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輕的時候,為了一個女人,和一個哥們你死我活的狠狠地打了一架,而且還差點鬧出了人命,為此,我還被打傷住了兩個多月的醫院。不過最慘的還是那位哥們。
就是現在想起來這件事,我心裡還為自己當年的爭強好勝而十分的後悔。因為,那位哥們因故意傷害觸犯了法律被判了刑,他自然也把工作給丟了。
而更讓我氣憤的是,那個引起我們哥倆反目為仇的女人,卻到處炫耀自己是多麼多麼的招人喜歡,因為兩個優秀的男人為她爭風吃醋拼了命,而且一個男人還為她進了監獄,以此來抬高自己的身價。
為了把事情交待清楚,我還是先說一說當時的背景。
我大學畢業後,就來到一家西北石油化工企業工作。這家企業建在城鄉結合部的城市遠郊。雖然周邊都是農莊稻田,但是由於當時石油企業各方麵條件比較好,收入高,福利好,所以我們企業內部的生活娛樂設施先人一步,建設的還是比較齊全的。因此我們這裡被外人稱之為「石油城」。許多外邊的人都喜歡在節假日到我們這裡的公園、舞廳、商場、書店來遊玩消遣。
雖然當時企業的待遇很不錯,但是在企業工作的男青工們卻面臨一個很大的現實問題,那就是「一女難求」,找對象很難。出現這種情況,主要是由於企業的生產性質決定的。我們企業是連續化大規模工業生產,有體力要求,一線工人絕大多數都是男性,女職員非常少見。因此許多男職員在三十多歲的年齡還沒有結婚,那是很普遍的現象。
我參加工作之後就住在單身男職員公寓裡。當時公寓的條件還是很不錯的,兩人一間房子,而且還有配套的食堂、棋牌室等輔助設施。
和我同住在一間房子的工友叫陳成章。陳成章雖然早我幾年工作,但他的年齡卻和我差不多。這是因為陳成沒上過大學,他是高中畢業後又待業了幾年,然後通過社會招工來到了企業工作的。雖然我和陳成章年紀差不多大,但是由於陳成章在社會上闖蕩過幾年,他明顯得就比我老成,對人情世故了解的也比我多許多,不像我渾身上下充滿了書生氣。
剛開始我和陳成章相處的還是十分融洽的。這主要是陳成章有求於我。因為當時企業裡掀起了一股「文憑熱」,有文憑才能轉崗當技術員,而且當時找對象文憑也是一條硬槓槓。陳成章其實是個很有上進心的人,他工作沒有幾年就當上了班長,而且年年還被評為先進工作者。但是陳成章並不滿足這些,他想彌補自己沒有文憑的短板。於是,他參加了成人自學高考,自從我和陳成章住到一塊後,我就榮幸地成了陳成章的輔導老師。
除了學習拿文憑,陳成章當時還有一件很熱衷的事,那就是找女朋友。
陳成章雖然長得不算英俊,個子也不高,但他的身體很壯實,人也非常精明,能說會道的。我和他住在一起的時候,知道他前前後後追過兩個姑娘,但是都沒有成功。
有一次,我和陳成章下了夜班,睡醒後閒著無聊,就跑到工友籃球場去打野球,結果那天我把腳給崴了,腳脖子一下子腫了起來。陳成章見狀就騎著自行車把我送到了職工醫院的急診科。
在那裡我們遇到了於琴。一位急診科的年輕又漂亮的女大夫。
我也不知道那天是怎麼了?當於琴用她那白皙而又柔軟的手給我處理腳傷的時候,我的心就像被電打了一樣,一股暖流湧進了我的全身,剛才還痛的呲牙咧嘴的我,頓時痛感全無,只剩下溫暖了。
我偶爾一抬頭,看見了站在我對面的陳成章,他的表情更可笑,他直勾勾地注視著於琴,毫不誇張的說,他的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於琴不僅漂亮而且十分的健談。除了交待我用藥後的注意事項之外,而且三言兩語就套出了我在哪裡工作,上沒上過大學,學的是什麼專業等等。當時,我也有些顯擺,就把自己上大學的經歷誇大其詞的吹噓了一遍。
在這期間我看出了於琴有些故作矜持,但她發自內心的歡喜是掩飾不住的。
後來,陳成章又陪著我去於琴那裡換了幾次藥,一回生二回熟,我們三個人漸漸的熟悉了起來。
我的傷好了以後,陳成章就慫勇我,打著感謝於琴的名義,把於琴約出來吃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於琴就像事先知道的一樣,爽快的就答應了。
有了第一次就有了很多次,沒過多久,我們三人就成了朋友。於琴家是本地的,她也不是科班出身的醫生,而是靠著人脈,通過職業進修當上了職工醫院的醫生。
不過讓我始料未及的是,追求於琴的男人真的是太多了,有好幾次,我們三個人在飯店吃飯的時候,就有不同的男青年來找過她,而且這些男青年看我和陳成章的眼神都是惡狠狠的。
終於有一天,我和陳成章被當地的一幫小青年堵在了下班的路上,雖然他們沒有動手,但他們威脅我倆要離於琴遠一點。
可是這幫人低估了我和陳成章。我倆也算是走南闖北,見過世面的人,豈能讓他們三言兩語嚇住。我和陳成章形成了一致對外的保壘。
然而堅固保壘的倒塌往往來自內部,不久,我和陳成章就翻臉了。現在想一想,於琴真的不算是一個好女人,因為她在我和陳成章之間倒是非,分頭許願我倆。造成她喜歡我,也喜歡陳成章的假像。
有一天,陳成章也不知抽了什麼風,買了瓶高度白酒拿到公寓裡喝。我當時還出於好心勸他少喝一點。
其實在這之前,我和陳成章之間,因為於琴已經出現了矛盾,我們倆在公寓裡也沒有以前那麼親密了。
陳成章見我說他,毫無徵兆地上來就對我一頓拳打腳踢,但論打架,陳成章可不是我的對手,我一米九的大個子,幾下就把陳成章壓在了身下,本來我想好好教訓一下他。但想著他喝了酒,是借酒撒風,於是我就站起身,準備放過他。
誰知陳成章是個報復心極強的人,他見我轉身彎腰,低頭去扶倒下的椅子,就抓起桌子上的酒瓶子砸在了我的後腦勺上,我一下子就暈了過來。
至於我後來如何被送到醫院,昏了好幾天,又福大命大被救了回來,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陳成章為此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並且他在警察面前交待的話,卻讓我記憶猶新。
他說:他不後悔砸我那一酒瓶子,他是準備對我下死手的,因為我和他有奪妻之恨。
可是,事實真得像他說的那樣嗎?
02年,我山西的戰友周凱來哈爾濱出差,提前給我打了電話,他辦完事後,我們約好在中央大街見面,我們見面後,我領著他去中央大街溜達,在路過索菲亞教堂時,發生了一件事,讓我記憶深刻,至今還無法忘懷!
在我們走到索菲亞教堂廣場時,看見兩個賣電動玩具汽車的男人,在和一個外地帶小孩的女人爭辯著什麼,情緒很是激動,那個女人有30多歲,孩子也就7.8歲的樣子,估計是來哈爾濱旅遊的!
我們走到跟前時,那個女人已經哭了,聽了一會,大概聽明白了,原來是這個女人領著孩子路過時,小男孩喜歡電動汽車,賣車的兩人就跟她們推薦這個玩具怎麼怎麼好,還能摺疊,勸女人買一個,還讓小孩上去試一圈,說是免費的,相中就買,沒相中就不買,都沒事!
女人一聽還可以,再加上孩子迫切的想嘗試一下,就讓孩子上去坐著開了一圈,孩子喜歡的了不得,就問那兩個人多少錢,告訴她1000塊錢,女人可能是嫌貴,就說不買了,領著孩子要走,可這時候,兩個男人不幹了,說你也試了,孩子也坐了,你不買不行,就這樣,幾個人就吵了起來,還把這個女人給急哭了!
女人說什麼也不買,轉身要走,被他們強行拉住了,這時候我跟周凱過去了,把他們拉開了,告訴那兩個人,人家不買,你們兩個大老爺們為難一個外地女人和孩子,好意思嗎?他倆一聽當時就急了,說你們是幹啥的?有你們屁事,給我們遠遠呆著去,找削啊?我倆一聽,就告訴那女人,你領著孩子走吧,這事我們幫你解決!
那女人跟我們道著謝,領著孩子就走了,一看女人真走了,這兩人不願意了,要去追,被我倆一人一個,給拽住了,他倆一看我倆拽他們,立馬就翻臉了,同時對我和周凱動手了!
在他們兩對我們發起進攻的時候,我和周凱都有準備的,都躲過去了,他倆一看沒打著,嘴裡罵著,又分別衝我倆衝過來了,我看準機會,一拉一帶,腳下一勾,直接把他整趴下了,周凱那邊更直接,直接一個擒拿加背摔,把那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這時候,圍觀的人都鼓起了掌,喊著,好,摔的好,這種人就該有人教訓教訓!
他倆一看,一個照面兩人都趴下了,估計也不好惹,起來後,就沒敢在反抗,默默的去他們的攤位上了,我們也轉身走了!
不是愛出風頭,那時候就是血氣方剛,愛抱打不平,看不得人被欺負,更看不得以強凌弱,一旦遇到了,肯定會出手相助的,可能是因為骨子裡有些正氣,或者跟當過兵有關係吧!
朋友們,你們感覺我做的對嗎?歡迎大家留言評論!
我這人輕易不惹事,但遇到忍無可忍的事情,也會按耐不住。記憶裡和別人打過一次架,那次經歷終身難忘,我第一次坐了警車,第一次見識了派出所的審訊室,第一次覺得自己像個女俠,第一次為自己感到驕傲。
三年前的一個夏天,當時正值國家文明城市覆審,區屬所有文明單位的領導幹部都被分到各個社區參與創建工作。
當時我負責一條街上人行道的保潔和車輛擺放工作,當然也有環衛工在打掃。那天,剛剛下過小雨,店鋪都沒啥生意。一家糧油店的老闆娘百無聊賴的磕著瓜子,瓜子皮就吐到店門口,一個上了歲數的環衛工一邊掃一邊告訴她不要這樣,地上溼不好掃。
那個胖女人翻著白眼,說著難聽話,說都不扔東西,你們不得失業啊,等著回家喝西北風吧,你掙的就是掃地的錢,有本事不幹唄。
那個老實巴交的男環衛工被噎的說不出話,氣的臉漲紅。我在旁邊真看不下去了,那個男人60多歲,頭髮花白,黑黢黢的,一看就是老實巴交的農村人,要不是生活所迫,誰願意出來風颳雨淋掙這點辛苦錢啊,惻隱之心油然而生。我奪過男人手中的掃把和簸萁遞給那女人,讓她自己清理乾淨。
那個女人吃了一驚,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說我吃飽了管閒事,讓我哪涼快哪待著去。我當然毫不示弱跟她吵起來,那個女人強勢慣了,看我瘦小好欺負,過來推我一下,我火上來了,也動起手來,我可是練過一段時間防身術的,那個女人看著壯實,其實是紙老虎,幾個回合下來,把她打翻在地。
看熱鬧的越來越多,那個女人見佔不到便宜,呼天喊地賴地上不起來,打了110,不到5分鐘,派出所的車就到了,不得不佩服警方的辦事效率。
那個女人開始訛人了,說我先動手打她,她有高血壓,心臟病,現在頭暈難受。周圍正義的群眾紛紛指責她。最後把我倆和那個環衛工人還有在場的一個阿姨帶到所裡做了詢問筆錄。
證詞確鑿,民警告訴那個胖女人,現在到處都有監控,要是她歪曲事實的話還要負責任。那個女人畢竟心虛,最後承認了錯誤,還被民警狠狠的教育了一頓。
這次經歷很難忘,路見不平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以後遇到不平事,相信我還會挺身而出的。
當然有,我這一生打架無數,所以也就一直進進出出的在吃官司,最印象深刻那次是10年,我酒吧結束去唱歌地方找朋友玩,結束以後下樓就看到我們裡面有個人在馬路對面和幾個東北人要打起來了,我們就翻過欄杆去幫忙,結果變成一場混戰,我按著一個男的在地上打,結果一拳用力過猛,對方頭一躲,我一拳擦地上了,直接看到褐色骨頭片飛出來了,打了一會人散了,結果我們裡面一個男的被他們按著在打,我當時旁邊還帶著女的,我倒完全可以走的,但是我不能看著朋友落單被欺負了,只能一個受傷手拉著女的,一個手還擊,當時是早上,馬路上百多人在旁邊看,公交車都橫在馬路中間,三區交界地方所以110很久才來的,後面到派出所了解下來是對方幾個東北人喝多了發酒瘋,去打人家計程車駕駛員,我朋友打抱不平才打起來的,當時他們幾個東北人酒都沒醒,還在派出所和警察吵,後面我手指斷了直接算在對方身上,他們全進去了,東北大興安嶺農場裡的,也沒什麼錢,法院的人出面協調就賠了個醫藥費,這個事情我也是運氣,沒算我們繼續鬥毆,否則我也要進去了,現在這麼多年了,我這個手指還是不能彎,而且還是有點歪的,所以勸各位遇事還是冷靜的好,現在打架不是吃官司就是賠錢,一衝動可能就是一輩子的事情[捂臉]
大概是90年代初吧。印象是我唯一一次打架。
一天,路燈剛亮。我從武漢的漢口坐公交車到武昌,準備在武昌橋頭下車,再去轉車。
公交車的人並不多,座位都坐不滿。我上車,在車廂靠後的地方坐下。車廂最後一排,坐著兩個小年輕,一男一女, 20歲左右。男孩精瘦,一個小混混。小姑娘白白淨淨,瘦高條,蠻漂亮。兩個人一直在大聲聊天,主要是小混混,聲音宏亮,一車人聽他高談闊論。我靠得近,聽得最真切。
起初小混混各種討好女孩子,問女孩子在哪讀書等等,貌似兩人都在上技校。聊著聊著,小混混就滿嘴跑火車了。
小混混開始吹噓,自己不喜歡讀書:「俺爹娘天天央求老子,老子才不吊呢。」小混混以「老子」自稱。這是當年很多武漢人的習慣。
小姑娘聽得直樂,咯咯笑。小混混子更來勁了:「我媽沒法,只好搬出我舅舅,想讓老子學一技之長。我舅舅在武漢可有名了,讓老子跟他學廚師。他親自上門來,跪著求老子,老子都不幹!」小混混得意洋洋,反覆強調:「老子舅舅都給老子跪下了,沒用。」
我當時聽得直翻白眼,被噁心壞了。那小姑娘長得挺漂亮,一路上笑得可開心了。我三觀稀碎了一地。
公交車行駛到了武漢長江大橋的武昌橋頭站,我起身下車。這時,聽見身後,小混混勸小姑娘跟他一起下。小姑娘推說不下。起先我以為他們兩個認識,是熟人,現在懷疑他們可能剛認識不久。
小混混開始好言哄小姑娘,小姑娘不動。男孩子當場翻臉,兇神惡煞地威脅小姑娘。
我下車,剛走不遠,聽見身後叫嚷起來,回頭瞅見那小混混把小姑娘從車上拽下來。「跟老子走。」男孩嘴裡不乾不淨罵著。小姑娘站著,不肯挪腳。
那小混混與剛才百般討好截然相反,完全是另一個副嘴臉,窮兇極惡,揚起手,衝著小姑娘臉上,啪啪啪啪,扇了幾巴掌,吼叫:「走不走?」
小姑娘站著原地不動。
男孩抬手又是幾耳光,「走不走?」
這一次,女孩子捂住臉,蹲在地上,嚶嚶地哭起來。
那男孩薅起小姑娘的頭髮,拳打腳踢,拽著小姑娘要走。
兩人撕扯之間,下車的眾乘客與路人,瞅見這一幕,或放慢了腳步,或止步觀望。周圍氣氛很沉默。
我轉身往回走,猶豫著要不要上前去幹涉?
就在此時,有一個剛下車,30多歲的婦女衝那打人的小混混喊:「你怎麼打人呢?」
30多歲婦女聲音不高,但圍觀的眾人都聽得清清楚楚。她這一嗓子,石破天驚,是整個事件的轉折點。現在想,幸虧她喊了這麼一嗓子,真的是功德無量。
那小混混聽見了,抬起右手,手指在空中劃了一個圈,衝著眾人吼:「都跟老子滾開。滾!聽見沒有?」
小混混與小姑娘站在馬路邊上,圍觀的眾人散布在人行道上。人行道與馬路之間,有一條過腰高的鐵欄杆阻隔,留出4、5米的缺口,讓行人通行。
小混混見周圍人默默看他,丟下小姑娘,走到鐵欄杆前,又用手指著一圈眾人,囂張的叫罵:「都給老子滾!滾!」
說時遲那時快,只聽啪的一聲,小混混臉上挨了一嘴巴。
起初,大家全沒反應過來。定睛一看,原來有一個黑瘦的小個子中年男子,約40多歲,往前走了兩步,隔著鐵欄杆,二話不說,伸手對著那個小混混啪的就是一耳光。
眾人都被這一幕驚住了。小個子黑瘦男人比那個小混混要矮大半個頭。
那小流氓猝不及防,後退了一步。小混混看清那小個子黑瘦男人比自己個子矮,便嘴裡威脅著,手在身上亂摸掏口袋,好像要摸小刀之類的。
那黑瘦小個中年男子沉默著,一動不動,眼神死死盯著那小混混。
我趕上前,手按住鐵欄杆,跳過欄杆,跳到小流氓跟前。小流氓瞧著我,嘴裡還在嘟嘟囔囔。
我二話沒說,上前一步,掄圓了胳膊,拳頭空中畫了個半圓,「啪」的一下,一拳頭砸在小混混臉頰上。這一下,應該打得相當厲害,直接把小混混打了一個跟頭,栽倒在地上。
小混混趴在地上,嘴裡還絮絮叨叨,手還在身上亂摸。
我站著不動,等小混混站起來。
俺早年間看電影《少林寺》之後,心嚮往之。天天早上起來跑步,壓腿,蹲馬步。照著《武術》雜誌,練些花拳繡腿。
一次有個熟人,他有朋友在武漢體育學院練散打。熟人教了我兩招防身。有一招又管用又兇殘。就是當對手向你衝過來的時候,你側身,衝著對手小腿骨迎面一個側踹,只要夠狠,即使對手小腿不骨折的話,也走不成路了。
所以,我站在那裡,等小混混站起來。只要小混混起來,我就會對他小腿迎面骨來這麼一下。小混混趴在地上,嘴裡嘟嘟囔囔,沒有起來的意思。
我等了一會兒,見小混混趴著不動,便翻過鐵欄杆,回到人行道上。
小混混跟著爬起來,隔著鐵欄杆,不敢衝著我,卻衝那個黑瘦的小個子中年男人,嘴裡說的狠話。我給與小個子中年男人並肩站著,小混混眼神卻不向我瞅。小混混可能覺得中年男人比他個子矮,好欺負。我那一拳可能把他打怕了。
我見那小姑娘還傻傻地在原地站著,便衝她喊:「還不快走?」
小姑娘才如夢初醒,挪著步子,擦著淚,邊走邊回頭。估計小姑娘都懵了,她沒往橋下走,卻往橋中央走。
我站了一會,見小混混也就剩下嘴硬,不想再繼續耗下去了。
我拍了拍黑瘦的小個男人,叫他跟我一起離開。那黑瘦小個男人一動不動,眼裡冒著殺氣,死盯著那個小混混。我怕黑瘦小個男人一個人留在這裡會吃虧,又拍了拍他,勸他離開。黑瘦小個男人仍然不動,從頭至尾都沒有說一字。真是個狠角色呀。
我見勸不動黑瘦小個男人,便轉身離開了。瞧見那小姑娘往橋上走,本想追過去,見她走遠了,猶豫了一下,放棄了。現在回想起來,應該叫住那個小姑娘,讓她往橋下走。這閒事,管得沒有善始善終,留下遺憾。
我走到武漢長江大橋下面,坐上換乘的公交車。這時,覺得右手隱隱發痛,抬手仔細一瞧,右手虎口紅有點腫。嗯,那一拳絕對打得不輕。
回想起來我這半輩子,好像沒打過什麼架。這大概是打得最厲害的一次,揍了一個囂張的小流氓。後來,我曾跟一個做生意的朋友聊起這事,朋友極不以為然,說萬一被小流氓扎一刀,太不值當了。我被這朋友說的,也有些後怕了。
那是大概在00年左右,我們廠一個人在酒店喝酒被人打了。酒店離我們廠子很近,他跑回廠裡喊人幫忙。那時候年輕,不去面子上不好看,跟他其實不是太熟。
他喊了有十好幾個人,拿了木棍和鐵棒就去了。到了前門有人攔住了不讓進,突然有人喊:他從後門跑了。一群人猛地向後門跑去,我不知道後門在哪就跟在後面。
趕到時遠遠看見有人從後門衝出向西猛跑,一群人撒丫子猛追。我落在了後面,被從後門又出來的三個人圍住了。
一個人拿著刀子抵住我,讓我把手裡的木棍扔掉,我倔強地沒扔,然後他說讓我跪下,我仍然直直地站著不說話,我從來沒遇到這種情況也許當時傻了吧。接下來的反應我肯定是沒傻,從後面也就是東邊走過來一個人看到了我的處境,他是我們廠的他說:我給你喊人去。撒腿就向西跑,圍住我的三個人注意力一下子轉移到他身上,我趁他們沒注意猛地往東相反的方向就跑。他們沒追向我,往更多人的方向追去。
我很小心地往廠裡走去,在一個拐角處聽到打人聲和喊叫聲,因為是晚上也看不清,也聽不清說什麼。我回到廠裡見到了那個給我喊人的人,他說:小龍聽說你被捉住了找你去了。小龍是我的好朋友,我很擔心他,但是出不去了廠門口已經被好多人堵住了。又過了一段時間小龍回來了,他說在街上找我時被人圍住打了幾下,問他是不是跟我們是一夥的,他不承認就把他放了。我懷疑在街上拐角處看到的被打的人就是他。
大部分人都回來了,他們說被一群人追都跑散了。一群沒打過架的烏合之眾。
第二天上午,廠裡來了一群黃毛手裡拿著東西用衣服包裹著。有人衝進辦公室也有人衝進車間宿舍,尋找昨天晚上打架的人,有人告訴我讓我躲起來。有個哥們兒上的夜班沒參與打架,被吵醒後迷迷瞪瞪罵了兩句,黃毛們把他拉到辦公室對著廠長面打了一頓。喊人打架的是廠長的親戚,他把這事接下了。找人說情在酒店擺了一桌賠禮道歉,又賠了錢,錢大概是從工資中扣的記不清了。
這群黃毛和昨天晚上把我們追散的人,是給酒店看場子的。
回想起來真是不值得,抹不開面子為了不熟的人去打架。如果那天晚上跑不掉,那就真的慘了!
十年前在工地打架,因為地處兩個轄區的交界,逃脫了公安的處理,記憶深刻。
那年我在重慶江北區北環附近的,建築工地當木工,我們六個做小組包工,鄰界小組的也是六個。
遇巧的是,那個班組的人,清一色的姓楊,而且,班頭還是與我一樣的姓名,自己一家人,平時關係很好。有幽默者開玩笑,喊「楊興x」,整得我們兩個楊興x同時答應。
那天,我們班組的順,在下面碼材料,因為爭卸料平臺,把他們班也是碼材料的人掀翻了,幾個姓楊的下去,用混凝土廢塊,把順砸得腦殼流血。
我得到消息,吩咐我們幾個,要麼拿羊角錘、短鋼筋和鋼管節,下去往他們不要命的地方打。
同名的這位仁兄吼他的人:姓楊的不打姓楊的,其它的不管。
結果是只有我們兩個同名同姓的毫髮無損,其餘的十個都是鼻青臉腫。
打群架肯定要遭報警,而且報警的人不止一個兩個。
因為我們這工地,屬於江北區和渝北區的交界處,先是渝北區的派出所來,說打架的地方是在江北區的轄區,警車就開走了。
江北區的派出所來,經過詳細地詢問,可能是認為,工地只有很少部份在江北區地界,按照地域多少,應該渝北那邊處理。
結果,兩邊打架的人,都脫逃了處罰,各自負責各自的醫藥費,工地也因為要人做,所以也沒有罰款。要不是沾地域的光,我們被關黑屋肯定成了。
工地打架不是個好事,幸虧那次沒有弄出殘廢和死亡。
有啊!那是我18歲的時候,我二舅家開飯店,舅媽讓我和表妹去買啤酒和菜,那天正好是我們這趕集,好多年前人還都沒有去外地打工,都在家種地人多著呢!集上很擠的,妹妹推自行車啤酒和一個男孩子發生了肢體接觸就吵起來了。
我表妹手裡拎著筐照著男孩子的頭就是一下,男孩子被打的一愣神。但還是沒有還手也就是罵罵咧咧的走了,說好男不跟女鬥[呲牙][呲牙]。
那時候打架什麼的,也不呃人,巴掌坯子的也不算什麼,罵幾句打兩下也沒有什麼的,要是現在還不呃的你找不到家啊!
如今治安好了,都不打架了。
現在你不打他,要是你碰到了他你還要負責看病什麼的。
我有朋友家還子在輔導班,倆孩子不小心鬧著玩的時候把手碰骨裂了,還花了快一萬元了,現在還沒好呢!
傷筋動骨100天,這可如何是好啊!以前的人是真的皮試,打一下就打一下了,天天有孩子打架什麼的,也沒有見幾個找家長的。現在社會不同了,動不動就找家長,說誰誰嗎我了?打我了找家長。
在一次婚禮上,我是伴娘,我和伴郎打起來了,這個伴郎太不是人了,鬧洞房的時候欺負我。
在我們這邊,伴郎伴娘都是男方找的,也叫男女賓相,那次是我表哥結婚,他找我當伴娘,伴郎是他朋友。
晚上鬧洞房的時候,伴郎喝了不少酒,他那些朋友也跟著起鬨,他們不敢鬧新娘,就欺負我,一開始無傷大雅的節目我也配合了。
後來他們越來越過份,尤其是那個伴郎,不但藉機對我動手動腳,還親我的嘴,這一下可給我惹毛了,我抬手就是一巴掌打他臉上了,他反應倒是挺快,只聽啪啪兩聲,我的臉就被他打的火辣辣的疼。
鬧洞房的人裡有好幾個是我們親戚,都是我的表哥和表弟,他們一看我挨打了,立刻就把伴郎給圍住了,一頓拳打腳踢就把他打趴下了。
當時在場的伴郎的朋友,也是我表哥的朋友,那幾個人連拉架都沒敢拉,只有我結婚的這個表哥拉架,他說這是他大喜的日子,讓我們不要再打伴郎了,看在表哥面子上,我叫幫我打伴郎的幾個表哥表弟住手。
這是我第一次在別人婚禮上發飆,真的很讓人生氣了鬧洞房也要有個度呀,這是我跟前親戚多,要不然我可就吃大虧了。
2015年,在尼泊爾地震救援後,又參加了人道主義救援。那天晚上從新都巴覺送救援物資後趕回加德滿都,回來時已經很晚當時間12點多了,我們當時的宿營地在大白塔旁邊的幸福客棧。
卡車把我們拉到大白塔門口,我和另外一個隊友張兵就下了車,準備回客棧休息了。大白塔門口有十幾個瘦弱的印度小青年,對我們說什麼,聽不懂,但是感覺不友好。沒管他們,本身已經累的夠嗆了,走我們路了。
一個膽肥的印度小青年走到我跟前,把我胸口的魔術貼國徽給撕下來,扔在地上。
然我我和張兵就瘋了,摁著那廝在聖傑的大白塔下,給他上了一課中國功夫速成班。讓我蠻意外的是,剩下的印度青年只是看著我們倆打人,沒有一個上來幫忙或者勸阻。
在以後,我在白塔附近就再也看不到這群印度小青年了。