鐘集合社員,去場裡脫粒稻穀。晚上幹到十點左右,隊長讓婦女把做好的飯菜送到大場裡。社員們收拾好脫粒的後序工作,吃完了飯,才收工回家。這段時間的工作很艱苦,大約有七八天的時間。

生產隊時期,隊長肩負著全隊的生產布屬工作。敲鐘,是行使權力的象徵。生產隊的大鐘,不是隨便亂敲的,它代表著權力,代表著命令。社員們聽慣了自己的鐘聲,習慣了每天的集合,它伴隨著社員們走過了風風雨雨,社員們為國家,為人民做出了偉大的貢獻。

用戶萬州香爐山人說:

過去的生產隊長都是由社員大會推選出來的,相對來說是在那個生產隊群眾基礎好,威信高,有號召能力,群眾信得過而且非常知季節、懂種植技術的人。一個玍產隊搞得好與不好,人心團不團結,產量高與不高,社員收入好不好,甚至是國家公糧能不能保質保量按期完成等等,隊長是關鍵。

常言道,村看村,戶看戶,社員就看幹部,幾十百把號人的眼睛都盯著隊長,隊長就是那個隊的靈魂。而身為隊長,不僅是生產的帶頭人,實幹家,領頭羊,並且還得事事起得虧,處處受得氣;利益面前,該讓社員先得的必須讓,社員的牢騷話該忍的還得忍,社員之間的矛盾該解決的還得主動上門去化解;經常有上級下隊來指導工作,該供飯的還得像招待自家客人一樣花血本招待,收到的最多是三兩糧票一毛錢。

生產隊的任何事務必須由隊長計劃安排,拍板決定,全體社員必須服從安排,在每天的出工中,基本上是按歷史「約定俗成」的規律,早上社員們都早起,吃了早飯後把該做的家務忙一陣後,基本上都是陸陸續續地按隊長頭天收工時所安排的勞動項目和地點去上工,一般只有早到很少有遲到的,並且先去的就先開始幹,不會在地裡等著到齊了才幹。

每天早上和下午的出工,隊長都是習慣性的口頭喊一喊:走哦,上坡哦!當然有的隊是靠吹哨子,不可能一家一戶去叫。因為社員們長期形成了自覺性,隊長在這方面也不太費精神,反正前面有人走,後面的人就接著來。隊長只是在工作安排上要考慮細緻周全,以免調配分工的不合理而造成窩工。但有一條,隊長叫幹啥社員們就幹啥,幾點出工,幾點收工,中途凣點休息,今天幹不幹活等,隊長心中早就有數,因此由隊長說了算。

在生產隊時期,生產隊長功不可磨,絕大多數的隊長都是好樣的,橫行霸道像土皇帝似的隊長只在少數,如今有些人不但否定了生產隊的成績,就連絕大多數勞苦功高身為普通社員的一個小小隊長也要給與否定一番,給他們潑盡了髒水,我認為這些人未免也太過分了。

華夏梅花拳說:

我們這兒是冀南平原,生產隊時期隊長頭天晚上政治學習時就安排了,那個地塊幹啥,需要幾個人,誰帶工,如何做大都詳細布置好了。後來生產隊漸漸地也有了鍾,也就是和電影地道戰敲鐘的大小形狀一樣,也有的用別的鐵器當鐘敲的。我們村有八個生產隊,都是購買的鐵鐘,還別說那個生產隊鐘敲響的聲音各有不同,每個社員分別的很清,一聽聲音就知道是自己生產隊的上工鐘聲。

1藍天1說:

或是提問者未經歷過那個吋期,憑想像出了這麼個題目。

首先,我國不是無政府的社會,是人民當家作主的社會主義國家,有組織機構,有法律法規,各部門各單位有紀律制度。

其次,生產隊是農村最基層的一個集體經營組織。全生產隊的社員群眾是這個集體的主人,集體主義是這個組織道德原則,有一整套的的組織管理制度,隊長是群眾選出的信得過的當家人,也是為群眾的服務人。隊長有副手(如副隊長、會計、婦女委員等)協助,有貧協小組、民主理財小組等群眾組織參與民主管理和民主監督。

生產隊是一個生產單位,也是一個大家庭,出工是有勞動能力的人應有責任和義務,也是個人和家庭生存的必須勞動。生產隊集體有,各家各戶才有。社員出工,不是為隊長幹的,包括隊長,都是集體中一員,為集體幹也是為自己幹,絕大多數人自覺出工。

各家各人,"各盡所能,按勞取酬,多勞多得,不勞不得"。要生活也得出工。

所以無論自覺不自覺,有勞動能力的人,都會出工。

三是我沒見過生產隊長、哪怕勞動組長,除特殊情況,如臨時決定的突擊勞動、任務或需上門去喊,正常按規定出工,雖無鐘錶、手機、電話,但也有信號,有升旗、有廣播、有互相招呼,遲到也扣工分的。

以上,就是正常的生產勞動秩序。至於個別的,有比這還好,如大賽、華西,當然也有比這差的。

風雨同舟LAOTIAN說:

謝邀:

生產隊時期,生產隊長是怎麼讓社員出工的?一家一家的喊嗎?

很榮幸得到你的邀請,對這個問題本人還是有一定的發言權,因為在生產隊末期1976—1981年間一直擔任生產隊長。

先回答題主的問題,生產隊長是怎麼讓社員出工的,我們當地多年行成了習慣,上工時會根據季節變幻,有一個固定時間,早晨幾點,上午幾點,下午幾點。就和現在學生上課,工人上班一樣,社員們都有心裡準備。到點前幾分鐘,生產隊的飼養員就會把掛在樹上的大鐘敲響,社員們聽到鐘聲就準時趕到集合點聽從隊長安排。

每個生產隊根據規模大小有兩三名付隊長,隊長派工以後,付隊長各帶一支隊伍去各塊農田生產勞動。各地大同小異,基本上隊長就是這樣讓社員出工的。

有人說在大集體時養懶漢,都出工不出力,幹多幹少都一樣,這種說法很片面,各別人偷工取巧,耍奸蹭滑也是有的,說全都混日子純粹是瞎子吃餅胡咧咧。

社員出工以後,生產隊由一名記工員追隨每個生產小組去記工,如果你遲到趕不上記工,就掙不了工分了。

那個年代也是按勞分配,多勞多得。年底分糧分紅也是根據你出工多少,掙的工分多少來掛勾的。雖然一個男勞力一天只給10分工,折合人民幣也就三五毛錢,但那時候錢是錢,誰也不願意無故曠工。

那個年代政治掛帥,有爭當模範的氣氛,年終評比被選上五好社員,模範家庭就感到無尚光榮。當然對各別在勞動中出工不出力的滑頭會及時給於批評。對農活做的極差的人也會招集社員去開現場會。對偷拿集體糧食的慣偷一旦發現,大隊會給予重罰或做義務工住學習班,在群眾會上做檢查等。所以說那個年代絕大多數的社員都會積極參加勞動。

當然那時候也有消極的方面,因沒有高端化肥種子和機械,生產效率較低,全小隊共種植420畝小麥,到七六年七七年才能收小麥十六七萬斤,平均畝僅產400多斤。當時還得交很多公糧,村提留,隊提留,種子和牲口飼料。分到社員手裡也就寥寥無幾了。

每年春秋兩季,每個生產隊都要抽十餘名壯勞力去根治海河,修鐵路修水庫修灌區。遇到冬天還要把冬閒變冬忙,大搞農田水利基本建設,修水渠平整土地,社員們吃的都很差,幹的活確很艱苦,說實話那個年代的社員們真的吃了很多苦。

雲樵海翁說:

我在老家當知青時,出工號令是敲工字鋼,聲音清越而悠遠。如今老了,偶爾在睡夢中還能聽到那又討厭、又親切的聲音。

那裡是大巴山深處。相對於丘陵平壩地區,那裡山高人稀,一個生產隊通常只有十來戶人家。由於山高坡陡,零零碎碎的小水田塊,合起來不到20畝,剩下的只有在陡坡上挖出來的旱地。所以,在那裡想吃一碗淨米飯是不可能的,每次煮飯必須摻入大量的土豆或紅苕塊,那叫一個難吃,但不吃或少吃,你根本扛不住。

每天出工兩次。一次是早晨八點多,幹到約十二點收工。一次是下午兩點多,幹到天擦黑。吃飯也就只吃午、晚兩頓。由於山高壑深,狹長崎嶇,出工收工路途倒也不遠,就是上山腿軟,下山腿閃。直到我父親去世,報紙上登的訃告中,我才知道那裡的地名叫範家溝,而不是我們平時叫的幾大隊幾隊。令我奇怪的是,那裡遠遠近近沒有一個姓範的。

一天傍晚,生產隊長家的胖姑娘下到半山來,說她爹喊我去吃飯。我喜出望外,有醃肉吃了。隊長家在山頂的再生松林中,過了山頂就是另一個生產隊的地界。房子是只能依山勢建成木匠用的角尺型,一個90度的拐彎,住著隊長老兩口,兩個壯勞力女兒,兒子是赤腳醫生,和兒媳另起爐灶。他們是幸運地在計劃生育之前出生的,子女多,家境相對殷實。屋前是一塊難得的鋪了石板的平地,用來晾曬糧食醃菜辣椒等等。

院子的一角是陡崖,有點一覽眾山小的感覺。這裡有一棵歪脖子樹,樹上吊了一小截工字鋼,應該是鐵軌。為了證明我的判斷,我湊近了看,果然,工字鋼上端有圓孔,竹篾繩子穿過圓孔把它吊在樹上。那圓孔就是鐵軌連接處用夾板固定兩根鐵軌相連接的鏍栓孔。

這是早已被人們遺忘的中國人民解放軍鐵道兵,修建襄渝鐵路時,留給山民們的饋贈。我拾起地下的柴刀,想敲敲這截天天催我出工的鐵軌,隊長的孫子忙大叫,敲不得敲不得,敲了別個以為晩上要開會!

端起大碗來喝酒時,我問鬚髮皆白的隊長,在有這截工字鋼以前,你怎麼叫全隊的人出工?老人呵呵一笑說,過喊(靠喊),他老伴激動地補充道,喉籠都喊出血!我說,那也太費勁了,他們全家人異口同聲地說,那不是吔!

後來,我就是沿著襄渝鐵路的鐵軌,走到一個小小的火車站,登上東去的列車,當上鐵道兵所屬單位的一名工人的。

本文来自网络,不代表瓦要問答網立场,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s://www.evawelsh.com/archives/70339

作者: 瓦要問答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